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是北寰仙宮,是李魚,他們怎么找到這個地方的?”
“怎么辦,怎么辦?”
“逃吧,還能怎么辦?”
“就怕逃不掉呀,你難道沒有聽說嗎,這北寰仙宮一行專殺我等這們的高階魔人,專殺開智的高階魔物,只要被北寰仙宮追上來,逃得越快就死得越快!”
“那怎么辦,扮成那些愚蠢的魔獸,那樣不是更危險?”
“逃吧,逃起來還會有一條命,不逃,更危險!”
“說的也是,總歸是有人逃走過的,否則,這北寰仙宮的兇名也傳揚不出來!”
“逃吧!”
“逃!”
一群十余名魔王魔將境高階魔人驚惶失措,議論紛紛,一個個放開靈覺盯著萬余里外的那兩艘戰(zhàn)艦,戰(zhàn)艦正在緩緩駛來,戰(zhàn)艦的樣式,戰(zhàn)艦之上那一排排衣甲整齊的修者,和傳聞中一般無二。
太兇殘了,太兇狂了,據(jù)說,北寰仙宮這二艘戰(zhàn)艦從羅剎界東域食火族領地殺入了羅剎界中域,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十余支數(shù)量超十萬的魔族大軍被擊潰,數(shù)量過萬或不足萬的小股魔族被擊潰擊殺的更多,慘死在北寰仙宮眾修手中的高階魔族不計其數(shù),就這么區(qū)區(qū)百余號人,卻是所向無敵一般。
他們已經躲得夠隱蔽了,這里已是荒涼的蠻荒之地,北寰仙宮一行怎么就找了過來?
這么慢悠悠地摸過來,難不成,還想偷襲?
嘴上說著逃,可這群魔王卻一個個按兵不動,目光,紛紛沖著左側的那座山峰望去,山峰上,駐扎的乃是這支大軍的統(tǒng)帥,兩名魔尊強者,二者麾下還有一只九級魔禽。
山峰上,此刻站著更多的魔王魔將,同樣是在議論紛紛,驚懼不安。
“肯定是有內鬼,否則,他們怎么找過來的?”
一名魔王惡狠狠地說道,目光更是惡狠狠地左右觀望,似乎是要揪出那名內鬼。
“哪里有什么內鬼,我等前幾日就不應該收留那幾支逃兵,這北寰仙宮一行,肯定是循著那些逃兵追到了這里?”
另一名魔王說罷,輕嘆了一聲。
“這血河魔君就是個廢物,他不是早在一個月前已趕到了這羅剎界中域嗎,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這北寰仙宮一行!”
“可笑,你現(xiàn)在還相信這些魔皇?這些該死的屠夫,哪一個說的是真話,實質上,這場大亂就是他們引動,是他們想要清除異幾,想要獲得更大的權利!”
“沒錯,我看這北寰仙宮一行說不定和血河魔君乃是一伙的,在演雙簧!”
“你還別說,此事極有可能!”
另外三名魔王卻是把話頭引偏了,據(jù)說正在羅剎界西域與一眾老牌魔皇魔君大打出手的血河魔君,在一個多月前聽聞了北寰仙宮一行在羅剎界中域出沒的消息后,迅速脫離戰(zhàn)局,擺脫了對手,進入了羅剎界中域,可這都一個多月了,北寰仙宮一行竟然還在逍遙自在地四處屠魔,血河魔君一行又去了哪里?
算上之前血河魔君追殺火神的那一次,血河魔君這樣的魔族頂尖強者,為何會愚蠢地重復地做無用功?
可仔細想想,血河魔君也不是在做無用功,火神一行已經消失了,被血河魔君屠滅了,火神一行劫掠的海量資源,豈不是到了血河魔君手中。如今,血河魔君一行又追著北寰仙宮一行打殺,會不會又重復當日之事?
“說這些還有什么用,眼前怎么辦,要殺過去嗎?”
另一名魔王打斷了這三名魔王的談興。
那名頭生獨角的魔王卻是把目光望向了兩名魔尊強者,施禮道:“兩位大人,快下決定吧!”
“逃,分頭逃!”
那名身材魁梧的男性魔尊開口道,艱難地做出了決定,這一逃,自己辛辛苦苦拉起來的這支隊伍就要散了,自己的宏圖大志……
“也只能如此了,你往北,我往東!”
那名身姿妖嬈的女性魔尊接過話頭,話語方落,身影一晃,騰空而起,奔著東方而去,一團魔霧從體內飛出,把其身影裹在正中,緊跟著,一件厚厚的戰(zhàn)甲從體內浮出,遮住了她窈窕的身姿,有這戰(zhàn)甲護體,外人,根本無法看出她是男是女。
在她身后的另外兩名魔女,先是一愣,隨后緊跟著騰空而起,奔著自己大姐追了過去,學著大姐的模樣,魔霧遮體,祭出戰(zhàn)甲,變身,眨眼間,三魔女已遁出百里,逃到了魔族大軍的外圍區(qū)域。
那名男性魔尊同樣是愣住了,傻愣愣地看著伴侶離他而去,說好的白頭到老呢,說好的互扶互助呢,危險來了,就這么當著一眾屬下的面勞燕分飛。
身畔,一道道身影騰空,四散而去。
聽到他的命令,看到那名女魔尊帶頭逃離,眾魔王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這么四散而逃了。
這名男性魔尊空落落的心,突然就泛起了仇恨,抬手就要沖著那名胖魔王擊出一掌,這胖子,乃是他最信任的親信,此刻卻逃得最快。
可掌抬起來了,卻又猶豫了,又放下了手掌。
早就聽聞北寰仙宮一行喜歡斬殺高階魔物,此刻,多一個逃亡者,自己逃走的機會就大幾分。
抬頭四望,眾魔發(fā)現(xiàn)此處動靜后,近處、遠處,一名名魔王、魔將騰空高飛,四散而逃,可詭異的是,這些魔王、魔將雖說在逃,可這逃的速度,卻并不快,甚至有人左右觀望地故意在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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