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殷辛不懂的是為何定海神珠會出現(xiàn)在禹王手上,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難道禹王與趙公明關(guān)系匪淺?還是為何!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的。
“是的!禹王手中那顆珠子是定海神珠無疑,他自己親口這般說的!
侯赤水肯定的點(diǎn)頭,他印象很深,不會記錯的。
“禹王手中有幾顆?”殷辛聽侯赤水的口氣好似哪里不對勁,不禁再三確認(rèn)。
“一顆!定海神珠力量非凡,一顆足矣!”侯赤水伸出一根手指說道。
“一顆?那顆珠子現(xiàn)在何處?”殷辛懵圈,有些被搞蒙了。
既然禹王用來定住淮水,那或許那顆定海神珠尚在淮水之中,若是如此,那可是大機(jī)緣。
“當(dāng)初禹王用定海神珠定住淮水水眼,幾百年來它一直留在淮水水眼,不過南海龍王曾在五百年前來過一趟淮水,將那顆定海神珠取走,若是不出意外,那顆定海神珠應(yīng)在南海龍王手里!
“若非南海龍王取走了那顆定住淮水的定海神珠,我被困在水下,法力無法動用,即便蠻力再強(qiáng),又豈能撼動淮水水勢……”
侯赤水不由道破實情。
殷辛聞言眉頭緊皺,侯赤水說的越是肯定,殷辛越是有些糾結(jié),在他的印象中定海神珠乃是趙公明所有,為何會出現(xiàn)在禹王手上,且還被他用來鎮(zhèn)壓淮水水患。
這不應(yīng)該的。
南海龍王冒天下之大不韙,偷偷取走了那顆定海神珠又要作甚?
或許日后有時間要到南海走一遭,孤倒要看看南海龍王在偷偷謀劃什么。
“其實還遠(yuǎn)不止如此!”侯赤水頓了頓繼續(xù)說下去。
“淮水水患被定海神珠定住,但東海受淮水沖擊,水勢不穩(wěn),東海海眼亦隱隱有爆發(fā)的隱患,禹王生怕東海漲潮,為避免生靈涂炭,又前往東海,用定海神針硬生生的將東海定住,故此東海風(fēng)平浪靜,百姓方得安寧!
“定海神針?”殷辛愕然,喃喃自語。
定海神針相比定海神珠更是名揚(yáng)四海,后世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乃是齊天大圣孫悟空的法寶如意金箍棒。
不過定海神針定住東海海眼,殷辛倒是能接受。
西游記中曾有專門記載,言那定海神針乃是太上老君冶煉的神鐵,后被禹王借走治水,治水后便留在東海,直到孫悟空游東海方隨之出世。
對了,孫悟空亦是自石頭縫里蹦出來的,而大禹也已經(jīng)確定是石族無疑,他們該不會是同宗一脈吧!
或者是后世的孫悟空該不會就是大禹吧!若不然為何那定海神針唯有孫悟空能拿得起。
殷辛哭笑不得,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洞有點(diǎn)大,不過他倆同屬石族倒或許是真的,但孫悟空是大禹,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那么或許還有一種可能,定海神針屬于石族的法寶,唯有石族中人方能拿得起。
石族石族,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殷辛對石族倒很上心,只賴孔宣曾提到,石族乃開天一脈,是開天辟地盤古一支。
這倒沒什么,關(guān)鍵是他現(xiàn)在莫名其妙修煉的是《開天訣》,就是不知此法訣與開天一脈有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殷辛甩甩腦袋,這些日后再想,現(xiàn)下他更關(guān)心定海神珠的來龍去脈。
定海神針……
定海神珠……
難道這兩者還有什么關(guān)系不成?
禹王到底是誰?
跟趙公明又是何關(guān)系?
“那你可知定海神珠到底有幾顆?”殷辛有些不甘心的開口朝侯赤水問道。
雖然他覺得侯赤水應(yīng)該也不知情!
“不知!
侯赤水搖搖頭,正如殷辛所料,他確實不知情!皯(yīng)該有不少吧!”
殷辛哭笑不得,很明顯后面那句話是侯赤水胡亂猜測的。
“仙師,你可知世上有多少顆定海神珠嗎?”殷辛不由轉(zhuǎn)向一聲不吭的孔宣,寄希望與他。
孔宣聞言亦搖搖頭!岸êI裰槭鞘裁?法寶嗎?”
殷辛直翻白眼,孔宣的話讓他無言以對。
孔宣很少過問世間之事,沒聽說過定海神珠亦是可以理解的。
南海龍王取走了的那顆大禹留在淮水的定海神珠,若是趙公明手上的那二十四顆之一,那么一切都順理成章。
若不是的話,那么定海神珠或許另有玄機(jī)……
不可否認(rèn),侯赤水提到的禹王用來定住淮水水眼的那珠子或是定海神珠沒錯。
道理很簡單,一個是定海神針,一個是定海神珠,其中定海神針乃禹王留在東海的,此事在西游記中有過專門的記載,應(yīng)不會有假,那么話說回來,既然禹王擁有定海神針,為何就不能擁有定海神珠呢?
光聽名字,就知道兩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沒錯。
殷辛在心底暗自開始盤算起來。
不為別的,定海神珠牽扯甚大,他總覺得這里面事情不會這么簡單,或許能從中尋到一線生機(jī)。
殷辛了解清楚前因后果,便沒再繼續(xù)在這個話題上談下去,這一切的謎團(tuán)只能待日后慢慢解開。
“侯赤水,日后汝你便隨侍孤身邊,擔(dān)任孤之護(hù)衛(wèi)!”殷辛轉(zhuǎn)向侯赤水,吩咐一聲。
“屬下聽命。”
侯赤水倒是干脆,他不敢有絲毫忤逆,殷辛在他魂魄上動的手腳,他想想都覺得渾身毛骨悚然。
“你暫留于淮水,繼續(xù)攪動淮水,切記小心,勿要被南海勢力盯上。”殷辛想了想,向侯赤水道。
他心里已有謀劃,正是需要借助侯赤水來完成。
他將侯赤水留守于此,便是為了繼續(xù)行使他攪動淮水的任務(wù),南地水患暫不能停,他還要拿此大做文章,尤其是他尚不清楚南海勢力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到底僅僅是為了殺侯赤水,還是想一箭雙雕,既殺侯赤水,又想借助侯赤水?dāng)噭踊此,使得南地水患不斷,以此來實現(xiàn)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當(dāng)然僅僅是針對侯赤水,一切還好,若是為了布局一些陰謀,那他可就要小心了!
“啊……可……”侯赤水搞不懂殷辛為何這般安排,他竟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孤回一趟朝歌,這幾日會再回南地!你就留在淮水,按孤吩咐行事,切記不得有失!”
殷辛拍拍侯赤水的肩膀,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一切就緒,只欠東風(fēng)!
“屬下遵命!”
侯赤水搞不懂殷辛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他沒有多說什么,依計行事即可。
“若南海的人再來,切記不要露餡,將計就計看他們到底所為何事!”
殷辛不由再三提醒侯赤水,生怕他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一時收不住手,壞了他的計劃。
“屬下明白!焙畛嗨(yīng)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