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大唐國正一殿才有了些肅穆威嚴的味道,黑甲士列于正一殿兩側(cè)的階梯之上,面上帶著一份肅殺之色。在向里面,身穿各式服裝的文武百官整齊而列,俯首垂目,面朝龍椅。最深處,則是唐皇盤西。盤西雙手扶在托手之上,面容威嚴莊重,與其孩童模樣雖不相符,但是卻帶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而陸羽則平靜的站于龍椅之測,一雙眼睛直接看向了殿外。
“也不知道那三位護國法師究竟長的什么樣?”
大約到了正午時分,只聽殿外傳來一陣公雞嗓子的聲音:“大燕國使節(jié)前來覲見。”
一行人緩緩的出現(xiàn)在正一殿的階梯之上,為首的是一個身穿麻布衣服,帶著黑色面具的中年人。而稍微靠后,左邊是一個面上有著一道疤痕,面帶殺氣的年輕人,右邊則是一個穿著**袈裟,手拿月牙刃面色冷漠的光頭和尚。
遙遙的看著三位大燕國的護國法師,陸羽心中暗自思量了起來。不用說,那光頭和尚必然是冷面羅漢無疑,至于那面帶殺氣的必是殺伐,而那為首的想必便是慕容蒼口中的神秘人物了。
隨后陸羽將自己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那神秘人身上。雖然冷面羅漢有著驕人戰(zhàn)績,雖然殺伐殺戮之氣重重,但是未知的東西才最危險。
更何況,那神秘人還走在最前端。
“拜見唐皇!边M了大殿,三人同時說道。不過三人卻不跪不拜,只是依照禮節(jié),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話。
傾聽著那神秘人的聲音,陸羽微微的蹙起了眉頭。在說話之時,那神秘人的聲音竟然也讓人摸不透,似男非男,似女非女,似老非老,似少非少,竟是一種從未聽過的聲音。
而盤西也沒有在禮節(jié)的問題上多做糾纏,都是修士,自然都知道修士的規(guī)矩。
“三位國師,這一次火云陳兵于我邊境,他想要干什么?”盤西直接向著三人問道。
“唐皇,我皇說,大唐國占據(jù)我大燕國麻城,青林,云飛三郡數(shù)百年,這一次也該歸還了!睘槭椎纳衩厝藳]有說話,倒是靠后的殺伐站了出來。
看著殺伐站了出來,陸羽心中頗為驚訝了一下。從殺伐出現(xiàn)之時,便一直不顯山不露水,而在這時,陸羽則其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殺氣,那不是一般的殺氣,是從戰(zhàn)場的殺戮之中所磨練出來的殺氣。渾厚,殘暴,與一般邪派修士所帶有的殺氣帶給人的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而就在殺伐站出來之時,朝中所站的文武百官除了太傅無涯和一個身穿黑色朝服的老人,竟然身體全部都在微微顫抖著。
不過那些文官武將雖然身體在微微顫抖,但是在聽到殺伐的話后,面上卻均露出一副憤怒之色。
反倒是坐于龍椅之上的唐皇盤西,似乎早已經(jīng)猜中殺伐所說之話,顯得非常鎮(zhèn)定。
“麻城郡,青林郡,云飛郡。這大燕國簡直是要滅了大唐!标懹鹦闹邪蛋嫡f道。大唐國一共分為六郡,西邊三郡為麻城,青林,云飛,而東邊三郡則是困成,夏成,飛羽。因為大唐國東面緊靠著無盡海,所以那困成,夏成,飛羽三群幾乎皆是貧瘠之地,不僅土地耕種困難,而且資源也十分稀少。所以整個大唐國幾乎是依靠著西邊三郡在支持,而現(xiàn)在大燕國一開口便所要三郡,這簡直是要大唐國的命。
“憑什么?”過了片刻,盤西才徐徐的向著三人說道。
“唐皇,既然我三人已到,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大燕國憑借的是什么嗎?”殺伐向前一步,淡淡的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么便一戰(zhàn)吧,如果你們?nèi)齻贏了,那么我便將三郡拱手相讓,如果你們輸了……”盤西說道。
“如果我們輸了,那我們自然會退兵,另外我皇還會將緊靠著麻城郡的吳越郡相讓!崩涿媪_漢冷冷的說道。
“以一郡之地竟然想博取三郡之地,而且還是大燕國最小之郡;鹪频故呛盟阌!北P西徐徐的說道。
“唐皇如若不敢,那我便回國,到時間戰(zhàn)場見吧。”殺伐冷聲向著盤西說道。
聽著殺伐的話,陸羽微微的蹙了蹙眉頭。元嬰期修士進入戰(zhàn)場,那不是戰(zhàn)斗,那簡直是屠戮。
而此時陸羽也對于國與國之間的戰(zhàn)斗也有了一些清晰的認識,雖然說修真界中大部分的修士都不愿意參與凡間的爭斗,但是依舊有一部分修士甘愿進入其中。
而只要有修士參與的國家征戰(zhàn),那么便是修士與修士之間的對決,一個國家的修士越強,越多,那么這個國家便也越強大。
所以決定一個國家強大的主權(quán)反倒落在了那些參與爭斗的修士手中。
就比如說現(xiàn)在,與其說是大唐國與大燕國的戰(zhàn)爭,倒不如說是大唐國與大燕國的元嬰期修士之間的戰(zhàn)爭。
“殺伐,你不要太猖狂了!本驮跉⒎ピ捖渲畷r,突地那個身穿黑色官服的黑衣老者站了出來冷色向著殺伐說道。
“無清,上一次你敗于我手,竟然還沒有死?”看著那黑衣老者,殺伐微微的怔了怔,隨后卻冷笑了起來。
“這一次連上一次的仇我會一并還給你!焙谝吕险呃淅湔f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這次究竟還能不能逃掉!睔⒎ス笮χ叱隽舜蟮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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