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在首爾的街道上行駛著。里面坐著的正是秦風與劉傳揚。有劉傳揚在,秦風也不愁與高麗交流困難了。反正一切都有劉傳揚與司機交流了,F(xiàn)在秦風算是看明白了,胡林一伙人來,其實不是要和魏將青硬來的。他們充其量只是打下手,負責探情報的。而真正要出手的還是自己,龍世風一切都是安排的巧妙啊。不愧是龍組的頭頭呀,能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力量,而不浪費資源。
“傳揚,你們這一組人過來,似乎都是對挺熟悉的吧?”秦風問道。
“呵呵還行。來過幾次,就都熟悉了。”劉傳揚笑笑。
秦風也沒再多問,一聽劉傳揚的話,就知道,他們估計是經(jīng)常跑執(zhí)行任務的。而且,一口流利的韓語似乎就是為了在行動方便而學的。
看著窗外,街道上充滿了熱鬧的氣息。作為首都,這里的確算得上繁華富麗了。在世界上也稱得上一流了。
驀然,遠處一家酒店走出了一個氣勢高傲的年輕人。鉆進一輛奔馳跑車,而奔馳跑車速度不慢,年輕人開起來囂張不已,一溜煙就躥到了秦風所坐的出租車前前面去了。
“是他”秦風皺了皺眉頭,一下子,便認出了這氣勢高傲的年輕人正是在清瀾大學被秦風所教訓的跆拳道社的社長金鐘玉。秦風可記得龍世風曾經(jīng)告訴自己,金鐘玉后來記恨自己揍他的事情,便通過家族到處請殺手要殺自己。最后也找到了屠魂組頭上去,只是沒想到屠魂組后來被自己舉組全滅了罷了。屠魂組是滅了,但金鐘玉也得得到一點教訓,否則,怎能消秦風心頭火氣。
“傳揚,你告訴司機,讓他跟著前面那輛奔馳跑車。”秦風立刻道。
劉傳揚不解,但還是照做了?墒钱攧鲹P和司機嘰里哇啦一陣之后,卻又皺著眉頭對秦風道:“秦先生,司機不愿意。他說他不敢!他說那輛奔馳跑車的主人在首爾也是有名的。他惹不起!
秦風皺了皺眉頭道:“你告訴司機,給司機加錢。然后說只要跟著就沒事,或者干脆把我們拉到,那輛奔馳跑車主人的家門口也行!
劉傳揚又是和司機嘰里哇啦的一陣,好容易秦風才看到司機點頭。估計司機受于金錢的誘惑還是答應了。果然,劉傳揚對秦風道:“司機同意了,不過他不跟著那輛跑車,他說他跟不了。他要把我們直接拉到那輛跑車主人的家門口。”
司機說得沒錯,就一會兒間,金鐘玉所駕駛的奔馳跑車一溜煙就跑到遠處去了。啥也看不到了,就那速度還真不是出租車能跟得了的。不過司機保持著不錯的速度,很快就把秦風拉到了一處郊外的山莊門口,才停了下來。
秦風與劉傳揚下車之后,抬頭打量了一下眼前那富麗寬廣的巨大山莊。不得不承認,這山莊的主人也是個一方巨富之流。這是郊外,而且也是來意不善,也就懶得通過正常途徑進得山莊。干脆帶著劉傳揚一個掠身直接凌空穿進了山莊之內(nèi)。
剛一掠進山莊,或許是停在一處花園內(nèi)吧。此刻花園內(nèi)居然是靜悄悄的,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秦風與劉傳揚這兩個不速之客。
“走。溜一溜去!鼻仫L笑道。沿著一條山莊小道,便行走起來。不到一會兒,秦風看到一處停車場里,果然停著剛才金鐘玉駕駛的那輛奔馳跑車!翱磥,我們沒來錯地方!币贿呎f著,秦風無聲無息地散開了自己的靈覺!眉心處的那神秘的黑色旋渦印記,一閃又再告消失。帝級境界的靈覺,恐怖到了極點,瞬間把整個山莊也籠罩在靈覺之中。龐大的靈覺籠罩在山莊上面,透著一股無形的壓力。這種壓力對普通高手來說都是可怕的,更別說是在秦風靈覺關注之內(nèi)沒有半個入得眼球的高手的垃圾山莊。
一間房間內(nèi),金鐘玉此刻正面帶驚駭?shù)乜粗粋中年。兩個人面面相覷,仰頭看著頭頂,似乎在找尋著什么。莫名一股巨大的壓力,把兩人給瞬間壓迫在了地面上,嘴上不由自主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便在這時候,房間里的窗戶上傳來了一陣巨大的爆裂聲。瞬間兩個人,出現(xiàn)在了房間之內(nèi)。正是秦風與劉傳揚。
“金鐘玉,別來無恙吧。清瀾一別,我們還是再見面了!鼻仫L含笑著走到了趴在地面的金鐘玉面前,出聲道。秦風知道金鐘玉懂得說華夏語,為此,這時候也不需要再讓劉傳揚充當翻譯的角色了。
“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金鐘玉凝聲驚駭?shù)乜粗仫L。他腦子實在不夠用了,自己本來酒店里玩得正樂呵呢。被自己父親急事叫回,剛一見到自己父親,都還沒來得及清楚是自己父親說的急事是什么事,便被一股莫名的無形壓力給壓迫在了地面之上了。這會兒,更是見到在清瀾大學把自己狠揍了一頓的秦風,就更是驚駭難定。
就在這時候,一邊趴在地面上,嘴角含血的中年人,急著出聲,開口說話,說的正是一口流利的中文:“秦風,求您別傷害我兒子。我兒子年輕不懂事冒犯了您。您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一定盡力滿足您。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我懇求您別傷害他”
秦風雙眼冷光一現(xiàn),周圍寒意陡增,冷聲道:“你是金鐘玉的父親?你如何知道我就是秦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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