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震武門便來了幾十人到廣場,搭建三方擂臺,又在擂臺周圍搭慢了茶棚和觀眾席位。
劉岳和肖遠勝帶著弟子們早早趕來,隨意挑了件涼快點的茶棚就坐。震武弟子們送來清茶細點。
陸續(xù)又有來參加比試的江湖幫派到來,未到卯時,廣場上便聚滿了人。
王雪在人群中忽然見到惡天地,只見惡天地坐在擂臺對面的茶棚里,看著自己冷笑。王雪心頭一凜,暗想:“若不是那日惡天地將我和李浩拆散,我還不知李浩原來是個道貌岸然的花花公子,真不知我是該感謝惡天地,還是該怨恨惡天地!彼趧⒃郎砼,側(cè)過身子對劉岳說道:“師兄,我看見惡天地了!眲⒃类帕艘宦暎睦飳に迹骸皭禾斓啬懽诱娲,他這樣的江湖敗類,竟然也敢公然在江湖上露面!焙o和孫躍平日里也聽說過惡天地的名聲,一聽惡天地到來,伸長了脖子向那邊張望,想看看這位名聲極響的江湖大幫主究竟是個什么模樣。張雷成哼了一聲,道:“惡人幫與我們北嶺哈巴門淵源甚深,不論他們想怎樣,惡人幫之事,交給我們解決便可,師兄切勿憂心。”肖遠勝伸個懶腰,道:“不過是一個流氓惡棍,有什么憂心不憂心的,他若膽敢撒野,順手將他斃了便是。”肖遠勝自負武功蓋世,雖知以惡天地武功了得,決計不好對付,卻也不將惡天地等人放在眼里。
一個震武門的弟子走到劉岳身旁,躬身道:“劉掌教好。”劉岳見這震武弟子十分眼熟,一時卻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劉岳是一門掌教,平日里見過的江湖豪客不少,見這震武弟子眼熟,也沒放在心上,起身還禮,道:“你好。”那弟子道:“小的今日專程前來,相求劉掌教一事。”劉岳道:“好說!蹦堑茏拥溃骸靶〉奈渌嚨臀,原不敢上臺比武,與天下英雄相斗,但我醉心武學(xué),每到了比武之時,便總是躍躍欲試。我斗膽報了名,要參加下午那個單打獨斗的頭魁之爭!眲⒃牢⑿Φ溃骸斑@很好啊,震武門舉行的比武盛世,沒有一個震武門自己的弟子上臺獻藝可也不大妥當(dāng),只是不知你想要我做什么事?”那弟子道:“小的上臺獻丑,難免會遇見貴派李浩師兄,當(dāng)年他得劉掌教相助,將小的打下擂臺,但小的自負武藝不在李浩之下,上一次若非劉掌教出面干涉,李浩師兄只怕也未必便會將小的如此輕易打敗而奪得頭魁。震武大會比武切磋是為了求公平,還望劉掌教這一次只袖手旁觀!眲⒃佬睦锲婀郑骸拔液螘r相助李浩為難你了?”隨口說道:“我有半年沒見到李浩了,他此次能不能來參加震武也說不準(zhǔn)。不過他和你若是在擂臺上遇見了,我絕不干涉你二人比武!
那震武弟子向劉岳道了聲謝,又道:“李浩師兄適才已經(jīng)來了,他報名爭奪頭魁。”此言一出,哈巴門眾人均是一怔。王雪冷冷的道:“李浩在哪?”那震武弟子指著中間擂臺旁邊的觀眾席,道:“在那邊。 蓖跹╉樦种阜较蛲,果然瞧見李浩、筱扉、韓川、徐春雷和幾個柏平拳館的弟子坐在那邊觀眾席上,只見李浩雙手握著筱扉雙手,嬉皮笑臉的在筱扉耳邊說話,筱扉滿臉?gòu)尚,低頭微笑。王雪不禁有氣,心想:“你對不起我也就算了,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恩愛,不覺得不妥嗎?”
劉岳變了臉色,低聲道:“李浩這小子越來越不懂事了,既然來了,便該過來和我們見見面啊!睆埞谌A道:“李浩不過來跟我們說話,或許只是沒瞧見我們!睋]手大叫道:“李浩,李浩,這邊,我們在這邊!”李浩聽到叫聲,偏過頭來看了一眼張冠華,隨即又轉(zhuǎn)過頭去和筱扉繼續(xù)說話,神色間全沒將肖遠勝、劉岳、王雪、孫躍等人放在眼里。張冠華適才那一句叫喊聲音洪亮,中間擂臺周圍的人群都聽見了,但李浩轉(zhuǎn)頭不理,劉岳等人著實難以下臺。
孫躍怒道:“我去收拾他。”王雪伸手攔住孫躍道:“算啦,孫師兄,大戰(zhàn)在即,咱們莫要傷了同門交情!睂O躍道:“李浩若還在乎同門交情,早就過來參見劉師兄了。我當(dāng)初入門比李浩早幾年,論位我是他師兄,難道還收拾不了他?”劉岳道:“孫躍你先別急,我們尚未登臺,自己人便在臺下和自己人先動了手,這確實不妥,好遭旁人恥笑,有什么事都等過了今日再說!睂O躍點頭道:“好罷,容李浩這混小子再囂張幾個時辰!
肖遠勝朗聲道:“李浩只是礙于人多,沒看見我們罷了,他若是看見我們,立時便要過來參見,不然我這個大師兄打斷他的腿,要他沒法參加下一屆震武。”肖遠勝說這一句話時氣沉丹田,內(nèi)力隨著嗓音遠遠送出,整個廣場上的人群都聽得清清楚楚,他這句話是有意說給李浩聽的。李浩臉上登時變色,只得放開筱扉雙手,向劉岳這邊走來。王雪見李浩放下筱扉雙手時,滿臉不舍疼愛神色,心中著實生氣,心道:“不過是占你片刻時間要你過來跟師兄打聲招呼,瞧你臉上神情,跟要你親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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