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世宗祭出的掌影被戰(zhàn)艦之上的眾修輕松擊潰,而天際頭卻突然間有一片密密麻麻的劍影從天而降,化作一座劍陣把左世宗給困在了正中。
一名身披銀甲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天際頭,不慌不忙地雙手掐決擊向劍陣,劍陣變幻不斷,左世宗左沖右突竟然無法沖破劍陣。
能駕馭劍陣,能困住左世宗,這銀甲男子肯定也是一名金星修士。
難道說,這隊修士并非來自青州,而是來自霸州,難道說,這名銀甲男子乃是劍谷金星老祖太松真人?
就這短短的時間,島嶼東側的四千修士竟已被屠殺一空,六艘戰(zhàn)艦齊齊沖著另一方向沖去,那個方向的修士數量最多,足足有近萬人。
正在眾修猶豫不決之時,一聲轟然大響傳來,劍陣崩潰,左世宗從劍陣之中沖出,撲向了那名銀甲男子,一邊駕馭兩枚飛劍交叉著斬向銀甲男子,一邊大吼道:“還愣著干什么,快快動手,莫要讓敵人各個擊破!”
似乎被左世宗的勇猛震住,銀甲男子一邊收攏眾飛劍抵擋著攻擊,一邊沖著戰(zhàn)艦所在的方向退去。
看到這一幕,眾修再次沖向了戰(zhàn)艦,原來是虛驚一場,原來這銀甲男子不是左世宗的對手。
戰(zhàn)艦之上,卻有一片密密麻麻的攻擊呼嘯而來,飛斧、飛劍、飛錘,足足有上百件之多,其中有數只飛錘個頭巨大。
這攻擊雖兇猛,左世宗卻顯然不懼,大袖一揮,狂風大作,幻化作一條千丈長的風龍,撲向了眾法器,要把這眾法器全部卷走,緊跟著,雙拳齊揮,沖著其中的一艘戰(zhàn)艦擊出一連串密密麻麻的拳影。
在其身后,一眾銀星修士同樣是氣勢洶洶地駕馭法器轟向了遠處的戰(zhàn)艦。
上百件法器飛入風龍之中后,風龍崩潰,眾法器四散而飛,那幾只個頭巨大的飛錘卻是轟然炸裂,發(fā)出震耳欲聾般的巨響,烈焰騰空,彈片飛舞,咻咻的破空聲中,左世宗以及身后的一眾銀星修士瞬間遍體鱗傷,雙耳失聰。
方圓數萬內的修士同樣是一個個耳膜劇痛,聽力受損。
爆點四周千丈范圍之內的赤星、藍星修士一個個七竅出血,搖晃著倒地,強大的沖擊波所過之處,就連被擊中的紫星修士也是紛紛口噴鮮血,只覺得五臟六腑似乎已碎裂。
眾修震驚之余,再也不敢靠近戰(zhàn)艦,紛紛逃離,那名銀甲男子大袖一揮,三十六枚飛劍齊齊飛出,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眨眼間,漫天都是劍影閃爍,直奔一名名逃亡的修士襲去。
天際頭,一道赤焰刀光呼嘯著斬下,眨眼間已是百丈之巨,直奔左世宗當頭劈下。
而在另一側,一道赤焰槍影同樣是直奔左世宗襲去,這一刀一槍中透出的靈壓之強讓人心悸,似乎并不遜于左世宗發(fā)起的攻擊,又恰恰一左一右地地封住了左世宗逃離的方向。
六艘戰(zhàn)艦之中同樣是迸發(fā)出兇猛攻擊,數百件法器暴雨般襲出,殺向了一名名逃亡修士,每一件法器之上都迸發(fā)著三色或四色靈光,仿佛戰(zhàn)艦之中隱藏著數百名紫星境以上的修士一般。
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名名修士紛紛倒地,眾修嚇得是四散而逃,沒有一人敢再沖向戰(zhàn)艦。
“要不要打個賭!”
青鱗一邊揮刀攻擊左世宗,一邊沖龍五說道。
“賭什么?”
龍五槍槍直指左世宗胸膛,逼得左世宗一陣陣手忙腳亂。
青鱗:“我若斬下這老兒首級,你陪我留在青州一甲子,你若打爆這老兒首級,我陪你到星辰殿去!”
“好,一言為定!”
龍五沒有任何猶豫地一口答應了下來,身影一晃,直奔左世宗撲去,要與左世宗近身廝殺。
這一近身廝殺,另一側的青鱗反而是不好發(fā)起遠攻了,一個不慎就會誤傷龍五。
左世宗卻是氣得身軀顫抖,從未想到竟然有人拿他的頭顱來打賭,可這二人的神通絲毫不弱于他,而他如今已是遍體鱗傷,就連臟腑似乎都受了損傷,哪里是這二人的對手,何況,還有顧白楓這名金星強者在一側虎視眈眈,無心戀戰(zhàn),一邊駕馭飛劍攻向二者,一邊縱身沖一側逃去。
天際頭,一聲雕鳴聲傳來,一只碩大的虛幻雕爪從天際頭呼嘯而下,拍向了左世宗,卻是隱匿在天際頭的穿云雕發(fā)起了攻擊。
左世宗的退路頓時又被攔住。
“卑鄙!”
龍五怒罵道,只覺得上了青鱗的當,有穿云雕相助,青鱗豈不贏定了?
心中不服,法力一催,身后突然間烈焰飛騰,一條巨龍法相憑空生出,龍口一張,滾滾烈焰化作一片火海沖著左世宗席卷而去,龍爪揮動之間,一片密密麻麻的爪影拍向了左世宗,緊跟著,火焰巨龍長尾一擺,騰空而起,撲向了左世宗。
左世宗的身后同樣有滾滾熱浪襲來,一片密密麻麻的烈焰刀光縱橫交錯著斬來,青鱗緊隨刀光后沖了過來,要與左世宗近身搏殺。
左世宗暗自叫苦,他乃劍修,法軀并不強橫,哪里肯和二者肉搏,本欲借著風系神通高明,逃之夭夭,沒想到,卻又跑出來一頭五級兇獸穿云雕攔住去路,根本就無路可逃。
不多時,龍五隔空一槍刺在了左世宗肚腹之間,而青鱗卻箭一般沖到了左世宗背后,一刀斬下了左世宗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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