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剛剛對付女魃的那東西是什么?”帝辛一副好奇的朝龍吉公主問道。
能夠?qū)⒁呀?jīng)不知道懼意的女魃給嚇退,帝辛倒是很好奇。
“不是什么好東西,就是天庭特有的真水!與真火相克的真水。”龍吉公主將那個小鼎取出來,遞給帝辛。
帝辛接過,頓時覺得整個空間充斥著濃郁的水元素,讓帝辛當即神清氣爽。
“這……真水?”帝辛一震。
他聽過真火,還是第一次聽到真水。
“既然四海水都無法壓制住女魃那神通,我當時就在想,不妨那就用真水試試,不曾想居然將她給嚇跑了!
龍吉公主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她當時絕對頂多抱著試一下的心理。
其實女魃遁走,龍吉公主也一臉的懵圈,哭笑不得,這是她如何都沒料到的。
帝辛同時是哭笑不得,不由將那真水遞給龍吉公主!笆掌饋戆!日后若是再遇上,還得靠它克制她,由真水在,至少不用再跟女魃拼命。”
龍吉公主接過,不由笑了,同時轉(zhuǎn)向躺在地上,尚在昏迷狀態(tài)的應龍。
“不對啊,他怎么還沒有醒?”
帝辛亦有些糾結(jié)的打量著應龍,他現(xiàn)在沒時間在這里耽擱下去,畢竟他還要去尋太乙真人他們。
若是耽擱了,那可就麻煩了。
“大王,讓我來瞧瞧。”龍吉公主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應龍,不由秀眉微皺。
“他體內(nèi)的魔氣雖然驅(qū)除了,但是去失血過多,恐怕一時半會是醒不過!饼埣鞑⑽窗l(fā)現(xiàn)其他異常,沒有什么致命的,他當即看向帝辛道。
帝辛聞言不由嘆息一聲。
雖然是失血過多,但他現(xiàn)在沒有醒過來是事實。
帝辛在想,他總不能將應龍就仍在這里不管不顧吧,那萬一再出現(xiàn)幾個魔化的生靈,那他們豈不是白白救了他,到時候不但不會讓火云洞三圣皇感激,反倒是會惹惱了三圣皇,那就得不償失。
龍吉公主看了一眼帝辛,手上突兀的出現(xiàn)一把利刃,連秀眉都沒有皺一下,華麗的劃破了她的掌心。
“龍吉,你要做什么?”帝辛大驚,忙欲要阻攔,但龍吉公主那一刀已經(jīng)劃下去了。
“既然應龍或許是真龍,而我也是真龍一脈,我的血應該會對他有些幫助!饼埣鞒坌琳诡佉恍Φ馈
“你……”
帝辛如何不知龍吉公主的心思,她定是與帝辛想到了一起,想要速度離開。
龍吉公主沒有多說什么,當即自體內(nèi)逼出一些血滴進了應龍的嘴中。
果真,很快應龍開始有了反應。
龍吉公主收手。
帝辛心疼的將龍吉公主的手握住,輕輕一揮手,那道傷痕消失,被撫平。
帝辛將龍吉公主順勢摟在懷里,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fā)。
“他應該沒事了,不出意外很快就會醒過來。我們不能再耽擱下去了,走吧。”
帝辛看向龍吉公主,不由笑了笑拉著她起身。
“可那些魔化的……”龍吉公主還是有點擔心,不禁看向帝辛欲言又止的道。
龍吉公主也不知為何,總想著要去助應龍一把,且好似是在本能的意識推動,這讓龍吉公主倒是覺得有些奇怪。
“無礙,周圍已經(jīng)沒了魔化的生靈。且你看他,已經(jīng)醒來了……”帝辛笑了笑道。
龍吉公主聞言,看了一眼即將要醒過來的應龍,當即點頭。
只要是應龍醒過來,那么即便是遇到魔化的生靈也不會傷及到他!
帝辛拉起龍吉公主,兩人快速的遁走。
平躺在地上的應龍,此刻他周身釋放出一道道的光暈,竟自然的將空間中的魔氣給隔離開,無法讓那些魔氣近身。
應龍依舊是平躺著,他的意識卻不斷的變化著,一道道的記憶在凝結(jié)……
那些記憶好似是來自于很久很久以前,太多的塵封記憶,若非應龍親身感受,他都不會相信那些記憶是來自他的經(jīng)歷,可是他以前卻從來不知!
那些記憶是來自靈魂的封印,此刻他因禍得福,靈魂的封印破開,那些記憶隨之而來,如同河堤決口一般匯入了應龍的意識海中。
應龍臉色一變再變……
他此刻正在融合那些記憶。
過了很長的時間,應龍緩緩睜開雙眸,他起身打量著周圍。
“遠古戰(zhàn)場!”應龍當即認出了這片空間的來歷,不曾想居然變成這樣子。
應龍感受著周圍的魔氣,同時看向那碎了一地的法寶等,不禁暗自嘆息一聲。
“不曾想我覺醒后,居然出現(xiàn)在上古戰(zhàn)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嗎?”
應龍站在那里,不由無限感慨的自言自語的嘀咕著什么。
不過此刻的應龍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是那個固執(zhí)的應龍,反倒是眼眸更加深邃,讓人居然看不透他到底心里在想什么。
應龍輕輕一揮手,一團魔氣出現(xiàn)在他的掌心,當即就凝聚成一個黑色的圓球,在應龍掌心中跳動,上下起伏。
“闡教,他們當真是好算計!居然利用女魃來吸引我出山,然后又借助我的血脈之力成功開啟龍墟的入口,繼而出現(xiàn)在龍墟之地,尋到了被封印的上古戰(zhàn)場……”
“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為何會拼了命的要進這地方?”應龍依舊是自言自語的嘀咕著,他很難猜到闡教究竟是打的什么心思。
“闡教,想要從上古戰(zhàn)場上取走東西,還得要問問我同不同意!睉堊旖歉∑鹨唤z霸道。
若是以前應龍還不能真的敢闡教撕破臉皮,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他恢復了之前的記憶,自然沒將闡教的黃龍真人他們放在眼里。
在應龍看來,想要殺他們,只是抬抬手的功夫,不會有什么意外的。
“闡教啊闡教,此事是你們先起得頭,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應龍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即便是闡教有掌教圣人坐鎮(zhèn),但應龍怡然不懼。
他都已經(jīng)是死過數(shù)次的龍,現(xiàn)在還能活著足見連老天都不見得能將其收走。
“對了,那些血……”應龍突然想到什么,臉色當即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