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第一個字時,煙巧巧便開心的笑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孟宣忽然轉(zhuǎn)頭看向了他,目光一冷,大手驟然探了過來,捏住了她柔細(xì)滑膩的脖子,輕輕往上一提,竟然直接將她提在了半空之中,然后才繼續(xù)說了下去:“……好一個模樣恬美,心腸歹毒的煙師妹啊……我們本無仇怨,你卻一見面就要孟某的命……”
這一幕,大出眾人所料,煙巧巧更是俏臉憋的通紅,滿眼的驚恐之意。
她的幻術(shù),還從未失敗過,如今卻怎么會出現(xiàn)這一幕?
孟宣捏著煙巧巧的脖子,眼神一冷,就要直接捏死。剛才對他來說,其實(shí)也非常危險(xiǎn),若不是他修煉有大哀印,心神強(qiáng)大到了一個難以形容的地步,剛才真的有可能被這女子的幻術(shù)所懾住,要知道她的幻術(shù)可比當(dāng)初在清泉村外的屠嬌嬌那半吊子水平強(qiáng)多了。
這是一種真正能夠不知不覺間懾住人心,操控他人的幻術(shù)。
只可惜,碰到了心志堅(jiān)定,神念更是強(qiáng)大了恐怖的孟宣來說,她的幻術(shù)就是個笑話。
孟宣沒打算饒過她,雖然算起來,這是二人第一次正式見面并說話,但這女子既然一見面就想要他的命,他自然也不會留下她的命。
反正東海六大仙門,他已經(jīng)得罪了四個,不在乎再多一個太一。
“喀嘭……”
孟宣的五指直接捏了下去,以他的指力,便是生鐵也能扭斷?墒蔷驮谶@時,那煙巧巧驟然從袖子里抽出了一方墨盒,往空中一揚(yáng),霎時間,一道靈光自墨盒內(nèi)飛了出來,在空中形成了幾個大字,金光大現(xiàn),引發(fā)了無比恐怖的威能,直接向孟宣鎮(zhèn)壓了過來。
與此同時,煙巧巧整個人忽然變得像是蛇一般,身軀一擰一轉(zhuǎn),竟然自孟宣掌中掙脫了出來,孟宣那可以捏碎生鐵的指力,捏在她的脖子上,卻被一種柔和力道化解了大部分。
孟宣微怔,不敢繼續(xù)逼近,怕被那方墨盒所傷,抽身后退了三丈有余。
“轟隆……”
那墨盒巨大的威壓尚只發(fā)出來了一半,便驟然引動了一股滔天力量,直接將墨盒壓爆了,閃動著靈光的墨汁四下飛濺,灑了一地,這件強(qiáng)大的法器,已然徹底毀了,很明顯,這是一件超出了真氣境極限的法器,只是在這棋盤里使用,卻會受到棋盤規(guī)則的限制。
煙巧巧伏在大殿門口,劇烈的咳嗽著,脖子上一道紅痕清晰可見。
她雖然有些心疼那一件強(qiáng)大的法器,卻也別無辦法,被孟宣捏住了脖子時,她真正的感覺到了一股冰冷的殺機(jī),為了逃脫,只好祭起這件法器,分散孟宣的注意力。
“一見面就出手,沒道理可講了,拿命來吧!”
孟宣眼神冰冷,在墨盒被毀之后,立刻沖了上來。
掌中雷精凝聚,恐怖的氣息迫人眉睫,直接便向著煙巧巧打了過來。
煙巧巧拼著毀了師門讓她帶來棋盤來保命的法器,才堪堪逃得了一命,如何敢再與孟宣戰(zhàn)?十指揮灑,驟然打出了幾道禁制,身形已經(jīng)如輕煙一般向大殿內(nèi)逃去。
“天池兇賊,早要?dú)⒛,速速伏首!?br />
與此同時,冷若與尹奇二人雙雙大喝,各祭法器,向著孟宣打了過來。
“哼,要?dú)⑽,還得看你們的本事!”
孟宣一聲長嘯,渾身氣機(jī)驟然提了起來,雙掌駕馭雷光,直接迎著他們兩個沖了上去,“嘭嘭”兩聲,他纏繞了雷光的兩拳,直接砸在了尹奇與冷若祭起的法器上,竟然勢如破竹,直接將這兩件法器擊碎了,內(nèi)中殘破的法陣激起了陣陣烈風(fēng),吹得孟宣白發(fā)飛揚(yáng)。
這兩件法器,雖然只是普通的法器,但卻被孟宣一拳一個擊碎了,依然將冷若與尹奇二人嚇了一跳,不過旋及他們兩人便暴喝一聲,揮舞掌間兵器向孟宣沖了過來。
畢竟是仙門天才弟子,而且是以二敵一,他們還不至于被嚇破膽。
在他們動手的時候,煙巧巧也眉目一冷,強(qiáng)行驅(qū)散了心間對孟宣的懼意,嬌叱一聲,雙手捏印,引動了一片火云,向孟宣攻了過來。
她最擅長的本是幻術(shù),但經(jīng)歷了剛才那一幕,卻不敢再向孟宣施展幻術(shù)了。
“劍來!”
孟宣一聲暴喝,背后的三十三劍瞬間飛到了手中,而后劍光開闔,纏繞著無盡的雷光,直接與尹奇、冷若、煙巧巧斗在了一起,面對著三個仙門佼佼者,他腳踏天梯步法,以一敵三,竟然不落下風(fēng),反而是掌中三十三劍劍氣縱橫,雷光耀眼,牢牢占住了上風(fēng)。
不過,面對三人的糾纏,他一時卻也無法沖進(jìn)大殿中去。
“這廝竟然真的這么強(qiáng)……”
瞿墨白目光冷冷瞥了過來,陡然看向了肖凌目與莫相同,喝道:“你們也去幫忙!”
而后轉(zhuǎn)過身,雙手銘畫虛空,牽引玄機(jī),努力向石龜身前走去。
“呵呵,雖然你殺了邱皇鯉,我很感激你,但面對機(jī)緣,也只能先斬你了……”
肖凌目冷聲一笑,祭起了最擅長的法器,也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
而莫相同卻不免在心間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當(dāng)然,放水卻是一定的了。
他倒也不怕別人看出來,畢竟他在這六人里面,本來就有些異類,雖然結(jié)了盟,但瞿墨白對他的欺壓人人看得到,他不肯出力,也在眾人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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