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旦愣愣的看著眼前出現(xiàn)的身影,對于這突然出現(xiàn)的身影,整個人都是處于一個懵逼的狀態(tài),他完全沒有感知到。
有人進入自己的后院,并且是已經(jīng)來到自己的身畔,自己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這便是意味著一點,如果這個出現(xiàn)的家伙對自己偷襲。
那自己,也將直接殞命當(dāng)場。
畢竟能夠悄無聲息的來到自己的身邊,那牽無聲息的宰了自己,恐怕也不是一件多么難的事情,舉手之間罷了。
他,已經(jīng)是忘記看眼前之人的修為,到底是如何。
恐懼!瞬間涌上心頭!
凌旦的脊背,這一刻瞬間有著冷汗涮涮涮的狂流。
他甚至是不敢想象,那種事情若是發(fā)生,自己該如何是好。
難道,就是等死?!
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家伙,到底是誰?!來找自己做什么?!
一連串的問題,在凌旦的腦海中浮現(xiàn),伴隨著驚顫的恐懼。
別看這貨之前一副自言自語的牛逼模樣,其實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慫包,曾經(jīng)在凌家天凌堂的時候,他的排位,也不過只是排行末流之位,完全就是一個不入流的人物。
若不然,也不會最終被發(fā)配到這種地方來,在凌家之內(nèi),幾乎都是排不上號。
處于這凌家的邊緣之地,守著這么一個不大不小的城池,大概率就是孤獨終老,然后等著凌家的大盤顛覆,新一任的家主上任,會有新人來取代他的位置。
“我是誰,不重要。”
太一看著眼前的凌旦,淡漠開口。
對于這個凌旦,他也是無語,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是慫到了這個地步,自己什么都還沒有做,這家伙就已經(jīng)是近乎嚇尿了。
隨著太一的這句話出口,凌旦更是一怔。
剛才太慌亂,他壓根沒有看清楚眼前的人影,而此刻隨著心慢慢穩(wěn)下來,這凌旦也是看清楚了眼前出現(xiàn)的太一,而不看清還好,這一看清…整個人更加是懵了。
臉色,都是變得極為難看。
不為其他,就因為凌旦看清楚了太一身上穿著的衣衫。
這一身,罰衣。
“罰,罰!”
凌旦嚇得連連的后退,眼中有著驚恐之色泛起。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偏遠地方,什么破事也沒干,竟然會把罰給招惹上門,這是什么等級的存在?!
就連一些無量級別的世家,都不一定會有罰找上門,怎么會找上自己這么一個小小的城池,找上自己這么一個小小的人物。
為什么找上,這凌旦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思考了。
他心中所想的,都是一件事。
這下,算是完蛋了。
自己被罰盯上了,這壓根就沒有活路,徹底是完犢子了,自己的命怎么就這么苦!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著一人,以極快的速度沖進了這院落,臉色也是極為慌張:“城,城主!大事,大事不好了!”
有著一人,沖入這后院之后。
也沒有發(fā)覺這后院之中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在這凌旦的身邊,行禮之后連忙說道:“有消息傳來,說城中進來一個打扮極為怪異之人,依照推斷,應(yīng)該是‘罰’組織的成員,城主大人,有罰進城,我…我們該怎么辦?!”
這說話的人,臉色慌亂的不行。
顯然也是極為害怕‘罰’,或許在他看來,這‘罰’的存在,就是代表著死亡,而且在他看來,‘罰’絕對不會吃了飯沒事干來到一處之地。
一定…是沖自家城主大人來的。
故而這人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就是跑來了這城主府,來向這凌旦報告情況。
就在這人說完這消息,抬頭看的時候,頓時看到了太一,尤其是看到了太一身上的這身衣衫,先是一愣,然后指著太一大聲喊叫:“城,城主大人,就是這個衣衫!就是這個衣衫!”
興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此人一愣,突然跟見鬼一樣看向太一:“你,你!”
話語,還沒有說完。
此人便是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太一不想其他人在這里摻和,直接把這報信之人給放倒,而此刻的凌旦,眼神更是震顫,全然就是一個實打?qū)嵉膽Z包。
真的難以想象,這樣的人,竟然是一城之主。
“饒,饒命!”
凌旦哆哆嗦嗦,竟然是雙腿發(fā)軟,直接在太一面前,跪了下去。
眼中,更是熱淚盈眶。
“我凌旦這輩子什么壞事都沒干,除了一些不著邊的小事之外,我,我連人都是沒有殺過一個,饒命!饒命!”
一邊說著,一邊大哭,一邊不斷的給太一磕頭。
這倒是,把太一給弄樂了。
眼前這個家伙……
是不是在說真的。
一個人都沒殺過?!
這特么還能夠混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也真是個人才。
“主人,直接搜其魂!
玄墨的聲音,在太一的耳邊響起。
而太一,對于面前的這個凌旦,也沒有什么好手軟的,這家伙嘴里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可是鬼知道偷偷摸摸的做過什么。
這種慫包,也是最為可惡。
“嗯!
太一微微點頭。
壓根沒有理會眼前凌旦的求饒,手微微一抬,直接蓋在了凌旦的頭顱之上。
這凌旦空有一身混玄七脈的修為,卻是沒有任何的抵抗,在太一這個混玄五脈的修士面前,直接就是跪地求饒,識海更是沒有絲毫的防護,直接被太一沖了進去。
剎那之間,所有關(guān)于凌家的事情,盡皆是在太一腦海之中浮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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