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不是王家的貴人嗎?怎么都被綁起來了?”
“對啊,那個不是城主大人怎么被捆起來啦?”
“好像是魏家動的手。我跟你說,我隔壁家二姑的三侄子的奶媽親眼看見了是魏家的人動的手!
“魏家他們竟然敢對城主動手?”
“別胡說了,我都聽說了,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過來,要懲罰王家,然后魏家當了手下,F在大家可以上交訴狀,一旦查實,就殺了這些蛀蟲!
“神仙?是玄光宗那些神仙嗎?”
“不,是仙門的神仙!
“仙門?什么神仙?”
“王二麻子,你這說什么話?人家是什么神仙,也是你一個下田干活的能知道的?總之天上掉下來的,為我們老百姓除害的,就是了!
“對對,老天爺總算是開了眼,要劈死這群不干人事的魔鬼!
“人在做天在看,這王家早該滅了,就是可惜歡婆她已經走了,看不到這些糟蹋了她女兒的畜生下場。”
……
青羅城廣場,王家上下數百口人,全都被捆了丟在廣場上,一個個齊刷刷跪下一片,場面甚是壯觀。
事發(fā)突然,許多王家子弟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甚至還有幾個少爺是在女人的床榻上被拉出來,現在還衣衫不整的,又驚又慌。
秦子歌出現在高臺上,一臉冷漠地拍了下驚堂木,一群人嚇了一跳,才紛紛將目光挪到上面去。
打量著這個從來沒見過,但現在似乎莫名其妙的就主宰了自己命運的男人。
秦子歌目光掠過所有人,將所有人的表現收在眼底,之后似模似樣的一拍驚堂木道:“帶原告。”
話音落下,一個衙役帶上一個苦大仇深還瘸了條腿的漢子上來。
這漢子一上來,就直接跪倒在地道:“神仙大老爺,求您為我做主,王家那個天殺的王夜河,去年三月在街上看到了我家閨女豆芽兒,之后就不由分說直接在街上帶走,我上門去說理,結果還沒有進得了門去,就被門口的家丁打斷了條腿,丟出去。直到今年老漢求天求地,才找到了些門路,才知道我家豆芽兒,早在幾個月前就受不了這畜生的糟蹋,死了?蓱z我那豆芽兒,才十一歲!”
越說越是動情,漢子不禁老淚縱橫,腦袋在地上不斷磕頭,磕得地面血跡斑斑,泣不成聲地哀嚎道:“求神仙大老爺為我做主啊,我愿意這輩子為神仙大老爺做牛做馬!
秦子歌聽的眉頭大皺,看著王家八少爺王夜河,目中飽含殺機,才十一歲啊,這年紀,就下得去手。
這是真特么畜生啊。
當下一拍驚堂木,道:“把王夜河給我?guī)蟻!?br />
魏家的人立刻動手,將王家的王夜河拖上來,丟在堂前。
“王夜河,你可知罪?”秦子歌道,若非是為了顯示仙門公正,需要按照程序走,以及萬一存在的冤枉可能,他這么一句都懶得問。
“罪?什么罪。坎痪褪莻賤民的女兒,能陪本少爺,是她的幸運,大不了給點錢就完事兒了。就為了這么點事,把本少爺抓起來,你沒病吧。”王夜河反而一臉吃驚地看著秦子歌。
類似豆芽兒的事情,他干了不知道多少,多的都快記不清,現在這個漢子哭訴,才勉強回憶起來,有這么回事。
是個水靈的姑娘,但是就是腦子不好,天天哭著喊著找爹爹,有什么好找的?難道本少爺還不夠讓她快活?
最后下手重了點,就被玩死了。
但就這么點小事,也值得說?
不就是條命嗎?本少爺又不是賠不起?
“還無罪?果然畜生的思維,與眾不同。本座不屑與你這等畜生多言,免得污了言語,劊子手,殺!”秦子歌冷漠道。
早就已經被抓來在一邊等候的劊子手聽到命令,還有幾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殺王家的人?
這可是王家的人?
我竟然可以殺了?
“還不動手?”秦子歌目光掃去,帶著分精神威壓,劊子手心中一懼,直接手起刀落,王夜河斗大的腦袋掉落。
臨死前,還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為什么會因為幾個賤民,殺我?
“王夜河死了?”
“這畜生,終于死了?”
“死了,死啦!”
圍觀的群眾們,在見到人死之前,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相信的,但現在看著平日里作惡多端的王夜河,終于死了,紛紛大喜過望,歡天喜地,大呼神仙有靈。
甚至許多人直接跪下,叩拜。
秦子歌看到百姓們的反應,心中嘆了口氣,這個世界的底層百姓活得或許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難。
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仙門弟子,以平民為主。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橫豎是要造規(guī)矩的,那能幫些就多幫些,秦子歌覺得自己在大多數情況下還是個好人的。
再說,家族出身的,始終會以家族為第一優(yōu)先考量。
而這些平民不同,加入仙門之后,經過一番思想政治教育,就能形成信仰,完全可以變成仙門的死忠。
這也是秦子歌主張公審最主要的原因。
首先,可以提升名氣,完成“名聲初揚”的任務成就。
其次,就是將名聲傳出去,讓這些敢搏一搏的人,去羽化山訪道。
否則,直接讓呂洞賓滅了王家滿門多干脆?
目光一轉,開始看向王家其余人。
本章尚未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