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恐怖天崩地裂、毀天滅地之威從天而降,卻即使無法祭出番天印真正半截不周山的威力,但也足以將赤精子當場絕殺。
卻就算殷郊殺不了赤精子,但暗中卻還有個混元境界的孔宣。
結(jié)果番天印一現(xiàn),瞬間便連赤精子元神都被鎖定,而從未有過的驚到魂不附體,直接便不由一聲驚抬頭道:“廣成子道兄你何……”
“轟!”
原本足以讓山崩地裂的番天印之威,卻就只是轟然落在赤精子頭頂,一擊將赤精子轟成齏粉絕殺,連元神都沒有逃掉。
緊接就是一道只有孔宣能看到的無意識真靈,直向著岐山無人看守的封神榜飛去,孔宣也只是目光一閃,便任由其上榜而去。
瞬間汜水關(guān)前一片寂靜,上躥下跳了許久的赤精子終于也跟截教萬仙弟子一樣,被絕殺身死上榜而去。
西岐陣中六十萬兵馬,同樣眼睜睜看到那半空中的虛影,如果是轟在六十萬兵馬上空,又會是如何情景?
武王伐紂?
六十萬兵馬中的武王姬發(fā)兩腿一哆嗦,只覺兩腿間一濕,不想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闡教道德神仙,就那樣簡單的被殺了?
散宜生、周公旦、南宮適、毛公遂一眾的老貨,也都不由差點嚇尿。
就只有陣前的姜子牙,瞬間看到赤精子干脆利索的被絕殺上榜,心中也更確定是圣父出手了,這一次卻要送一眾老貨道兄全上榜。
于是西岐陣中,姜子牙也再次不由吩咐楊戩道:“那寶似是廣成子道兄番天印,不知如何出現(xiàn)在了汜水關(guān),楊戩你再往九仙山一趟,看你廣成子師伯如何說!
楊戩也恭敬一禮:“是,師叔!
同時心中也忍不住微微有緣:‘師叔你明知我此時走路不便,為何還非要我去,讓雷震子去不行嗎?’
……
很快又是廣成子的九仙山。
然而不想九仙山竟不見一個人影,楊戩也不由疑惑廣成子老師又哪里去了?
結(jié)果四周看一眼,回去反正也是不敵那番天印,干脆便在九仙山上喊一聲道:“敢問廣成子老師可在?”
卻也是完全沒想到廣成子會在,不過就是故意下意識的一喊。
不想一聲喊落下,九仙山卻是靜悄悄一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靜。
楊戩也只好兀自道:“啟老師,汜水關(guān)現(xiàn)一至寶番天印,一擊便殺了赤精子老師,敢為可是老師法寶番天?”
終于躲在獅子崖洞中的廣成子不由兩個老眼一顫,不禁嚇一哆嗦,番天印竟殺了赤精子道兄?
楊戩則兀自繼續(xù)道:“姜子牙師叔教我來問老師一聲,那番天印可是老師法寶?”
終于兩句喊落下,廣成子也不得不從獅子崖洞中走出道:“楊戩,你來我此處有何話說?”
頓時一句話也讓楊戩心中不由莫名一下:‘你廣成子還真在。俊
楊戩眼見則趕忙上前見禮道:“弟子見過老師。卻是汜水關(guān)前現(xiàn)一番天印法寶,不知是不是老師之寶?已是一擊打殺了赤精子老師。”
再次廣成子不由老眼一顫問道:“你如何知道我在山?”
楊戩立刻恭敬道:“弟子不知老師在山!
廣成子瞬間無語:‘你不知,那你喊什么?’
但開口卻也是不由一嘆道:“這天地番天印就只有一枚,我之前叫徒弟殷郊下山助子牙,想是他反了誓言,投到了汜水關(guān);
只是那番天印法寶乃是一后天至寶,你先回去吧,我隨后即至,自會相父那孽畜。”
楊戩再次一禮:“是,老師。”
很快眼看著楊戩下山離去,廣成子白發(fā)蒼蒼的大腦門下一雙老眼,也不由陰陰的一陣閃爍。
卻知道番天印至寶的真正可怕威力,本想借那殷郊之手,一路轟到朝歌城下,即可讓姜子牙封神功成,不想那殷郊竟反投了成湯。
叫那殷郊以子伐父大逆弒父不成,竟反殺了赤精子道兄。
于是老眼陰陰的一陣思索,干脆便向著燃燈道人的靈鷲山飛去,卻不敢直接返回昆侖山向師尊求教,那燃燈道人卻也曾聽道紫宵宮,說不定能有法可降服那番天印。
明顯這一次與原本軌跡不同的,原本卻是直接被殷郊追殺到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才知道,自己自洪荒修了無數(shù)年,竟然還不敵一個僅修了眨眼時間的人類少年。
這一次卻是從赤精子身上便一下推算出,連赤精子道兄逃命的機會都沒有,如果自己去了,恐怕也會不敵那僅修了一段時間的人類殷郊。
而兩個老貨之所以能成為好基友,卻正是因為修為法力相當。
結(jié)果片刻后。
燃燈道人靈鷲山。
明顯燃燈道人也不再是以前的燃燈道人,而是變成了光頭的燃燈古佛,正獨坐元覺洞中。
截教已不存,天地卻是再無了敵人,只等姜子牙封神功成,然后西方靈山大教也搬至靈鷲山,卻就可再立一天西天。
結(jié)果廣成子頂著個禿頂大腦門,看到燃燈道人的光頭形象,也不禁心中古怪的一怔,而上前稱古佛將番天印之事一說。
終于燃燈聞聽也不由一嘆,雖然投到了西方教下,但老子、元始尚在,封神未功成,老貨自也不敢拒絕。
于是微沉吟一下,燃燈也只能嘆道:“番天印乃是曾經(jīng)不周山所煉,除非是取了玄都山掌教大老爺離地焰光旗,西方再取了青蓮寶色旗。
如今玉虛宮只有中央戊己杏黃旗,卻還再需一先天五方旗,只有四面先天五方旗才能定住那番天印,你可先往昆侖山一趟,到時自知另一面旗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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