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陸羽也揭下了自己的面罩。
“你……”被白髯道人扶著站了起來,金憨用大手胡亂的抹了下眼角,在看到陸羽后卻是詫異了起來。
“我怎么?”陸羽微笑著說道。
“聽你的聲音我還以為你是個老頭,但是卻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年輕。你竟然達到了金丹初期?”金憨摸了摸額頭,直接向著陸羽說道。
陸羽沉默不語,卻是又微微的一笑。對這個耿直的不趁人之危的大漢,他心中存有一絲敬意。
“可以把巨魄借給我嗎?我只借用一天,我愿意拿自己所有的靈石來交換!“金憨一邊說著一邊手忙腳亂的向著懷中的儲物袋摸去。
而就在這時,白髯道人卻已經(jīng)阻止了金憨的動作。隨后白髯道人卻是望向了陸羽:“小子,你不會不給我這個老家伙面子吧,如果你不相信金憨的話,那么便拿我的東西來!”
還沒等陸羽反應(yīng)過來,白髯道人已經(jīng)將自己的儲物袋交到了陸羽的手中。而一旁的金憨看著白髯道人的舉動,雙眼卻又是微微的泛紅。
看著白髯道人的動作,陸羽卻是有些哭笑不得。白髯道人做好人,他自己倒成了惡人。
“金憨,巨魄我可以借給你,而且是無條件的借給你,別說一天,哪怕三十天也可以,不過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借這巨魄嗎?”陸羽搖了搖頭,瞪了白髯道人一眼,向著金憨說道。
“我五弟中了劇毒,我?guī)淙タ催^鬼醫(yī),鬼醫(yī)說必須蛟龍之魄才能吸收其體內(nèi)的劇毒,否則什么靈藥也沒有效果!”金憨毫不隱瞞地向著陸羽說道。
“傻小子?你什么時候有五弟了?”白髯道人詫異的向著金憨說道。
而陸羽卻是心頭暗自感嘆,當金憨說道這些時,他不由的想起了那二憨,兩人名字僅僅是一個字,為什么相差的卻是這么多?二憨可以毫不猶豫的舍棄自己,可是這金憨為了兄弟卻寧愿拿出所有的家當,甚至向著一個人跪下?上攵,一個耿直的大漢在向別人下跪之時,那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不過這個念頭卻也是一晃而過,隨后陸羽心中卻又是接連閃過了好幾個身影。秦牧羊,冷炎,大憨,還有傻妞,他所擁有的一點也不少。
而隨后陸羽也通過金憨的回答,知道金憨在白髯道人走后,出外游歷之時,遇到了幾個志同道合的修士,義結(jié)金蘭,一共七人。金憨是老大。而這一次,七人去捕捉一種劇毒妖獸,但是卻沒有想到哪妖獸異常厲害,不僅七人沒有捕捉到,反而其中的老五中了劇毒,為了醫(yī)治老五,七人找遍了所有的辦法都沒有效果,直到找到了被稱為“鬼醫(yī)”的慕容華,才得知只有蛟龍巨魄才能夠醫(yī)治老五的劇毒。于無意之中,金憨七人收到觀潮大會將有雙頭蛟龍的巨魄的消息,便砸鍋賣鐵湊了一百六十塊靈石,由金憨帶來。去買那巨魄。
待金憨說完之后,陸羽從儲物袋中毫不猶豫的拿出了那巨魄,交到了金憨的手中。
拿到巨魄的金憨已經(jīng)是感激涕零,隨后只聽這耿直大漢鄭重的向著陸羽說道:“就是丟了我的性命,我也絕對不會弄丟這巨魄。待我五弟傷好之后,我愿為仆,侍奉恩公左右!”
聽著金憨的話,陸羽搖了搖頭,隨后說道:“如果你再這樣說的話,那么我便不借你巨魄了,我借你巨魄,并不貪求什么,只是為了你兄弟之間的那份情誼。趕快去吧,如果晚了,那么后悔也來不及了。另外你也不用急著還我,到時間我會去找你!
陸羽說最后所說的要去找金憨也是經(jīng)過一番思量的,如果說讓金憨等人找上了太清宗還他巨魄,怕是他得到巨魄的事情肯定會被辛明鏡看出端倪來,那樣讓太清三老知道,就不好了。
隨后金憨點了點頭,在向著陸羽和白髯道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后,便運氣全身的靈力,向著遠處趕去,那速度之快,就如同莽?癖,卷起了陣陣的塵土。
“小子,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在金憨走后,白髯道人捋了捋唇下的長髯向著陸羽說道。
陸羽淡淡一笑:“老頭,我們快點回去吧,我還要應(yīng)付我那師叔呢!”
回到客棧,辛明鏡,衣青云等人卻是已經(jīng)等了陸羽很長時間了,在辛明鏡問起陸羽去哪里的時候,陸羽答說白髯道人找了一塊清凈的地方幫他療傷。聽到陸羽的回答,辛明鏡卻滿是狐疑之色,因為她知道百年才一次的觀潮大會白髯道人自然不會錯過。但是因為有白髯道人作證,辛明鏡卻不得不信。
隨后辛明鏡便告訴了陸羽拍賣會上所發(fā)生的一切,并說要盡快趕回太清宗,將這件事情報于宗派之內(nèi),還說這里必須留下人查探那戴著銀色面罩修士的蹤跡。于是陸羽便自動請纓,并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會找到那修士。聽到陸羽的回答,辛明鏡卻又是心中感嘆傷勢還未恢復(fù)的陸羽,竟然還在為宗派著想。
只是辛明鏡卻不知道,陸羽要求留下哪里是為了尋找什么戴著銀色面罩的修士,陸羽留下的真正原因卻是要去看看那榜閣,還有那赤潮。百年一次,陸羽自然不會錯過。
看著辛明鏡衣青云一眾人駕著青舟簪離開,白髯道人向著陸羽說道:“小子,我看你在宗派里的人緣也不是太好!那兩個筑基初期的弟子似乎對你很不滿意。如果在宗派里呆不下去了,那么便去我那里如何?前幾天我還捕捉到了一只四階的天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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