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磯,會下圍棋嗎?”
“不會!
“那好,我教你!
……
青葉皇宮,一處別院。
秦子歌與石磯對弈。
一白一黑。
兩條大龍在棋盤上盤旋爭斗。
石磯落下一子,丹唇輕啟,道:“殺。”
一子落下,秦子歌一條大龍被殺。
滿盤輸盡。
秦子歌表情尷尬道:“看在我是掌門的份上,給點面子好嗎?”
明明是我教會你的,為什么你比我厲害?
“不是掌門說,棋盤上無尊卑嗎?”石磯盈盈一笑,毫不留情地繼續(xù)落子。
秦子歌哀嘆一聲,沒天理啊。
為什么呂洞賓現(xiàn)在在青樓逍遙,而我就要在這里被人虐呢?
秦子歌住在皇宮別院已經(jīng)有一個星期了。
這段時間,黑劍門等門派還是沒來。
但青葉國可以說是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昔日三大宗門之一的銀羽宮滿門被滅,昔日豪華,如今都淪為一片廢墟。
霍東流在戰(zhàn)中升華突破,進軍金丹四層。
東方晴夜、南宮蘭若、莫北離率眾在青葉國中大肆清查,鬧得青葉國血雨腥風,卻又讓無數(shù)百姓喜極而泣,奔走相告。
仙門兩個字,徹底傳遍青葉。
深入百姓心中。
哪怕是大字不識一個,甚至連修仙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百姓也都知道了仙門。
并且在家中為東方晴夜等人立起了長生牌位。
魏征也不含糊,上任七天,請假四天,第五天上班的時候,就懟了朝上一半的官員,一個個拉下去。
如今號稱,官場屠夫。
燕赤霞似乎對懲奸除惡很有意愿,和魏征相見恨晚,索性住到了魏征家里,成了魏征的護衛(wèi)和暫時的劍。
呂洞賓嘛,不用說了,自然就是青樓?。
已經(jīng)七天七夜沒有出來了。
身邊常伴七個姑娘,還包括花魁。
生活嘛,相當奢靡,枕的是玉臂,嘗的是丹唇,靠的是雪峰。
最最關鍵的事,還不用給錢。
長得帥,了不起?
現(xiàn)在想想,又是一肚子的氣。
偏生,自己還不能去。
仙門長老放浪,仙門收下,說明仙門兼容并蓄,開放得體。
可仙門掌門放浪,那是整個仙門不行。
太微可是要做圣人的啊!
又想想,石磯美貌勝過那一群花魁多了去,與其去青樓,倒不如和身邊的美女多聊聊天。
但秦子歌和石磯也不算太熟,尬聊就很尷尬。
所以轉(zhuǎn)為下棋。
可是,誰知道,下棋竟然下不過!
幾子下,秦子歌滿盤皆輸。
“掌門,再來一局。”石磯嘴角上翹,笑意淺淺。
“你就是還想來虐我,行吧,左右無事!鼻刈痈铔]好氣地一翻白眼,大手一揮,仙力涌動,棋盤棋子根據(jù)黑白二色自動分開進入兩側棋盒。
之后,秦子歌執(zhí)起一白子,用力地扣在天元之位。
所謂金角銀邊草肚皮。
下棋,以角邊為好,而中心位的天元是最差的落腳位。
但勝負乃小事,帥氣才是大事。
又是一子落下,淡淡白光從棋子上閃耀。
石磯俏麗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她這段日子和秦子歌朝夕相處,但許多時候真不了解秦子歌的思路。
下棋就下棋,發(fā)光又沒用。
不過心有疑惑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么下棋對她有好處。
雖然是剛剛學會,但是石磯發(fā)現(xiàn)自己很喜歡下棋。
下了半局,柳應劭忽然從外間走來。
“掌門,外面有一自稱是斬空劍派的仙人前來,說要報信!绷鴳康馈
“斬空劍派?”秦子歌眉頭一皺,他們來做什么?
當初去西乾坊,并沒有暴露仙門的身份,他們也能找來?
西乾域第一宗門,還真不是浪得虛名啊。
“請他進來吧!鼻刈痈枰贿吢渥右贿吇氐。
他沒有什么不敢見的,就看看這斬空劍派來意是什么。
柳應劭前往引路,不多時,一個儒士打扮的中年人走入。
“斬空劍派十長老蕭云隱見過太微掌門。”中年人進來后,便將禮數(shù)做了十足,朝秦子歌一拜。
“天仙六層,氣息有波動,有傷在身,應該是中了雷法!笔壱琅f落子,頭也不抬道。
蕭云隱悚然一驚,不敢置信地看向石磯,竟然一口叫破他的身份底細,這又是何人?
情報上沒有啊。
“我門石磯長老,天仙九層!鼻刈痈璧榻B道。
蕭云隱面色再是一顫,天仙九層。
掌門的修為啊。
如果再有幾尊真仙,不是不下于他們斬空劍派了?
心中驚駭,但禮數(shù)不能丟,蕭云隱朝石磯拜道:“拜見前輩。”
石磯淡淡的瞥了眼,就沒多余表情。
雖然死后重生,修為大損,遠不如之前,但總還有幾分大仙傲氣。
能讓石磯平等相待,至少是仙門中人,其余外人,還不夠。
秦子歌淡淡一笑道:“蕭長老來此有何要事?是來治傷嗎?若是的話,也容易,付仙石,仙丹有!
“非也,蕭某此番前來,乃是為仙門報信。黑劍門、真陽樓、自在門三大派因青葉國大會的事情,聯(lián)合派出高手百名前來青葉國,為難太微掌門!笔捲齐[道。
旁邊侍立的柳應劭聽到黑劍門、真陽樓、自在門三派同來,身體不禁一顫,露出慌張神情。
蕭云隱表情微妙,這個侍者,慌亂什么,以仙門底蘊,一個天仙九層,就能滅了所有。
卻不知道柳應劭完全不知道地仙之上是什么境界,心中只知黑劍門三大派威壓青葉無數(shù)年,一聽三大派來,心中便是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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