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巔之上,眾修有不少人望向了李魚,打量著李魚的一舉一動,揣摩著李魚想要做什么,而李魚方才口中吐出的“獵槍”二字,也讓不少人犯尋思。
“什么是“獵槍”,難道是當日擊傷龍尊的那幾桿會噴火的槍?”
“誰知道呢,我只是擔(dān)心等下他會沖著奉天宗的幾個家伙動手!”
“這幾個家伙也是找死,竟然還敢跑到我北寰仙宮來,真以為有玄天宮罩著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行事了?”
“這位鐵麟恐怕也是沖著李師弟而來!”
“不知死活的家伙,能擋得住李師弟一招就算他厲害!”
“唉,這些天驕呀,不死幾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封岳、張擇二人私下里做著傳音交流,目光在李魚身上打著轉(zhuǎn)。
此刻,這山巔之上,文仲明乃是北寰仙宮神通地位最高者,可二人卻已經(jīng)習(xí)慣把李魚看成了主事者,李魚的態(tài)度,決定著北寰仙宮的態(tài)度。
突然,二人的耳畔同時傳來了李魚的傳音,二人心頭一凜,麻利地取出傳訊靈玉,聯(lián)系起了留守鎮(zhèn)北城的衛(wèi)羽、云夜二人。
“什么是獵槍?”
“誰知道呢,北寰戰(zhàn)甲還沒有敲定,這小子竟然又研制出了新法器!”
“看這樣子,這小子似乎是有意給玄天宮一個下馬威!”
“這有什么稀奇的,這小子的膽子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寒天宮、焚天宮他沒有放在眼中,玄天宮又能比這兩大勢力強多少?”
“是啊,可笑玄天宮這群笨蛋竟然敢?guī)е钐熳诘茏右坏狼皝,這是存心找不自在!”
無量劍和樊瑞二人同樣在傳音交流,二人這次前來北寰仙宮的目的,并非是要帶著門下幾名精英弟子和北寰仙宮弟子交流賽車,而是為了李魚上次承諾的三百余顆爆炎法器而來,為了李魚身上的那件特殊戰(zhàn)甲而來,這戰(zhàn)甲,如今有了新的名字——北寰戰(zhàn)甲,此甲的神奇引起了仙界各大勢力關(guān)注,大衍宮、北天仙宮、丹神閣、牧云閣、青陽宮五大勢力派出長老和精英弟子前來,同樣有意此甲,葬仙宮更是近水樓臺,這讓天道盟壓力很大。
李魚不動,文仲明不動,一眾北寰仙宮弟子不動,其它人,自然也不會亂動。
不少人在私下里傳音交流,表面上,卻是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有人更是談笑風(fēng)生,對玄天宮弟子的到來,仿若無睹。
北寰仙宮乃是此地主人,主人要剝客人的面子,這客人還是個不討人喜歡的惡客,做客人的其它客人,自然是樂得看熱鬧。
此刻,一個個大銅鍋中的燉肉正是火候,吃起來不柴不膩,格外爽口彈牙,而這名日“千軍釀”的靈酒,從頭喝到尾都不覺得有任何一絲不妥,眾修只會嫌少,不會嫌多,若非在場的人太多,又有李魚這等皎若星辰的天驕在這里看著,有人都想順兩壇塞進空間手鐲中。
這山巔的氣氛,反而比方才還要融洽。
遠處,飛馳而來的飛舟之上,眾修士的神色卻不好看。
堂堂玄天宮太上長老和精英天驕法駕親自,別說是到了這北天仙域,即使在中天仙域,那也是到哪里都有人笑臉相迎,可現(xiàn)在,離著這萬丈雪峰已越來越近,山巔之上,竟然沒有人搭理他們。
舟頭之上,一名身材修長白衣如雪的年輕男子,面色陰沉,目光中有怒意升騰。
這男子,相貌清秀,眉目如畫,一對紅唇溫潤,若非銀冠玉帶男裝打扮,一眼望去,很難分出是男是女。
飛舟巨大,二十余名修士雖說全部站在這舟頭,卻并不擁擠,相互之間皆有距離,而這名白衣男子,和眾修間的距離最大,也不知道是沒人愿意靠近他,還是他喜歡干凈,不愿和眾人離得太近。
一襲白袍,可謂是纖塵不染,就連腳上蹬著的云紋仙靴,同樣是纖塵不染,而在他左側(cè)的十余名修士,齊刷刷一襲黑袍,沒有人衣衫破爛骯臟,可和白衣如雪的他一比,就沒有那么干凈了。
這男子,正是玄天宮青金境弟子中的第一人,仙盟青金仙榜排名第四的鐵麟,十余年前,他乃青金仙榜前三甲,自從李魚登上青金仙榜之后,他就成了第四名,被硬生生擠下了青金仙榜第一排的位置。
在其右側(cè)的十余名修士,衣衫顏色各不相同,正中間位置站著的那名錦袍玉冠的青年,相貌同樣頗為英俊,此刻,正在雙目微瞇,舉目遠眺。
這錦袍玉冠的男子,乃是奉天宗道子南天旭,并非是第一次到這鎮(zhèn)北城,上次,妖魔聯(lián)軍圍攻鎮(zhèn)北城時,他曾和蕭長天一道,和妖魔聯(lián)軍一道,參與了攻打鎮(zhèn)北城,最后卻是被北寰仙宮、葬仙宮、六福寺等三方勢力聯(lián)手擊敗驚退。
“麟道友,你方才的言語怕是得罪了這李魚,惹得人家不高興了!”
南天旭突然扭頭望向了鐵麟。
“不會吧,本仙又沒有招惹他,他不會這么小氣吧?
鐵麟皺眉反問道。
南天旭:“據(jù)我所知,這李魚還真就是這么小氣,睚眥必報的性格!”
“得罪就得罪,他能奈我何,本仙這次前來,正是要和他比試一番,看看他憑什么登上青金仙榜!”
鐵麟冷聲道,神色傲然,目中更是閃過一抹寒光。
“這……還是不要這么當眾比斗的好,你也看到了,鐘明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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