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含笑。道:“酒丐,你到這風云島來也是為了《武經(jīng)》?”
酒丐掂了掂手中已經(jīng)空空的酒葫蘆,瞪了一眼秦風,沒好氣地道:“不是。非得沖《武經(jīng)》我才能來風云島啊。什么見識?”
“那你說說,你來風云島不為《武經(jīng)》你來做啥來了?”秦風不惱,又道。
“我干嘛要告訴你!”酒丐橫了一眼秦風,又道:“你說,你把我的酒都喝光了,你要拿什么賠我。這可是我千辛萬苦才從酒瘋子那里偷的!
秦風雙眼一亮,悠然起身,一閃便到了酒丐的身邊道:“酒瘋子?你說的是何人?他那里可還有你這酒呢?”
秦風的速度太快。以酒丐的目力,也只是覺得眼前一花,就多出了秦風的身影。與秦風交了幾招,酒丐早知道秦風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為此,酒丐也沒多大驚訝,反而是雙眼一亮,一只黑不溜秋的手抓住秦風的手臂,連聲道:“有,有,有。你要去偷嗎,那記得帶上我哈。以你的武功,要從酒瘋子那里搞出“天仙醉”來,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guī)闳,你記得分我一點就可以啦。我要得也不多,就一個葫蘆”
“小乞丐,你以為別人都像你和小酒瘋子一樣都是嗜酒如命嗎?”冷心天嫗冷笑著,走到了身邊。酒丐畏懼地看了一眼冷心天嫗便不敢再多言語了。神色有些不舍地放開了秦風的手臂。那眼神,直讓秦風哆嗦。
“小乞丐,你說你不是為了《武經(jīng)》來風云島。那你來這里做什么?難道僅僅為了從小酒瘋子那里偷些“天仙醉”嗎?”冷心天嫗又道。
“當然不是了。我早十幾天前就來了風云島了。我知道碧煙島的金山盛會要開始了。酒瘋子一定會去碧煙島的。我想趁著酒瘋子去碧煙島的時候,到他那里弄些‘天仙醉’出來。哪知道,后來風云島上就傳出了《武經(jīng)》即將出世的消息了。風云島上的人都瘋狂了,連碧煙島上的金山盛會都忘記了。酒瘋子根本就沒去碧煙島。我好不容易才趁著他外出打探《武經(jīng)》消息的時候,偷了一酒葫蘆。我知道還沒喝上兩口呢,就被這小子給搶了”酒丐一臉的憋屈地又瞪了一眼秦風。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秦風的話,早就撲上去了。
“哼,說到底還是為了‘天仙醉’!小乞丐那這十幾天你都是呆在風云島上的嘍?那你聽到到些什么消息,快給老身道來!崩湫奶鞁灥。
“天嫗前輩,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晚輩就這么點喜好。沒有酒那就是要了晚輩的命啊”酒丐苦瓜著一張老臉。
“廢什么話。”冷心天嫗冷喝道。
“是是!這十幾天來,我除了一直呆在酒瘋子酒莊附近外。其實也沒聽到多少消息了,F(xiàn)在風云島上到處在傳《武經(jīng)》即將現(xiàn)世的消息,但也沒聽說究竟是什么時候現(xiàn)世。在哪現(xiàn)世?整個事情仿佛就是一夜之間突然傳出來的。要晚輩說呀,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當不得真的”酒丐道。
秦風皺了皺眉頭忽然道:“酒丐,那我問你!段浣(jīng)》即將現(xiàn)世的消息,究竟是什么時候傳出來的!”
酒丐詫異地看了一眼秦風,思索著才道:“大概是臘月初一的前一天吧。不知道從哪里開始,一下子就多出了這個消息,一個晚上的時間便傳遍了整個風云島。無根無據(jù)的,要我說,這根本就是謠傳。這《武經(jīng)》本來就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東西了。幾乎就是傳說,誰都沒見過《武經(jīng)》的樣子,怎么一夜之間就冒出來了?這不大可能吧”
秦風皺了皺眉頭。果然與自己猜測的差不多。這《武經(jīng)》即將現(xiàn)世的消息來得太突然了。臘月初一前一天,正好是金山客棧掌柜的告訴自己《武經(jīng)》消息的同一天。而且,似乎這是有人故意讓掌柜的轉告自己的。這里面究竟有什么玄虛呢?別人怎么想,秦風不知道。但秦風至少有九成的把握,這《武經(jīng)》的消息是真的。秦風相信金山客棧的掌柜的不會誑自己。
“我再問你,你聽說過千面書生這個人嗎?”秦風忽然又道。
“千面書生?”酒丐皺了皺眉頭,一臉的茫然。接著道:“我聽說千面魔君、千面鬼娃,就是不曾聽說過千面書生!”
“小乞丐,你可聽好了。就是千面書生,你好好想一下,你這十幾天在風云島上,可有聽說過,別人談起這千面書生的事。哪怕是關于千面書生的人”冷心天嫗道。
“沒有。晚輩確定沒有。天嫗前輩不信的話,您可以自己到外面走走!現(xiàn)在風云島上,那么多武者風起云涌,跟瘋了一樣,到處再找《武經(jīng)》,可他們根本就沒有一點線索,完全就是在亂沖亂撞!特別是,還有人為此,大打出手,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就連剛才,我還受到偷襲呢!本曝ふf著說著,便是一臉的郁悶。
“偷襲?”冷心天嫗詫異。
“偷襲你的人可是蒙面武者?”秦風插口問道。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酒丐驚訝地看向秦風。
秦風與冷心天嫗相視一看,頓時皆看到了對方的迷惑。但同時也看到了一點靈光。以他們的看法,這蒙面武者的偷襲似乎還不是局限于某一人,某一地方了。興許,是某個組織的別有用心了。很難說,說不定還牽扯到《武經(jīng)》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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