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竟然敢砸了老娘的東西!
老鴇春三娘看到女子出來,原本還有幾分姿色的容顏立即扭曲起來道。
“老女人,你竟然敢騙我,說有雷石草,卻讓我做花魁!迸丝吹嚼哮d面上寒霜更甚,手中一根紫色長鞭舞動,用力地抽在春三娘臉上,留下一道深深血痕。
春三娘只覺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用手摸著自己的臉,見著手中一片鮮紅,對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了幾分猜測,臉色頓時白了幾分,雖說是個逼良為娼的惡婆娘,又上了年紀,但女人始終都是女人,就沒有不在乎自己臉的,想到自己被毀了容的樣子,春三娘立刻朝周圍護院尖叫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給我拿下這個天殺的小蹄子。拿下了,隨你們怎么處置!
春風樓能開的這么大,自然也不是一點武裝力量都沒有的,隨著春三娘的尖叫,四周魁梧有力的護院們紛紛朝紅衣女子圍來。
領頭的兩個中年人都是修煉中人,雖說不過是練氣七品的境界,此生估計也沒有辦法再進一步,但在這里青羅城也算是小高手了。
“小美人兒,還是乖乖配合吧,否則我們下手重了些,打在你身上,弄壞你嬌嫩的身體就不好了。”
一個中年人看著紅衣女子,眼中一片綠油油的光芒,
他們兩個修行者,給青樓當打手,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都是色中餓鬼,早對紅衣女子起了歹心,只不過都知道花魁不是他們能動的,而現(xiàn)在終于有了機會。
感受到這些人眼中的歹意,紅衣女子面色更冷,紫鞭甩出,雷光閃爍,紫電打在所有護院身上,雷霆暴擊,所有人紛紛朝四周摔去,身體發(fā)黑,一陣陣的顫抖。
尤其是兩個中年人被紅衣女子重點照顧,就算是被治好,也是個傻子。
坐在二樓的秦子歌看著這場鬧劇,只覺滿滿的滑稽,兩個練氣七品帶著一群連修士都不是的人就敢抓一個化神期的大修士,真的是開什么玩笑?
“這春風樓怕是要倒霉了!眳味促e也不住搖頭道,從對話來看,事情的前因后果也能猜出來了。
顯然,是這青樓蒙騙了紅衣女子,想要蒙騙她做花魁,騙良為娼。
可是卻偏偏踢到了鐵板,一個化神期大修士的怒火,別說是小小青樓,就是整個青葉國也承擔不起。
真不知道該說這春風樓運氣好還是運氣差,找個姑娘都能找到化神期的大修士。
春三娘看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兩個高手竟然不是紅衣女子的一合之敵,頓時慌了神,從衣服里面摸出一張紙道:“這是你的賣身契,你已經(jīng)是我春風樓的人,你再敢動手,我就去城主府告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賣身契?”聽到這三個字,女子臉色更惱,寒聲道,“竟然有人敢買我南宮蘭若?離開麟州之后,我盡量控制脾氣,不殺人。不過今日若不殺你這惡婆娘,實在不解氣。”
話音落下,紅衣女子手中長鞭揮動,一鞭揮下,雷電強悍,將春三娘打成一塊焦炭,至于那張所謂賣身契則在雷電之下化作飛灰。
將春三娘打殺之后,南宮蘭若余怒未消,手中紫鞭一甩,擊穿屋頂,灰塵滾滾,看著所有人道:“不想死的都給我滾開,今日我就要毀了這藏污納垢的地方!
“姑娘,這里是青羅城有法度的地方,姑娘殺了春三娘,該給個交代吧!倍䴓前g,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公子掀開簾子,一臉玩味地看著南宮蘭若道。
“這種骯臟的渣滓,本姑娘殺了都還嫌手臟,算是替你們青羅城除害了,怎地,你還想讓我償命不成?”南宮蘭若冷笑道。
“償命,自然是不需要的,一個老婦怎能與姑娘這樣天姿國色的仙女相提并論?只是希望姑娘能賞個臉面,進包廂一敘,共度一夜?”青年公子一臉玩味笑容,這進包廂之后要干什么,都不是小孩子,自然懂的。
“姑娘,這個說話的騷包是誰啊?”秦子歌好奇地問著身后的姑娘。
原本給秦子歌按摩的姑娘早已被剛才戰(zhàn)斗的一幕,嚇壞了,難以想象春三娘這個對她們有生殺大權的人,就這么死了。
秦子歌提問,也都沒有聽到,等秦子歌問第二遍的時候,才回過神來,小聲回道:“公子,他是我們這里的少城主,王夜杰王大少爺!
“少城主啊。那就難怪了,不過可惜了,運氣也不好啊!鼻刈痈钃u頭道,晚間和柳白望聊的時候,也知道青羅城別的情況,最強不過金丹期,怎么是一個化神期的對手啊?
目光在下面巡視,秦子歌摸著下巴,略顯無聊道:“雖然有點老套,但是這個時候不該是要有人英雄救美的嗎?還是說這個少城主真的這么兇名在外?”
話音剛落,一群客人當中,一個年輕公子忽然起身,正氣凜然地朝南宮蘭若道:“姑娘不要擔心,這毒婦逼良為娼,死有余辜,姑娘殺她,是替天行道。我傅成業(yè)雖然不才,但愿意護住姑娘出去!
“呦。英雄救美的來了,有趣了!鼻刈痈枧吭诙䴓菣跅U上,感覺這場大戲比剛才的舞蹈有意思多了。
聽著有人在質(zhì)疑自己,少城主臉色一沉,寒聲道:“這不知死活的人怎么這么多?錢叔,解決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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