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些修士口中詢問出位置,秦術帶著秦開走去。
果不其然,就見著一處高桿上,玄女宮新晉長老葉君凌被吊在上面,全無氣息,已然是個死人。
尸身上還掛著一條碩大的白幡。
“仙門內(nèi),傷無辜百姓者,死!”
“好大派頭,倒有幾分我乾國風采,不過有我乾國實力嗎?”秦術面露冷笑,一揮手,一道靈力如刃甩出,就要將吊著葉君凌尸身的繩子割斷,卻發(fā)現(xiàn)自己靈力打在葉君凌身上的時候,就被反彈了出去。
秦術面色一緊,就聽著天邊一聲冷喝傳來。
“誰敢動仙門之物?”
一道紫色魅影從天空飄然落下,面容冷艷,美眸之中泛著淡淡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秦術看得卻是眼前一亮,他閱美無數(shù),卻罕見這般容顏,尤其是這般煞氣,不禁露出一個笑容道:“在下乾國宸王之子,秦術,素與玄女宮交好,特來領尸!
“領尸?也好!
石磯手中劍光一揮,葉君凌筆直掉落。
秦術一愣,這么配合的嗎?那你剛才干什么阻止我領?
“領了,還不走?”石磯冷聲道,明天就是拍賣會了,這葉君凌掛不掛也不重要,本來就要放下來,丟在亂葬崗的,現(xiàn)在有人領了,省得費勁。
至于阻止,那是剛才符咒的本能反應,以及仙門的人仙門可以放,別人不準動的原則。
“小生秦術,未曾請教仙子芳名?方便小生日后拜訪!鼻匦g道。
“不必。”石磯冷冷拒絕,轉身要走。
“開叔,攔一下這位仙子吧!鼻匦g笑道。
都說試探,現(xiàn)在還沒試探出來,怎么可以讓你走了?
身旁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人聞言,眼中一道精芒閃過,如移形換影般晃過,出現(xiàn)在石磯身前道:“我家小王想要請仙子一敘,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敘?你們是來惹事?”石磯美眸中淡淡寒光閃過。
“只是單純閑聊!鼻匦g微微一笑,盡量表現(xiàn)的溫和。
石磯看了眼四周的百姓,略微有一絲顧忌道:“你們隨我來!”
話音落下,自身先朝一個方向飛去。
秦術和秦開旋即跟上。
酒樓之中的秦君山感覺些許不對勁,無奈一搖頭,遠遠跟了上去。
飛到一僻靜無人的地方,石磯才停下,轉身看向秦開道:“這里作為你的墓地可好?”
“墓地?”秦開一愣,隨即失笑,眼前女子修為的確不低,但也還只是天仙,如何是自己真仙的對手?
正要開口,眼前一道寒光乍現(xiàn),就見石磯一柄太阿劍刺來,殺氣騰騰,秦開猝不及防之下,衣服被劃破了一個口子,面色頓時一沉,“看來,不給些教訓,是分不清上下尊卑了!
話音落,秦開手中一桿金槍憑空出現(xiàn),金槍揮動,如金龍狂舞,大開大合,霸道絕倫。
石磯面色不變,縱然修為上有所差距,但道行境界上,秦開拍馬難及。
身影晃過,如幽靈魅影,秦開縱然每一槍都有開山劈石的力道,單是氣浪便打得四周土石崩裂,仿佛地裂山崩一般,可一槍都沒有打中。
秦開面色頓時嚴峻起來,不復開始的輕松。
天仙與真仙之間差著的大境界,讓秦開原本以為不過是手到擒來的小事,可這一交手才發(fā)現(xiàn),對方比想象中的難纏。
修煉數(shù)百年,摸爬滾打方到如今境界的秦開,自然不會像無知晚輩說什么,只會躲避,不能正面對抗的話,身法本就是修士實力的一種。
若是沒有秦術在,秦開還愿意跟石磯耗著,仙人之間打個七天七夜,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晚輩在旁,秦開卻是不愿丟了面子。
手中金槍晃動,磅礴法力揮灑,醞釀著恐怖威勢,秦術在一旁觀戰(zhàn)都覺一陣氣悶,連忙后退百米,方才緩解過來,心中驚詫。
開叔,竟然這么快就用這招,仙子要吃虧咯。
正想著,秦開一聲斷喝:“誅~殺~”
一槍刺出,石破天驚,仿佛有千軍萬馬沖鋒而來,殺伐之氣震天而動,恐怖威勢封鎖一切,心境差些的在這股氣勢下,就要被震懾的肝膽俱裂。
一往無前,仿佛洪荒猛獸朝石磯吞沒而來。
直接命中,卻是直接穿過。
竟只是個幻影!
秦開臉色驟變,這一式誅殺,原本是大乾皇室的不傳絕學,逆我者亡,帶著皇者帝威,不容違逆。
后來被秦君山改編,簡化了一些,降了一檔后,成了軍陣殺伐的絕學,可照樣是乾域的上乘神通。
以殺氣鎖定,同境界,甚至略高一些的都無法躲過。
可眼前這個境界明明比自己還低些,怎么躲開的?
滿心驚詫之中,一股致命的危機感襲來,秦開頓感不對勁,連忙要走,卻見天空一黑,一座土丘從天而降,重重地碾壓而來。
秦開面色一緊,連忙爆發(fā)真氣,雙臂高舉,支撐住這憑空出現(xiàn)的土丘,然而這土丘的重量卻完全超出他的預料,竟然將他直直地往下面壓去。
秦開臉色頓變,他并非專修肉身,所以體魄之力并非多么強勁,但法力灌輸下,千斤萬斤的都不在話下,怎的這小小土丘竟好似太白山脈壓頂?全然不可抗拒。
“五行術起,土法為印!
清冷的聲音從高空響起。
這時,石磯才飄然落下,沐浴神光,玉足輕盈一點,點在土丘之頂,陣法符印遍及整個土丘,雖是一小小土丘,但此刻對秦開來說,卻無異于泰山壓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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