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的將靈識在慢慢的擴(kuò)大著,而被他查探到的修士卻是越來越多。只不過卻再也沒有金丹中期以后的修士出現(xiàn)。
而這時(shí),陸羽的靈識已然接近到余慶城的中心,皇宮的所在地。
而就在陸羽的靈識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擴(kuò)散到皇宮的所在地時(shí),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絲毫不弱于他的靈識。
“是誰竟然敢窺探皇宮?”
感覺到那股靈識,陸羽不僅心中一震,能夠感覺到他靈識的必定也是元嬰期的修真者。
隨后陸羽迅速的收回了靈識,他不想引起無謂的爭端。
“這里竟然也有元嬰期的修士?”陸羽不僅暗驚道。
…………
余慶城的皇宮大殿可謂是氣勢恢宏,雄偉之極。八根蟠龍金柱將大殿高高的頂起,四面的墻壁上則刻著一行行拗口的文字。那文字似是做人的道理,但是卻又隱隱的含著一種霸道的氣息,讓人揣摩布出究竟是什么東西。
大殿的最深處是一把寬約三四丈的鎏金龍椅,龍椅上坐著一個(gè)天真可愛的小孩,那小孩身穿五爪金龍袍,頭戴珠冠。在其身邊則是一個(gè)頭發(fā)花白,穿著文官服,十分博學(xué)的老者。
整個(gè)空蕩蕩的大殿中,就這一老一小兩人而已。
“皇上,莫非剛才那股靈識是燕國的殺伐?”老者恭敬的向著那身穿龍袍的小孩說道。
“不,殺伐的靈識中帶有著一股殺戮的氣息,但是那股靈識卻不同,其中隱隱蘊(yùn)含著一股霸道之意!鄙泶埮鄣暮⑼従彽膹凝堃紊险玖似饋恚樕下冻隽艘还赏䥽(yán)之色。雖然說起還是一個(gè)孩童,但是那股威嚴(yán)卻似乎是天生的。
“霸道?較之于皇上的潛龍?jiān)E如何?”老者略微一沉思問道。
“怕是比潛龍?jiān)E更為的霸道!鄙泶S袍的孩童微微的閉了下眼睛,徐徐的說道。
“比潛龍?jiān)E更為霸道?還有那樣霸道的功法嗎?”老者詫異的說道。
“潛龍?jiān)E的霸道只是對人而已,但是那靈識的霸道卻似乎是對一切東西,人甚至是靈魂,就好像能吞噬一切一樣!焙⑼谥械恼f道。
“皇上,不如讓我去查探一下那修士的根底。如果能夠拉攏過來,那么對付燕國便有把握了!崩险哒f道。
“恩,這樣也好。不過你卻要小心一些!焙⑼c(diǎn)了點(diǎn)頭道。
…………
“沒有想到人間竟然也有著元嬰期的修士。”陸羽淡淡的說道。
修士修煉需要大量的靈氣作為保證,所以一般宗派都將宗門駐扎在那些靈氣豐沛的地方,而這也是修士一般很少入世的原因。
而相較于那些靈氣豐沛的地方,人間所存在的靈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jì),所以想要在人間修煉到元嬰期很困難,不,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還是直接去找那個(gè)金丹中期的修士吧,想必從他那里可以得到一些消息!标懹鹦煨斓恼f道。
隨后陸羽便走出了客棧,向著先前查探到的那個(gè)金丹中期修士的所在地而去。
在大唐國中有著大大小小數(shù)十個(gè)家族,而在這些家族之中,最大的卻要數(shù)慕容家了。別的不說,單單是余慶城的最熱鬧的豐隆街上的店鋪慕容家便占據(jù)了三分之一。由此便可得知慕容家是如何的興盛。
今天是慕容家老太爺過壽的日子,但是這位老太爺慕容蒼卻只是在宴席上露了下面,便回到了自己靜養(yǎng)的別院之中。
坐在那把淺紅色的搖椅上,慕容蒼略有些疲憊的望著天空。而在他的旁邊站著一個(gè)眉清目秀的孩童。那是慕容蒼的曾孫子慕容葉。
“太爺爺,你在想什么呢?”看著太爺爺眸子之中盡是失落之色,慕容葉輕聲問道。那聲音是那么的輕,似乎生怕驚擾到慕容蒼。
“小葉,沒什么!蹦饺萆n慈愛的向著慕容葉說道。
“太爺爺,那為什么你不開心呢?”慕容葉向著慕容蒼問道。
慕容蒼輕輕的笑了笑,沒有回答,卻是拍了拍慕容葉那小小的肩膀。
就在這時(shí),突地一陣陰嗖嗖的冷風(fēng)吹過,在院子中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gè)身穿赤紅色衣服生的鷹顧狼視的中年人。那中年人讓人望見,第一眼所能想到的詞語便是陰險(xiǎn),而且還是那種透到骨子里的陰險(xiǎn)。
“西城秀奉家主之命來給慕容老爺子的壽宴送上一份賀禮。”中年人徐徐的向著慕容蒼說道。
看著西城秀,慕容蒼蹙起了眉頭。西城與慕容家在余慶城已經(jīng)對峙一百多年了。西城秀所送的東西哪里會是什么好東西。
果不其然,只見一陣紅光閃過,在慕容蒼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gè)紅色的小棺材。
“這是取火蟲木所打造的棺材,想來慕容老爺子也知道火蟲木的價(jià)值吧!蔽鞒切汴幮χf道。
“你是個(gè)壞蛋!蹦饺萆n還沒有說話,一旁的慕容葉卻氣鼓鼓地?fù)]起了小拳頭。
“西城秀,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慕容蒼阻止了慕容葉,隨后冷冷的向著西城秀說道。
“慕容老爺子,我既然敢來就沒有打算回去,不過就算你能殺的了我,你能殺的了整個(gè)西城世家嗎?而且你還剩下幾天呢?慕容家只是由老爺子一個(gè)人撐著而已,但是西城家卻不止是家主一人!蔽鞒切愠爸S道。
聽著西城秀的話,慕容蒼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力的靠在了搖椅上。他的壽元已經(jīng)不多了,而整個(gè)慕容家除了他一人便再無一個(gè)修士。但是反觀西城家卻是截然相反的狀況。他在時(shí),西城家不敢輕舉妄動(dòng),但是他一坐化,想必西城家便會將慕容家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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