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小兒蘇全忠,速速出來受死!
就在這時候,聞聽南宮適的怒氣,西岐陣容中殺出一員虎將,不是別人正是太顛,與辛甲、辛免齊名的虎將,在西岐軍中地位僅次于南宮適。
太顛此刻跨馬上前,手持長刀,當即自自陣中就殺了出來。
蘇全忠剛欲要出戰(zhàn),其身側(cè)的副將鄭倫卻大喝一聲,縱馬當即沖出大陣。
“休得張狂,吾來也!
鄭倫騎著火眼金睛獸,噌的就竄了出來,整個人如一片烏云相似,刮起一陣旋風(fēng)。
鄭倫面如紫棗,須似金針,帶九云烈焰冠,大紅袍,金鎖甲,玉束帶,手里拿著兩根降魔杵。
鄭倫的架勢著實特殊,尤其是座下的火眼金睛獸尤為顯眼,與尋常的戰(zhàn)馬相比,火眼金睛獸無論是速度還是氣勢都要高出數(shù)個層次,強勢壓制。
“鄭將軍擒活的!”
蘇全忠眼見鄭倫殺出,當即就楞了,他沒想讓鄭倫出戰(zhàn)的,頂多派出一個副將而已。
可是鄭倫殺出去了,他也不能再將其喊回來。
此刻蘇全忠想起父親的提醒,生怕蘇全忠會下手太重,將西岐大將太顛給誅殺,不禁趕緊提醒。
但在陣前不能說的太直白,關(guān)鍵是鄭倫這一陣仗搞得太突然,他都沒來得及多言。
此刻見其殺出陣去,生怕鄭倫不知情,下手沒個輕重,最后一不留神若是殺了太顛,他們可就真的沒法跟西岐交代。
蘇全忠不得不換了個說法,提醒鄭倫抓活的,唯有如此,或許方可有一線生機。
“末將得令!
鄭倫速度雖快,但還是將蘇全忠的話聽在耳中,當即就應(yīng)聲回道。
“吾乃西岐征北將軍太顛,冀州來將通名!”太顛大喝一聲,當即將長刀高舉。
鄭倫也非那種魯莽之人,當即回應(yīng)道!凹街荻郊Z上將鄭倫也!
“汝等自恃強暴,遵朝歌昏君之命,肆意妄為,辱我冀州百姓,念汝等乃西岐門下,乃是受了昏君的蠱惑,現(xiàn)在速速下馬受縛,本將可饒你們不死,若道半個不字,立為齏粉!”
鄭倫自恃用異術(shù)在身,根本就沒將西岐的太顛放在眼里,此刻居高臨下的發(fā)號施令,并試圖讓太顛不戰(zhàn)而降。
太顛此刻聞言大怒,不禁開口大罵!昂闷シ颍√K護違犯天條,有碎骨粉軀之禍。你皆是反賊逆黨,敢如此大膽,妄出浪言!還不快快受死!”
在太顛看來,或許鄭倫說的都是場面話,他隨即也開口懟回去。
太顛很清楚,此戰(zhàn)不能往死打,還是需要留手的,可是他有些不明白鄭倫為何會這般狂妄自大的咒罵,難道這僅僅是策略?
太顛有些想不通,南宮適也想不通,而唯有蘇全忠哭笑不得……
蘇全忠未能提醒鄭倫,他現(xiàn)在懊悔死了,真的怕鄭倫下手沒個輕重,到時候若傷及到太顛,可萬萬沒法交代!
當然蘇全忠唯一放心的是鄭倫還聽到了他的吩咐,要活的。
“鄭將軍要活的。”蘇全忠此刻想了想,最后還是不忘再三提醒鄭倫。
蘇全忠雖然不知鄭倫的異術(shù)手段,但是他卻清楚鄭倫的武力,比起他都不遑多讓,尤其是座下的火眼金睛獸,在力量和氣勢上都要壓制尋常的戰(zhàn)馬一頭,如此多方面加持,恐怕西岐那員虎將太顛并非其對手的。
“殺!”
太顛催動戰(zhàn)馬,手持大刀肆無忌憚的就殺了出去,那陣仗無聲無息。
鄭倫手中杵急架相還。
火眼金睛獸與戰(zhàn)馬相迎,一場大戰(zhàn)當即就拉開了序幕。
鄭倫根本就沒將太顛放在眼里,與太顛幾個會合,并未使出全力,而太顛已經(jīng)將全力力量都揮灑出去。
那一邊,兩方主將南宮適和蘇全忠都緊張的看著場中,這比他們放開手腳廝殺都更加緊張。
畢竟他們廝殺既要殺的逼真,還不能出了簍子。
其實最擔(dān)心的還是蘇全忠,他很清楚鄭倫的戰(zhàn)力,也很清楚鄭倫的手段。
蘇全忠最擔(dān)心的莫過于鄭倫全力施為,那有些事情就真的很難去說得清楚了。
砰!
鄭倫玩的痛快,幾個回合太顛就已經(jīng)堅持不住。
南宮適那邊臉色有些難看,此刻其座下大將辛免當即催馬沖入陣中。
他們很清楚太顛非鄭倫的對手,亦都感慨冀州居然有這般能人,但不管如何,太顛不能輸?shù)奶y看,畢竟是第二輪,先前第一仗辛甲受了傷,雖然沒有大礙,但畢竟顏面有失,這一次總不能再出現(xiàn)這般變故……
辛免正是因為這般,當即策馬就沖了出去。
辛免和太顛合一,兩將瞬息就將鄭倫裹住,三人斗在一起。
蘇全忠座下的冀州將士眼見對方又殺出一人,吵著嚷著就欲要上前相助,卻都被蘇全忠給攔住。
蘇全忠在辛免沖出陣容時,當即松口氣,辛免和太顛聯(lián)手或許可以壓制鄭倫,如此以來他就不用再擔(dān)心鄭倫會對西岐大將誤傷或誤殺。
在蘇全忠看來,即便是他們這一方受點傷,也不能讓西岐那邊的大將受創(chuàng),這是他父親蘇護再三提醒他的,讓他萬要克制。
雖然蘇全忠不清楚蘇護到底是何意,但是他卻選擇相信其父親的深謀遠慮,既然蘇護這般言語,那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他只需要照辦即可,至于其他的都沒必要去做什么。
鄭倫眼見太顛和辛免兩個大將將他圍在中間,且他們的攻勢甚強,且越來越兇猛,倒是讓鄭倫生出一絲慌亂,很顯然再繼續(xù)這般下去,他鄭倫遲早要被此二人給傷到!
鄭倫當即就生出一絲憤怒,剛剛蘇全忠讓其擒下對方,現(xiàn)在他反倒是隱隱不敵對方,若是被對方所擒,那日后他如何再在冀州大軍中混下去!
想到這里,鄭倫當即深吸口氣,他腦海中生出一道想法,常言道:‘打人不過先下手!热皇撬麄兿炔话匆(guī)矩出牌,那就別怪他對他們使出殺手锏。
鄭倫是誰,帝辛很清楚,但是蘇全忠和南宮適,乃至是蘇護和姬昌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