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的殺氣,好強的劍法,太微掌門這弟子,可謂化神境第一!
外城突然的殺戮,動靜不可謂不大。
內城南御王府中的修士們,多少也擔心后輩,基本沒怎么睡覺,很快就被叫了起來,紛紛到中心城主府透過法器觀戰(zhàn)。
南御王看著霍東流的表現(xiàn),忍不住贊嘆道。
如此戰(zhàn)力,化神無敵。
“這也未必吧,一味殺戮,不知收斂,不知變化,若是遇到我門下葉川,必敗無疑!币幻T派掌門反駁道。
“是極,是極,石掌門所言有理!
一眾人接連附和,不愿讓仙門弟子顯威人前。
“化神第一?”秦子歌懶得理會旁邊一群人的聒噪,不過是一群無能之輩的狂吠,與他們計較,浪費時間,不過南御王這個化神境第一的評價,卻讓他不禁想到東方晴夜。
若是東方晴夜和霍東流搏殺,會是誰勝呢?
論境界,東方晴夜高,有太陽帝君傳承和火麟珠,還有三昧真火。
可東方晴夜算是名門教育出來的正規(guī)弟子,實際搏殺的經(jīng)驗少,而霍東流什么都不修煉,就修煉了一個殺戮。
若是真的生死搏殺,霍東流青萍一劍,加上北斗星君的殺伐之劍,在家真武大帝的蕩魔劍,晴夜未必擋得下。
當然,霍東流也擋不住東方晴夜的三昧真火,一旦被東方晴夜三昧真火命中,也很有可能會被燒的灰飛煙滅。
若是真的對戰(zhàn),光明正大,晴夜勝率三,東流二,同歸于盡,五。
生死搏殺,暗地偷襲,東流生率四,晴夜生率一,同歸于盡,五。
不過,很快秦子歌就發(fā)現(xiàn)自己想得太多,搖了搖頭,自己想他們兩個人動手做什么?難道還期盼他們同門相殘不成?
而且化神第一,怎么會是他們兩個呢?
明明是我嘛!
秦子歌想到這里,露出滿意的微笑。
“太微掌門笑得這般輕松,是覺得門下弟子必然能得魁首?”先前的石掌門道。
“汝母健在乎?”秦子歌突然道。
“你在說什么?”石掌門面上浮現(xiàn)一分迷茫,自然是不在了,他的母親不過是凡人,早死了。
其余人也面有疑惑,問這個干什么?
“想來是死了吧。否則不會讓你這般沒有教養(yǎng)的出來丟人現(xiàn)眼,若吾子如汝這般愚鈍,還出來丟人現(xiàn)眼,我寧肯殺了,免得丟人現(xiàn)眼!鼻刈痈璧。
“你說什么?”
石掌門面色鐵青,震怒起身,身上氣息爆發(fā),眼神直欲殺人。
“難道本座講錯了?難道汝母健在?”秦子歌反問道。
“你……”
石掌門一時無言,健在當然是不健在了。
可是被秦子歌這般說法,仿佛是他將母親氣死的一般。
修仙世界,不像凡俗那樣,特別在意親情。
一些弟子上山修行,一下子就是二三十年,等回到家,父母早就垂垂老矣,甚至可能已經(jīng)死去。
修行之中,父子反倒不如師徒來的親密。
但被這么說,也是莫大的侮辱。
“怎地?父母不在,師父教育,或者我要問,汝師健在否?想來也不健在了。”秦子歌道。
“太微,你找死!”石掌門怒而起身,身上靈力爆發(fā),白素貞、蕭臻面色齊變,兩股靈力同時壓在他身上,石掌門一聲悶哼,卻是不敵。
“怎地?石掌門,還要動手不成?”秦子歌冷笑道,“果然,汝母,汝師皆不健在,從你這表現(xiàn)便能看出。”
“石掌門不過是說了一句,太微掌門,何必咄咄逼人?”有一人道。
“哦。本座不過是問了幾個問題,就咄咄逼人了?難道石掌門之母與師皆健在?還有這位掌門,又是哪位?”秦子歌道。
“長軒樓,鐘寺!蹦侨税寥坏。
“哦,原來是鐘掌門,本座和石掌門談話,與你何干?這般貿然插話,全無禮數(shù),在這大庭廣眾下,也不嫌丟人。如你這般東西,也配與本座談話,做個虛偽的和事佬!鼻刈痈杪曇舳溉话胃。
“太微,你什么意思?你可敢與本座斗法?”鐘寺起身道。
“與本座斗法?你也配?你給本座提鞋,也不夠!鼻刈痈枰荒樌淠。
鐘寺身上靈力爆發(fā),還沒提升到巔峰就被蕭臻打斷震飛。
“好了,此刻,乃是我們對付太白妖群的時候,在此內亂,也不怕被對面的妖群恥笑?”南御王忽然出聲,身上散發(fā)出真仙六層的氣息,壓在眾人心頭,像是一座高山一樣。
在場的都是各派掌門,但修為普遍都只有真仙一二層,甚至天仙巔峰,最強的聞家家主也不過是真仙四層,自然承受不住。
紛紛驚駭,心道,不久前聽南御王在太白群妖妖王手中不堪一擊,沒想到修為竟然這般的高。
聞家家主也面露深思,南御王突破的傳聞果然是真的。
看到眾人都平靜了下來之后,南御王才道:“太微道兄講道,本王方才突破,道兄于本王如半師,諸位掌門理智些吧,若是真動手,說句不中聽的,諸位死了,也變得真會有人找太微道兄問罪!
“是太微掌門助王爺突破?”
一眾掌門皆是驚訝道。
“自然,所以諸位還是想好,像石掌門,何必因為玄女宮的事情還在計較,玄女宮都已經(jīng)被滅了。”南御王道。
“玄女宮被滅?”秦子歌詫異地看向南御王,當初殺了葉君凌,還算著時間玄女宮什么時候來報復,結果現(xiàn)在,玄女宮竟然已經(jīng)被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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