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哪有什么專利權(quán),像火云宗這樣的大勢力,即使售賣了鐘表,柳長風(fēng)、段文浩二人也不會專門去收取專利費,除非二人踏入了金星境界,或者二人身后的宗門準(zhǔn)備和火云宗死磕。
李魚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新鮮事物的傳播速度遠遠比不上華夏,秘方、秘術(shù)這樣的東西,通常是鎖在腦子里或藏經(jīng)樓中,概不外傳,想得到其它宗門的秘術(shù),仿制其它宗門的寶物難之又難。神臂弩因為相對容易仿制又是殺傷性武器,傳播的速度稍稍快了一些,鐘表仿制不易,傳播速度就慢了許多,如今也僅在青州能夠方便地購買,現(xiàn)在又加上了四方城,其它修士之城和坊市很少有,青云城和火云宗是個例外。
“哦,最大的專利權(quán)在你手里?”
蘇子建上下打量著李魚,突然展顏一笑:“那你怎么不去收專利費呢,火云宗的單懷安已經(jīng)把你的鐘表全部買空,提了三成的價格在靈器堂寄賣,如今這鐘表已經(jīng)和你沒關(guān)系了,不妨告訴你,單懷安身后還有天符宗和其它宗門,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專利費!”
這一笑,這張柔美的面容更顯清麗,一側(cè)的沈鐵手竟是直了眼睛。
李魚頓時愣住。
南宮三兄弟、公輸長面面相覷,這才半天的時間,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南宮天柱忍不住問道:“真的還是假的?”
“你覺得本仙閑得沒事干,來這里扯謊?”
蘇子建雙目一瞇地扭頭望了過來。
“不會,不會,蘇兄怎會做這等無聊之事,這個……在下只是好奇!”
南宮天柱連連擺手,擠出了一抹笑容,額頭上卻是冷汗浸浸,這幾天,整個星辰殿弟子都知道蘇子建喜怒無常不好惹。
“單懷安?看來是單四海的族人!”
李魚皺了皺眉頭,隨后望向了蘇子建,“這天符宗什么來頭,都有哪些勢力和火云宗一伙?”
“你又沒有給我好處,我憑什么給你提供消息?”
蘇子建白了李魚一眼,隨手拿起一只酒壇,抬頭對著酒壇灌了一大口靈酒。
活脫脫偽娘人妖的模樣,這喝起酒來倒有幾分男兒的爽快。
“天符宗乃是我云州宗門,擅長制符,方才大哥得罪的謝百川就是天符宗最杰出的制符宗師,天符宗原本就和火云宗交好,方才我等離開靈器堂后,謝老兒進了靈器堂,恐怕是他把消息泄露給了火云宗,也或者火云宗在靈器堂有耳目,對了,大哥難道得罪過火云宗嗎?”
南宮天柱開口道。
聽聞此語,李魚不由對南宮天柱又高看了一眼,這家伙心思夠細,他方才也注意到了謝百川的舉動,只是沒加理會。
“聽說過單四海嗎?”
李魚問道。
南宮天柱搖了搖頭,其它人也是相顧茫然,唯有蘇子建若有所思地望向了李魚。
“去年我在青云城中開了一家商鋪,出售鐘表,火云宗商鋪同樣有鐘表出售,這單四海正是火云宗商鋪掌柜,一古腦把我出售的鐘表賣空,隨后潛入商鋪意圖劫財殺人,沒能得逞反被擊傷,隨后這單四海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竟然卷了整個商鋪中的財物逃之夭夭,鬧得沸沸揚揚,害得火云宗找上門來核實此事,惹來一場麻煩,看樣子,這單懷安和單四海一樣的心思,不準(zhǔn)備讓我賣鐘表呀!”
李魚說罷,輕嘆了一聲。
“太欺負人了吧,這里是星辰殿,不是青云城!”
南宮天石憤憤不平地說道。
“不收他們專利費,他們反倒想霸占鐘表生意,真是豈有此理!”
沈鐵手更惱怒,拿起一壇靈酒就灌。
“找他們討說法去,這鐘表的專利乃是我藥仙谷、云霄閣、器靈宗三家所有,和他火云宗有什么相干?”
段星辰同樣是心頭火起。
“沒錯,找他們?nèi),一看到謝百川這老兒就來氣!”
南宮炎挽了挽袖子,他方才喝酒喝的有些猛,如今滿面通紅,虬須如飛,天符宗和南宮世家在云州爭斗不斷,仇怨頗深。
“小子,你敢不敢去?”
蘇子建斜睨著李魚,唯恐天下不亂一般。
“星辰殿不允許私斗,找上門去能怎么樣,對罵一場?我等是堂堂男兒,又不是女子!”
李魚白了蘇子建一眼,隨后嘴角邊浮出一抹淺笑:“既然火云宗財大氣粗,先讓他們掏掏腰包高興高興再說!”
被李魚譏諷,蘇子建面子上頓時有些過不去,正要發(fā)作,聽到李魚的下一句,卻又打消了念頭,猜疑地問道:“小子,看你的樣子有什么奸計對吧?”
李魚反問道:“想賺靈石不?”
“少賣關(guān)子,直接說!”
蘇子建白了李魚一眼,靈石誰不想賺。
“我手中還有一批鐘表,一批神臂弩,以現(xiàn)在的價格,賣個五千萬靈石不成問題,單懷安不是喜歡買東西嗎,而且已經(jīng)把價格提了三成,我們先拿出一部分鐘表和神臂弩,掏空單懷安手中的靈石,然后稍稍降低價格出售另外一部分,吊著他,等他買不動時,我等再降低一次價格……這事一個人做不來,這樣,大家一起想辦法,一起動手,我來出物,以成本價和大家合作,賺來的差價,大家都有份!”
李魚沉吟著說道。
“大哥,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既然你手中還有鬧鐘,為何說沒有了,害得兄弟在靈器堂高價買一只?”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精彩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