“師父……”鐘玉大聲的吼道。雖然他知道文王就在他的身前,但是他卻依舊止不住的恐懼。
“邪帝,對一個小輩出手,你會被大秦國的所有修士所不齒的!蔽耐跄抗馔坏仡澚祟,向著邪帝說道。
聽著文王的話,邪帝突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文王,我倒要看看我是如何被不齒的!毙αT之后,邪帝一雙看似渾濁的老眼之中突地精光猛的一閃,隨后便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在那一刻,沒有一個人看清楚邪帝是如何消失的。
當(dāng)邪帝再出現(xiàn)之時,卻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鐘玉的身邊,一只手向著鐘玉的脖子緩緩地抓了過去。
那只蒼老,已經(jīng)布滿皺紋的手就那樣直直的穿過了文王鐘所溢射出的光芒,卡在了鐘玉的脖子上。
沒有一個人來得及阻攔邪帝,那只手是慢,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幾乎是以龜速在行進的,但是即便是這樣,卻沒有一個人來得及動作。就連距離最近的文王也不行。
“邪帝,你……”文王此時雙眼突地變得猩紅,但是一時之間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威脅,恐嚇,這些對邪帝有用嗎?要知道即便是閑云峰的詛咒,邪帝也沒有絲毫的顧忌。
鐘玉雙手死死的向外掰著邪帝的手,但是無論他怎么用力,那雙手都如同鐵拷一般讓他根本無力可施。此時他的雙眼中充滿了畏懼,對死亡的畏懼,而其中也隱隱的有些懊悔,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他招惹到了什么樣的人。
閑云峰比試只是小一輩的比試,無論輸贏,無論生死,老一輩的修士都不可以出手。但是邪帝的行為卻大相徑庭,其心中如何想,便會如何去做。
“邪帝,只要你放了鐘玉,那么我便將毗鄰古卷毀掉,放陸羽出來如何?”文王突地一咬牙,向著邪帝說道。
聽著文王的話,魔后其他人不由的微微一怔。他們從來不知道毗鄰古卷還可以再次打開。
“想要釋放一個人出來,便需要耗費兩百年的修為,怎么樣,這樣的懲罰你滿意嗎?”文王死死的盯著邪帝說道。他不甘,但是卻又有什么辦法。
如果是別的弟子也倒罷了,可是鐘玉卻是他的兒子,唯一的兒子。
“文王,你還是沒有弄清楚我為何會被稱之為邪帝!毙暗畚⑽⒌拈]了閉眼睛,向著文王說道。
其說話的語氣依舊是那么的緩慢,但是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味道。
隨后邪帝不再看文王,左手猛的加大了力氣。而就在這時,鐘玉的臉變得通紅,呼吸急促,就如同一個溺水的人一樣。
“邪帝,你……”文王猛的一展衣衫,只見從其的衣服內(nèi)竟是懸浮出了一顆熊熊燃燒的類似于珍珠般的珠子。
看著那珠子,一個微微地驚呼聲突地響起。那是智相的聲音。
“那竟然是祝融火種……”
一句話如同一顆巨石砸入了湖水之中,砸起了陣陣的浪濤。
上古有神,名為祝融,掌控天地之火,曾活生生的燒死過一位佛陀。而其最厲害的并不是什么法器,而是其的九顆火種,據(jù)說那是天地中火之根本。
“邪帝,放了鐘玉,否則的話我便將這顆火種爆開,任你有著通天修為也要化為吹灰!蔽耐跣杉t著眼睛說道。
聽著文王的話,剩余的修士都不僅微微一愣;鸱N爆開,化為吹灰的不僅僅是邪帝,就連這閑云峰也會化為吹灰。
文王此時已經(jīng)有些瘋了,邪帝的逼迫,鐘玉的被抓,陰謀的破滅,一切的一切糾結(jié)起來讓文王已然顧不了許多了。
“文王,你還是沒有明白!毙暗圯p輕地搖了搖頭道,隨后只見其左手上突地綻放出一道金色的光芒。
“你當(dāng)真要玉石俱焚嗎?”文王瘋狂地大吼道。
“生又如何,死又如何?”邪帝根本不理文王,只是淡淡的說道。其手中的金芒竟是開始徐徐的凝聚了起來,向著鐘玉的脖子上聚攏了起來。
而就在同一時間,位于其他幾座洞穴之前的尊者出手了,他們的目標(biāo)不是邪帝,而是文王。
此時文王咬緊了嘴唇,牙齒之間已經(jīng)隱隱的有絲絲的鮮血從中滲了出來。雖然留給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但是他的確是在抉擇。鐘玉是他唯一的兒子不假,但是他卻還有著一份“雄心壯志”。
“都別過來,誰要是過來,我現(xiàn)在便破碎這棵火種!碑(dāng)幾位尊者到達文王的身邊只剩下幾尺的距離時,文王突地大喝道。
幾位尊者停住了,只要文王不是立即捏碎火種,那么便代表著事情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同時幾尺的距離也足夠他們做出任何的動作。如果能夠攔住,那么幾尺的距離便已經(jīng)夠了,如果攔不住,即便是近身到一絲一毫,那也是多余的。
“邪帝,你如何肯放手?”文王突然向著邪帝說道。而此時那話語之中已經(jīng)隱隱的有些哀求的味道了。
而就在這時,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xiàn)了,就在文王話落之后,邪帝突地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文王,我現(xiàn)在便放手如何?”
邪帝的話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而隨后其竟是真的放了手,只留下在大口大口喘著氣,臉上還帶著恐懼之色的鐘玉。
此時沒有一個人知道邪帝在想什么,也不明白邪帝為什么突然會改變想法,不過卻沒一個人認為邪帝是在擔(dān)心文王真的會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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