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何人?蒼穹帝國哪個皇子?”
收拾秦逍,秦子歌看向另一人道。
“在下并非是蒼穹帝國之人,而是藥王谷藥子展凌。”展凌見秦子歌辣手,面上卻并不如何畏懼,報出藥王谷的名諱,面上一片傲意。
如藥師谷在乾域地位超然一般,藥王谷在麟州的地位同樣超然,而他身為藥子,自然更與眾不同。
秦子歌看著展凌,聽到他是藥子,倒也有所驚訝,所謂藥子,便是藥王谷預備谷主,都是煉丹天賦驚人之輩。
就算是無法成為藥王谷谷主,也會成為重要長老,一般來說成為藥王谷的藥子,人生就一片坦蕩了。
畢竟,除卻極少數(shù)瘋子之外,很少有人會去殺藥王谷的藥子。
“原來如此,既然不是蒼穹帝國的人,便饒了你,這些人與你同行,便由你送回去吧!鼻刈痈璧。
“不知前輩尊名,可否賜下?”展凌問道。
“哦?你這是替下面那個詢問,然后找我報仇嗎?”秦子歌問道。
“不,只是好奇,乾域這蠻荒地方,竟然可以遇到不在麟州天機閣登記在冊的玄仙。而且前輩應當不畏懼報復吧,否則也不會如此不留情!闭沽璧馈
“好,仙門掌門太微!鼻刈痈栉⑽⒁恍,報出姓名,然后驅(qū)使赤牛離開。
他本來也沒有隱藏身份的意思,藏頭露尾的,顯得小氣不入流,仙門掌門敢做自然敢當。
而且事實上也瞞不住,只要有足夠強的資源和勢力,這個世上查不出來的東西,就會很少。尤其是神話世界,想要隱瞞很難,除非秦子歌以后都不現(xiàn)身,否則就算把這里的人都殺了,毀尸滅跡,也難。
“仙門太微?他就是傳說中和秦北玄一起消失在遺跡當中的仙門掌門,怎么在這里出現(xiàn)了?”展凌疑惑道。
“藥子,如今更值得關心的應該不是這個,藥師谷雖然不受藥王谷認可,但這些年來,也給藥王谷提供了許多利益,而近年來,在煉丹術上竟然被仙門壓制,收益大減,所以谷主派您前來,接手藥師谷,作為試煉,可在這個時候仙門掌門回來,這并不是一個好消息。”展凌身旁的守護人道。
“有什么擔心的?難道我們藥王谷的煉丹術還會比旁人差不成?”展凌一臉傲色,“天生萬物分三六九等,修士亦是一般,我藥王谷丹修為一等,其余丹修為二等,再者皆三等!
展凌守護人聞言不再言語,心中也是一般想法。
藥王谷丹修,為世間一等。
展凌轉(zhuǎn)身朝下飛去,走到秦逍和灰袍中年人身旁,分別喂下兩顆丹藥,雖然他身份比這兩人都要高貴些,但如果這兩人出事,他也麻煩,還是救了,給的人情的好。
至于送回去,他倒是不準備送。
他和秦逍閑著無聊,在天空比賽飛行,但飛得不算太遠,其余人應該很快過來。
果然,丹藥剛剛喂下去,就見到不遠處天空當中,幾道身影飛來。
秦逍和展凌的事情,秦子歌并沒有放在心上,只當做小插曲,若不是因為他不想落個以大欺小的名頭,方才便殺了。
不過,日后的前途多半也廢了。
他下的封印,麟州無人可解。
除非秦逍真的積累三千功德,但以他這般性子,或者說以麟州大多數(shù)人的性子,積累三千殺孽容易,三千功德,怕是到死都不可能。
真要說有什么可惜,便是霍東流日后沒法親自報仇,有些美中不足。
秦子歌繼續(xù)驅(qū)使赤牛,向羽化山而去。
許久后,終于到了秦子歌熟悉的地方。
就要落下,忽然一道道強烈的氣息從羽化山中冒起,旋即就見一眾修士齊齊騰云飛起。
以呂洞賓為首,身后緊跟蕭臻、石磯、法海、邱弘濟、金光圣母、金角、銀角、巨靈神、燕赤霞、南華、比干、魏征一眾內(nèi)外門長老,在之后,以霍東流、玉貞兩大親傳弟子為首,莫北離、蕭弘睿、蒙承運、段揚志、柳問、徐新立、巴子軒、聶川、龍濤、嚴旭十大內(nèi)門弟子為輔,三百名外門弟子追隨。
見到秦子歌一行人,齊齊躬身道:“恭迎掌門回山!”
秦子歌見狀,先是訝異,旋即失笑道:“何必如此多禮,又不是什么大事?”
“群龍不可無首,仙門不可無主,掌門在外,仙門惶惶無措。如今掌門歷劫歸來,乃是仙門最大之幸事。我等無不歡欣雀躍。”呂洞賓一臉深情道。
在秦子歌不在的日子中,蕭臻石磯飽受刺激,潛心閉關修煉以求突破,金銀角本就不管事情,所以所有的事務都放在了他、法海、邱弘濟、金光圣母身上。
其中金光圣母也是半宅狀態(tài),除卻維護陣法外,幾乎不管門派事務,法海和邱弘濟則是完全不擅長,是以在秦子歌離開的這段時日,仙門的發(fā)展運營全都是呂洞賓負責的。
他這般放蕩不羈愛自由的人,竟然整整五年,沒有醉過了!
真的是罪過!
如今,秦子歌終于回來了。
晚上可以喝酒了!
抬頭看著秦子歌的眼神之中,飽含熱淚。
秦子歌心中納悶,他與呂洞賓可說得上是知己損友,呂洞賓也是這么多召喚人物當中,真正說得上是他朋友的一個,但就是因為熟悉,所以他們之間的感情絕好不到這個地步才對。
這是抽了嗎?
心下納悶,但大庭廣眾之下,不好發(fā)言,只是勉勵一番,之后道:“此番歸來,又有幾位道友同行,其中有玄仙七層道濟圣僧,玄仙五層玄龜長老,玄仙二層牡丹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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