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鼎閣閣主嘴上說著輕蔑,但真動手起來,卻是無比的認(rèn)真。
請出了門中最強的煉器老祖,然后用鎮(zhèn)派之寶天穹鼎。
“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也敢挑釁我穹鼎閣的煉器之術(shù),當(dāng)真不知所謂!瘪范﹂w太上長老一臉輕蔑地看著銀角。
“裝什么裝,我給大老爺煉器的時候,你還不知道是什么液體呢!便y角一臉輕蔑,拿出自己和金角共用的鼎爐。
“放肆!”
穹鼎閣太上長老臉色漲紅,一臉惱怒,煉器師的身份何等尊貴,便是三宗老祖也不敢對他這么無禮。
銀角直接丟了個白眼,道:“小子,怎么比。侩S便,取材,淬火,熔煉,結(jié)印、刻紋,你隨便說一個,都行。”
囂張霸道。
自信。
穹鼎閣太上長老被銀角輕蔑的態(tài)度,更是氣得三尸暴跳,險些出口成臟,但銀角卻是理也不理。
穹鼎閣閣主見狀,只得細(xì)聲安撫,一番安撫之后,穹鼎閣太上長老才道:“煉器之基本,乃取出材料雜質(zhì),今日,便讓你看看穹鼎閣之手段!
話音落下,穹鼎閣太上長老直接開始淬煉,神情專注,再無方才的憤怒。
能成為穹鼎閣乃至乾域第一煉器大師,自然并非等閑。
縱然平日多有跋扈驕傲,但一旦開始煉器,便會物我兩忘,心中唯有煉器。
“這淬火,去除雜質(zhì)的手段,果然精妙,不愧是乾域第一煉器大師,與他比較起來,之前見得那些大師不值一提。”
穹鼎閣太上長老與仙門第一煉器大師對拼,周圍的掌門們自然是看得目不轉(zhuǎn)睛,也發(fā)出一兩聲評論。
這時候法不責(zé)眾,也不會真有人同他們計較。
“那是當(dāng)然,你平日所能見到的大師,要么就是這位的徒子徒孫,要么就是連他徒子徒孫都比不上的,怎么能比?”當(dāng)下一人道。
“也是,說來這位太上長老,是何名諱?有人知曉嗎?”第一人好奇問道。
“你們當(dāng)真無知啊,竟然連他都不曉得!闭崎T之中,一個模樣俊俏,看似是個青年人的掌門一臉賣弄道,“穹鼎閣太上長老寒琴,三千年之前就是乾域第一煉器大家,還勝過了他當(dāng)時的師尊,被譽為穹鼎閣萬年一出的奇才。曾經(jīng)親手煉制一件七道器紋的古鐘,乾尊以三座上乘仙石礦脈為價,并欠下一個人情,方才換去。”
“三座礦脈?”眾人皆驚。
仙石的數(shù)量有價,但礦脈中到底有多少,卻難估計,三座,至少數(shù)十億,再加上當(dāng)時身為乾域第一高手乾尊的人情。
“那是自然,乾域萬年一出的煉器奇才,豈是等閑?仙門雖強,但與他爭鋒,必敗無疑!闭f出寒琴身份的人,直接下了判定。
“那也未必,仙門是何等厲害的宗門?劍法勝過太白劍宗,肉身勝過斗戰(zhàn)圣宗,神通勝過風(fēng)雷宗,丹藥勝過藥師谷,這煉器上未必就勝不過穹鼎閣!币粋剛才聽秦子歌講道突破的為仙門說話道。
“不止吧,上次仙道會抽簽,太微掌門隨手布了個陣法不就困住了蒼林宗的陣法大師徐修文徐大師?而且符箓上,仙門的三道靈符,輕易鎮(zhèn)壓鶴王,讓妖鵬皇畏懼,三宗老祖忌憚,恐怕比天符宮還要高明吧。”一人忽然道。
“劍法勝太白,鍛體勝斗戰(zhàn),神通勝風(fēng)雷,丹藥勝藥師,陣法勝蒼林,符箓勝天符,若是煉器再勝,那仙門……”
一群人用著不敢置信地目光看向一旁和聞家老祖閑聊的秦子歌,仙門也太恐怖了吧。
聞家老祖看著秦子歌道:“這些人所言,還真不差,仙門當(dāng)真無雙!
“我仙門傳承本就淵博,若非是一些長老都在九州云游,也不用這般麻煩了!鼻刈痈栊Φ馈
“敢問太微掌門修為到底多高?”聞家老祖好奇道。
“你說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過去,非你所聞,現(xiàn)在,若是真的不顧一切,倒也可以斬你,只是代價大了些罷了。”秦子歌笑道。
雖然很想裝個世外高人的逼,但是年齡在這里。
這不是玄幻世界,二三十歲吊打幾百歲幾千歲乃至幾萬歲都合情合理,修仙世界,還是注重時間的。
至少乾域這些人是沒有見過。
像闡教十二金仙這樣,教個徒弟一二十年時間,就能讓他們帶著法寶出來斬殺比他們高一輩,修煉了幾千年乃至幾萬年的截教師叔們這樣的事情,別說是讓他們做,就是聽都沒有聽過。
而唬人嘛,自然要按照對方的腦回路去唬。
所以直接裝大能重生。
這個絕對不會被拆穿的東西,因為事實上,秦子歌在境界上就是大能啊。
聞家老祖悚然一驚,心知秦子歌這般身份的人物不會信口開河,更加敬畏,又道,“盟主覺得,銀角長老真可以勝過寒琴嗎?盟主就一點都不擔(dān)心?”
“他若是輸了,我就直接從這里跳下去自盡!鼻刈痈栊Φ溃德蕦m進(jìn)修班出來的人物,你以為是等閑?
淡飲美酒,秦子歌靜靜等著時間流逝。
不一會兒,就聽到旁邊人絕望的聲音。
“不可能的,你煉器不可能比我還好!”穹鼎閣太上長老像是發(fā)了狂一般地朝銀角喊道。
“淬火、除雜、刻紋、結(jié)印,都比了,你都不如我?你還想咋地?”銀角不屑道。
“我們不比這些瑣碎的,就比全部的煉器,完全煉出一柄法器來比!焙俚,煉器是有這些步驟組成,事實上這些步驟都不如,基本上也不可能煉出更好的仙器,但到了這個地步的寒琴就要賭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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