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甭犞@個數(shù)字,生著娃娃臉的女孩那雙如同寶石一樣的眸子之中盡是傷痛之色,而此時的女孩哪里還能看見半分平時活潑開朗的樣子。
正殿之中突地變得安靜了下來,一股濃濃的悲傷沉溺在正殿之中,就連那修為極高的老婦也是一臉的哀傷。
過了良久,那生著娃娃臉的女孩似乎想起了什么,突地向著老婦說道:“師祖,你說那小子能夠拿到玄冰蓮嗎?”
女孩的臉上盡是期盼之色,將那雙圓圓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想要從老婦口中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聽著女孩的話,老婦的嘴唇蠕動了半天,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是卻始終說不出來,那看著女孩的眼睛中盡是疼惜之色。
玄冰潭,她已經(jīng)去過不下十次了,但是饒是如此,她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玄冰蓮的痕跡,難道那比自己修為還低的小子就可以得到玄冰蓮嗎?這擺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偏偏這現(xiàn)在又成了女孩唯一的救命稻草,她能夠說什么,她不忍將最后的結(jié)果說出來。
而生著娃娃臉的女孩看著老婦的表情哪里會不知道老婦想要說些什么,其實她心里本就明白,期待陸羽拿回玄冰蓮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即便如此,她心中也不愿放棄那最后的一點希望;蛟S那太清宗那小子運氣很好,會偶然在哪個角落發(fā)現(xiàn)玄冰蓮也不一定。
女孩在無望的期盼著。無望?期盼?對,就是這樣。
正殿之中再一次的沉靜了下來。那鑲嵌在大殿四處墻壁上的燈臺中的燭光在靜靜的搖曳著,一團七彩的光暈出現(xiàn)在燭焰之上。
然而就在這時,突地一個嫩嫩的聲音由大殿外傳入了大殿之內(nèi)。
“宮主,師祖,太清宗那小子回來了!
身穿白色凌羅的小劍幾步便邁到了大殿之內(nèi),向著老婦和那生著娃娃臉的女孩稟報道。
“回來了?這怎么可能?這才兩天而已,那些冰魅和冰魅王難道沒有攔下他?又或者他根本就沒有去?”老婦的臉色起伏不定,迅速的在思考著。
而那生著娃娃臉的女孩眼睛先是一亮,其中隱隱有些期盼之色,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迅速的進入了那大殿后方的幕簾之后。
沒過多久,便看見陸羽雙手反剪于背后,氣定神閑的踏過了正殿的門檻,進入了正殿之中。
看著陸羽走進大殿,小劍緩緩的退到了老婦的背后。
再看那老婦,臉上哪里還有悲傷之色,不知道在什么時間竟又轉(zhuǎn)成了那種雍容華貴的姿態(tài)。
“回來了!背聊似,老婦輕輕的向著陸羽說道。
“恩!标懹瘘c了點頭。
隨后老婦微微的瞇縫了一下那雙雖是眼角爬滿了皺紋,但是卻顯得十分矍鑠的眼睛,向著陸羽問道:“玄冰蓮,你帶回來了嗎?”
“沒有!标懹鹛谷幌蛑蠇D說道。
“沒有?既然沒有帶回玄冰蓮,那你回來干什么?”老婦臉色突地變得陰沉了起來。
而幕簾之后也傳出了一陣輕輕的嘆息聲。
看著老婦臉色變得陰沉,陸羽卻也不懼,隨后向著老婦說道:“雖然我沒有帶回玄冰蓮,但是我卻帶回了這個!
接著陸羽將那玄冰蓮子掏了出來,雖然玄冰蓮子已經(jīng)被青龍封印,但是其表面本就光滑圓潤,再配上那藍色的外殼,在燭光的襯托之下,竟是別有一翻光彩。
看著那如同珍珠一樣被封印的玄冰蓮子,老婦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后猛的從那椅子上站了起來,怒斥陸羽道:“小子,我要玄冰蓮,你拿回的這是什么?告訴你,如果沒有玄冰蓮,那么便是什么東西都借不走女媧石。”
在一瞬間,隨著老婦發(fā)怒,老婦的靈識也遍布在正殿之中。其身后的小劍竟是不自覺的向后退了兩步,面色也微微變得有些蒼白。
而這時的陸羽卻是挺直了身子。不是老婦的靈識沒有對陸羽造成壓力,只是陸羽心中本就無愧,所以面對著老婦的靈識,陸羽反倒能夠借著那股坦然抵消一部分老婦靈識所造成的威壓。
老婦說罷之后,似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語氣太過嚴厲,隨后將自己的怒意壓下,收回了靈識,又緩緩的坐到了那靠背椅子之上,向著陸羽說道:“小子,做人要誠實,修士也一樣,如果你去過那玄冰潭,即便找不到玄冰蓮我也不會怪你,但是你偏偏要拿一顆莫名其妙的東西來糊弄我!
聽著老婦的話,陸羽的臉上還是平靜如水之色,但是心中卻不由的苦笑了起來,他沒有想到老婦之所以發(fā)怒竟然是因為懷疑他沒有去過玄冰潭。
陸羽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右手手掌托起了玄冰蓮子,接著口中喃喃的念出了幾個模糊的字節(jié),一股湛藍色的光暈抖得以那玄冰蓮子為中心向著四周擴散了起來。
而就當那藍色光暈成波紋狀一圈一圈的擴散在整個大殿的時候,整個大殿的氣溫頓時驟降,在那大殿的墻壁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層層薄薄的霜凍,但是讓人奇怪的是墻壁四周那燈臺上的燭光并沒有因為氣溫低而滅掉,反而凝固住了,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桃子形。
而在大殿之中還清晰的響起一陣牙齒打顫的聲音。仔細一望卻是那小劍,雙臂緊緊的抱住了全身,而上下玉齒卻在不斷的磕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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