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修士疑惑之時,突地一陣“鏗鏘”之聲自西邊的天空響起,那聲音似是金屬移位之聲,異常的有節(jié)奏,隨著那聲音望去,卻看見一幕令人驚異的景象。一雙如同劍一樣的翅膀幾乎遮蓋住了整個太陽,那雙劍意層層疊疊,卻是由黑色的似鐵片的材料組合而成,而在黑翼之下則是一老者。
“劍翼閣大長老劍空?怎么他也來了?”
“是啊,據(jù)說劍空已然有一百年沒有離開過劍翼閣了!
看著那帶著劍翼的老者向著這邊飛來,修士群中又傳來一陣詫異之聲。
劍空扇動著那雙劍翼,只是一扇一合之間,便已然穿過了數(shù)百丈的距離。而在其劍翼的扇動下,其身體周圍竟是形成了一團團向后不斷退去的空氣漣漪。
“涵妙,一劍,許久不見了,百年之間,你們已然達到了元嬰期!憋w近四色蟲霧,劍空卻是迥然停住,遙遙的望向了涵妙與一劍。卻是恰好站住了四色靈蟲所組成的霧氣的外圍的一個角。
“百年不見,劍空長老依舊風采非凡,想必在這百年之中修為又精進了!币粍π煨斓南蛑鴦照f道。
“老夫資質愚笨,在這百年之中,也不過僅僅突破了元嬰初期而已!眲論u了搖頭向著一劍說道,面色平靜,根本看不出來深淺。
“元嬰中期?”聽著劍空的話,一眾修士卻是心中暗驚。達到元嬰期以后,想要再向上提升境界卻是需要數(shù)百年之久,而劍空在一百年之間便達到了元嬰中期,這樣的修煉速度卻已然算是很快了。
劍空一上來便亮出實力,明顯帶有震懾其他宗派的修士的意思。不過涵妙真人和一劍卻并不為其所動,涵妙真人已然達到元嬰初期許久,距離那中期僅是差了一道坎而已,而一劍雖然達到元嬰期的時日不久,但是其所創(chuàng)出的高山三劍卻是厲害非常,所以也不畏懼劍空。而經過先前封魔一役,霞光宮與太清宗已然變成了同盟,所以涵妙真人和一劍如果聯(lián)合起來,卻是也不在那劍空之下。
除了涵妙真人與一劍,其他修士卻面色復雜之極。元嬰期和金丹期根本是兩個不同的境界,一為天,一為地,沒有進入元嬰期,那么在元嬰期面前便皆是螻蟻。其中一些想要趁火打劫的修士心中此時卻不僅暗暗打鼓,F(xiàn)在已經三個元嬰期修士了,無論是哪個元嬰期修士得到那冰靈獸,都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搶奪的。
空中的氣氛頓時變得安靜下來,只聽那四色靈蟲嗡嗡之聲在空中回蕩。
隨后一聲梵音卻打破了空氣中所彌漫的寧靜。
“世間皆是苦,唯有極樂靜……”隨著佛號,卻看見一身穿袈裟的老和尚,從北邊緩緩的走來。
其走來之時,沒有任何的霞光顯現(xiàn),也沒有任何的這云蔽日之景,遠遠的望去,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和尚而已。
不過望著那老和尚,一眾修士卻都是怔住了,呼吸也變得微微的有些急促。
“這一代的雷佛,這一代的雷鳴寺主持玄光大師。竟然連他也到了!北娦奘块g一個輕輕的聲音突然響起,那聲音很小,似乎連議論也變得小心翼翼。
玄光大師緩緩的向著四色靈蟲所組成的霧氣而來,而在玄光大師之前,那些圍在靈蟲霧周圍的修士還沒等玄光大師走近,便已然紛紛避開。而在那些修士的臉上所呈現(xiàn)的表情便只有兩個字能形容,那便是敬畏。
佛之本性乃祥和,但是雷佛卻不同,在雷佛的祥和之中卻多了一種殺戮。因此,面對著玄光大師,眾修士卻也是又敬又畏。
“玄光大師,沒有想到你也來搶這冰靈獸?”望著玄光,劍空淡淡的說道。
“佛家弟子無欲,要那冰靈獸有何用,我來此,只是為了冰靈獸不落于一些邪派的手中!毙獯髱煋u了搖頭,輕輕的說道。
“邪派?現(xiàn)在這里哪里有邪派?玄光大師還是請回吧。”劍空哈哈一笑直接向著玄光說道。
“正邪皆在心間。冰靈獸輪回乃是天地自然之律,但是眾人卻要哄搶,這是正是邪?”玄光大師根本不理劍空,只是淡淡的說道。
聽著玄光大師的話,劍空只是冷哼了一聲,隨后卻不再言語。辯理,相信整個大唐國沒有一個人能夠辯的過玄光。更何況玄光會因為他的一句話便走嗎?說那么多只是白費唇舌而已。
玄光大師一來卻是站住了北邊之角,站定之后,卻是向著涵妙真人與一劍合掌行了禮。
而涵妙真人與一劍也連淡笑回禮。
雷鳴寺為大唐國修真界第一派,而玄光大師也是出于大唐國修士中的最頂尖之位。更重要的是,玄光大師一生之中所做之事,剛好與那雷佛二字相匹配。慈祥如佛,曾數(shù)十次于亂世之中普度救人,而殺伐卻如雷,面對那些做了壞事的修士,卻是從不留手。因此在修真界中,玄光大師雖是毀譽參半,但是真正了解玄光大師的卻是對其十分的尊敬。
就在玄光大師站定北角之后,卻只聽空中驟然響起一陣哈哈大笑之聲,笑聲罷后。卻是一聲聲如同震雷般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之中。
“雷鳴寺,劍翼閣,霞光宮,太清宗,各門各派的修士竟然都來了,蕩魔窟在我青云門范圍之內,我青云門竟然晚到了,卻是招待不周。”伴隨著那個聲音,只見一道金芒在轉瞬間便已然到了四色靈蟲霧的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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