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何?”朱雀在沉思了下后,再次向著陸羽說道。
“我要走了,如果有時間的話,我下次還會來火靈島!标懹饟u了搖頭,向著朱雀說道。
陸羽一說走,朱雀卻有些發(fā)急,數(shù)千年,能夠陪她說話的人都寥寥可數(shù),更別說能與他一起下棋了,更何況陸羽還能夠布出八卦封魔陣。
“小子,一年如何?一年,一年后,我將玲瓏石送給你。”朱雀撅著嘴巴,陰沉著小臉說道。
“一年?”陸羽又是搖了搖頭。雖然對于修士來說,一年的時間只在彈指一揮之間,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他卻不行,他還與縹緲峰的白眉有約,要去那雪山,尋找小黃和雙環(huán)之秘。
看著陸羽再次搖頭,朱雀的忍耐極限顯然已經達到了頂點。不過朱雀終究是忍住了,隨后再次向著陸羽道:“一個月,一個月總成了吧。一個月后,玲瓏石歸你。”
這一次朱雀已然用上了威逼的手段。只見其右手間一團火焰在熊熊的燃燒著,那火焰成紫色,就連空氣環(huán)繞在火焰周圍也微微扭曲。
而朱雀的小臉卻也是變了顏色,一雙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陸羽,那副面對陸羽的樣子,似乎只要陸羽再搖頭,其手上火焰便會向著陸羽沖過去。
看著朱雀的樣子,陸羽終于點了點頭。一個月的時間并不長,就算晚幾天去見白眉,想必白眉也不會多說什么。而在這火靈島,與朱雀對弈他相信對于八卦基數(shù)的領悟,他會有著更深的理解。更何況,朱雀還說將玲瓏石贈與他。權衡利弊,倒是陸羽占便宜些。
“好,來,我們再下一盤棋!敝烊笓]舞著小手向著陸羽道。
而陸羽卻道:“我還有兩個朋友,在火靈島外,我先去告訴他們一聲,讓他們暫時不要再等了。”
………………
距火靈島數(shù)百丈的距離處,一條黑漆漆的小船正安靜的佇立在黑河之中。站于小船之間的冰靈一直在靜靜的盯著火靈島,那雙眸子中帶著期盼之色。
而黑河船夫卻是坐在了小船之中,用槳輕輕的撥動著水面,不過雖是撥動,小船卻顯得很是安穩(wěn)。
突地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了火靈島的岸邊,看見那道人影,冰靈卻突地興奮了起來,不停的向著岸上的人影揮動著那胖嘟嘟的右手。
“回來了?這么快?”凝望著岸上的人影,黑河船夫頗為吃驚的說道。
那人影正是陸羽。
陸羽只是幾個縱躍之間,便由岸邊到達了船上。
“玲瓏石你沒有拿到?”黑河船夫向著陸羽問道。那聲色既是疑惑,又似乎早已經知道了現(xiàn)在的結果。
陸羽搖了搖頭。
“那你拿到了?”黑河船夫再一次的向著陸羽問道,這一次黑河船夫的話語之中卻是帶著驚訝之意。
而一旁的冰靈則變得安靜了下來,再靜靜的聽著兩個人的談話。臉上雖是期盼,但是卻并沒有迫不及待。
陸羽再次的搖了搖頭。
兩次的搖頭,卻讓黑河船夫有些茫然。他不明白陸羽究竟是什么意思。
“朱雀說讓我陪她對弈一個月,然后將玲瓏石送與我!标懹鹜坏匦χf道。這笑容卻是給冰靈的。
“朱雀竟讓你陪她對弈一個月?”黑河船夫的話中隱隱的帶有著一絲的難以置信之意。
聽著陸羽將拿到玲瓏石的話,冰靈臉上盡是喜悅之色,竟是突跑到了陸羽的身邊,牽住了陸羽的右手,輕輕的晃著。
“前輩,是的。”陸羽沖著黑河船夫點了點頭,隨后卻是望向了冰靈,觸碰著冰靈那雙涼冰冰的手,陸羽不知道為什么卻感覺到了一種溫暖的感覺。
“世間怪事奇多,今天我卻又碰見了一樁。小伙子,能夠與那朱雀對弈的人并不多,能夠被朱雀留下來的人卻只有你一個。那生死八門幾乎囊括了世間萬物的運行規(guī)律,根本沒有人能夠有與朱雀對弈的資格!焙诤哟蛴朴频膰@了一聲,向著陸羽說道。
聽著黑河船夫的話,陸羽心中卻是升起了一絲好奇之感。
“前輩,難道說你也與那朱雀對弈過?”
陸羽的猜測不是空穴來風,黑河船夫既然知道生死八門,又怎么可能沒有與朱雀對弈過。
“兩千年前,我初到黑河之時,曾與朱雀對弈一場,但是結果卻是我僅僅下了四子便已然輸了!焙诤哟蚓従彽恼f道。
“四子?”陸羽先是微微一怔,隨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想與朱雀對弈之時,他對于震字的領悟所落下的一子不也是被生死八門所吞噬嗎?如若不是他有著八卦封魔陣,別說是三子,就是那一子落下之時,他已經輸了。
反倒是黑河船夫讓陸羽暗暗心驚。黑河船夫的四子竟是能夠抗的住那生死八門,這四子必定也有著不少的威力。
“好啊。小伙子,玲瓏石不說,單單說那對弈,一月之后,對于那生死八門你肯定也能初窺門徑。生死八門包含著世間萬物運行的規(guī)律,你是賺大了。”黑河船夫哈哈一笑,向著陸羽說道。
陸羽淺淺地笑了笑,他不知道如若他告訴黑河船夫原本朱雀要求他陪其三十年黑河船夫將是什么樣的表情。如若真的有三十年,陸羽自信能夠將那生死八門了解兩三成。
千萬別小看這兩三成,要知道朱雀創(chuàng)出這生死八門可是經歷了數(shù)千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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