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芝加哥的黑人拳手托里,看來這場比賽的勝利者已經(jīng)決出勝負......”
會場的歡呼隨解說的主持高亢歡呼,尤其一些黑人觀眾,興奮的站起身,脫掉上衣在頭頂瘋狂甩動,其中不乏一些黑人女性。
擂臺戰(zhàn)斗持續(xù),專注的解說之中,夏亦穿著西裝,臉色陰沉的走過會館走廊,進入電梯來到屬于他的那個看臺,其余守關(guān)者只剩他和一個梅琳達的金發(fā)女人,做為競爭對手,女人看到夏亦也只是簡單的點下頭,便離開,深知對方的能力,以及還有那個叫虎的鎮(zhèn)守者,只是最近兩日都未見對方出現(xiàn)過,倒是有些奇怪。
“老板!”
夏亦回到看臺,一直等候這里的手下,有戴著半截金屬面具的狂鼠,也有身材高大的酒狂、披著頭蓬的地中海、不時彈跳電弧抽搐的電蟒,以及沙發(fā)旁邊,穿著高跟套裙的女秘書周錦,她是哈羅德之前在華國交河市見過的那個女人。
“你們收拾東西準備準備,咱們?nèi)ヒ娨娀麻T那位督主,之后.....狂鼠把洛杉磯下水道全部炸了,需要多少當量?”
“沒計算過,但炸藥肯定不夠,除非把米軍基地彈藥庫搶了。”
驚艷的女人依偎過來,按著他肩頭輕輕在耳邊吹去一口氣,“米國又惹老板不高興了?要不要我給他們來一場毒霧?”
“不用,先見了宦門的白寧,跟討一筆賬再說。”
夏亦神色并不好看,更沒心情與女人勾勾搭搭,看著下方比賽的擂臺,就在他轉(zhuǎn)身離開,外面響著‘來自芝加哥的黑人拳手托里.......’的話語時,才說到一半,主持的聲音陡然一轉(zhuǎn),有些驚訝的響起。
“七十九號選手‘彌拉’你要做什么?現(xiàn)在還沒輪到你比賽!
“哎哎......她怎么上擂臺到了,安保!安保!”
四周會場觀眾席位,有著嘩然的聲音喧嘩而起,席間觀眾通過屏幕投放,看到那身紅色緊身皮衣褲的金色短發(fā)女人抬手將一個阻攔的選手打的趴去地上,頓時一道道身影驚訝的站起身來。
附近拍攝的攝像機隨著熱點轉(zhuǎn)動,僅僅鎖死在走上擂臺的背影,以及扭動的腰肢、屁股,本以為是加雞腿的差事,下一秒,鏡頭呯的爆碎開來,將后面的攝影師直接轟飛出去,空氣里,一根難以察覺的紅絲從鏡頭里游動,縮回彌拉身軀之中。
“嘿!”
黑人托里與對手各自分開,看著壓下橡皮繩索進來的女人,大聲呵斥,他對面的比賽對手,也跟著走過去,頗為紳士的做出一個攔截的動作。
“女士,我和這位格斗家的比賽,還沒有結(jié).......”
出口的話語,還未說完,回答他的,便是陡然抽來的手臂,帶出紅色的殘影直接將人的腦袋當著無數(shù)交織而來的視線硬生生打的爆開。
嘩!
啊——
無數(shù)驚詫的吶喊,也有捂住眼睛的女人尖聲叫了出來,下意識的抱住身邊能抱住的任何人或物體。
十多名安保、洛杉磯警察持槍沖進場地,奔向擂臺,上方高臺上,夏亦微微蹙眉,他目力極好,剛才女人上臺出手的剎那,他都能看得清楚。
“這個女人......還真讓表哥給說中了!
話語剛落,他視線之中,擂臺上的那個黑人青年托里已經(jīng)揮拳打了過去,受過王如虎格斗上的教導(dǎo),每一拳,踏出的步伐都留有細節(jié)和講究,然而對付一般正常格斗家或許能立于不敗局面,但眼下,對面的女人似乎并不受他威脅,打了拳頭半空停滯,素白的手掌將比她大上兩圈的男人拳頭輕描淡寫的接了下來。
“法克!”
托里拽著手臂使勁轉(zhuǎn)動兩下,卻根本動不了,“婊子!你破壞比賽,還殺人——”
擂臺下,安保、警察持槍圍了過來,黑洞洞的槍口一一指去上面,對準了女人。
“法克,你們沒看到我在她手上?把你們槍放下!北贿@么多槍指著,托里那股啰里啰嗦的勁兒上來,厚厚的嘴皮翻飛,朝他們大叫:“還不放下,就知道你們想要解決人質(zhì),再抓捕煩人,該死,你們都是兇手!”
話語剛落,他聲音陡然縹緲,整個人都被彌拉隨手甩了出去,重重砸到遠處的選手席,被一個拿著漢堡坐在椅子上的華國老頭,隨意伸手精準的抓住他腳脖,從空中拉扯回來,丟到旁邊空位,看也不看擂臺那邊,津津有味的繼續(xù)吃著漢堡,喝著冰可樂,口中嘀嘀咕咕。
“一般般.......味道干澀清淡,沒甚意思!
那邊。
警察、安保還在喊話,大抵意思讓女人下來接受批捕。
“把你的手放在我們能看見的地方!”
“不許亂動!”
“不要你是白人,我們就不會射殺,只是幾率小一點而已,小姐,麻煩你立即下來,雙手趴去擂臺!”
喊去的話語之中,擂臺中間的彌拉唇角陡然勾起弧度,目光掃過周圍拿槍指著自己的一道道身影,緩緩抬起雙臂,她目光抬起,望去對面高處的看臺,盯著同樣看過來的夏亦,性感的身子忽然向外一震。
原本警戒擂臺四周的警察、安保一個個頓時僵住,微不可察里,是一縷縷紅色而又透明的絲線穿透了人的腦門。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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