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
“我認輸...”
一名青年小伙,喝得滿臉通紅,兩眼翻白。
“嘔...”
隨著一口氣上來,他吐了,當場吐得另一人身上,那叫稀里嘩啦。
“干!”
柳青舉起酒碗,再次干了一碗。
對面,一個敬酒的小伙兩眼一翻,嘭的一下倒下了。
在他面前,原本三十幾個青年小伙,一個接著一個都倒下了,東倒西歪的趴在那里。
有人吐了一地,還好很快就被各自的家人拉走了。
這畫面,讓周圍的苗家男女老少都驚呆了。
一個人,喝趴下三十幾個人,最后還剩下兩三個酒量最好的還在苦苦支撐,不服啊。
“我...我不服...”
只見最后三個人里面,一個人舉起酒碗,搖搖晃晃。
“干!”
柳青微微一笑,人狠話不多,仰頭又干了一碗。
噗!
很快,對面的小伙子一碗沒喝完,噴了一口,仰頭就倒下去了。
他的家人趕忙上來將他帶下去了。
現(xiàn)場還剩下最后兩個人,一個是阿土哥,另一個都怕了。
“阿...阿土,你,你..自己來,我,我...”
他吞吞吐吐的說不完一句話,搖搖晃晃的爬起來就走,投降了。
最后,就只剩下那位阿土哥一人,強撐著,硬是不服氣啊。
沒辦法,心愛的人被搶走,他能服氣才怪咯。
整個九寨上下,所有青年小伙就他最大,可以說本來他機會最大,最有希望得到苗箐箐的。
可惜,半路殺出一個柳青,結(jié)果將這朵苗寨金花摘走,心中不服氣。
他牛氣一上來,硬是不服。
但別說,他的酒量還是很驚人的。
至少他跟柳青對喝了十大碗了,雖然說臉紅脖子粗,但卻沒有醉,還是很精神的。
只聽阿土說道:“兄弟,你的酒量我佩服,但我不服氣!
“我們一人一碗喝得不痛快,這樣,你我一人一壇干了怎樣?”
阿土說著提起一旁的酒壇子,一臉倔強的看著他。
柳青啞然失笑,這小伙子,真是有點執(zhí)拗啊。
他心里實在有些不忍了,這樣喝他會不會掛了?
畢竟他自己根本喝不醉,剛喝下去就直接被體內(nèi)的磅礴法力煉化根本不存在酒精。
所以,柳青是怎么喝都不會醉。
“怎么,你不敢?”阿土來勁了。
柳青一聽無語,舉起酒壇:“客隨主便,既然這樣,那就干了!
“干!”
兩人對著酒壇碰了下,直接舉起來就吹,噸噸噸的牛飲,一口一口烈酒喝下去,喉嚨仿佛要融化開來。
阿土哥喝得滿臉通紅,憋著氣硬是吞下去。
這家伙,看的柳青都不得不佩服,雖說人家心里帶著怨念,但至少沒來什么陰的,只是單純的拼酒,敬酒,想喝趴下找回面子。
可惜注定了失敗,柳青一口氣喝掉了一壇酒。
“我干了,你隨意!
柳青再次拿起一壇酒,打開直接開喝。
這一幕引起無數(shù)苗家姑娘們的尖叫。
“嘩!”
她們眼神泛著異彩,被柳青那驚人的海量給深深的鎮(zhèn)住了。
現(xiàn)場的其他人都一臉震驚,都震撼于柳青的驚人酒量,喝了這么多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反而是三十幾位苗寨的青年男女一個個被喝趴下。
嘭!
終于,一壇酒沒喝完,阿土哥直接倒下了。
最后一人倒下了,再沒有人敢來敬酒。
現(xiàn)場一片死寂,所有人看著柳青的眼神有些震驚,不信,疑惑,總之就是怪怪的。
只有苗箐箐才隱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知道柳青不是普通人,想了想喝酒不會醉也很正常。
但別人不知道啊,看著柳青前前后后總共喝了十壇烈酒,每一壇都有著兩斤這樣的烈酒。
如此一來,就是整整二十斤烈酒喝下去了。
“阿土哥,你醉了?”
柳青笑瞇瞇的問了句。
倒在地上的阿土一聽,仰著脖子蹦出一句:“我...沒醉,我不服,扶我起來,我還能喝...”
可惜,他被自家的老頭子拖回去了。
那老頭,黑著臉,感覺今天是面上無光啊。
一場敬酒,沒人敢來了。
柳青喝服了九寨的所有人,無論男女,都一臉欽佩的看著他,甚至帶著一絲絲敬畏。
這樣的海量,根本不是普通人該有的。
那位九寨的老族長,似乎看出了一絲什么,若有所思。
他明白,這個年輕人不是普通人。
“看吧,讓你們適可而止,結(jié)果丟人的是自己!
老人搖搖頭,自顧自的抽著水煙筒。
旁邊的其他人面面相覷,看著手里的酒,突然間不香了。
“唉,不服不行啊!
有人苦笑的捂臉,心里佩服。
這邊,喝趴了所有人的柳青,揉了揉臉,感覺有些無奈。
他沒想到,人家這般熱情,來者不拒的全喝趴了所有人,心里慶幸自己有著強大的體魄和修為。
不然今晚估計丟臉丟大發(fā)了。
“阿青,你怎樣了,讓你不要逞強,喝了這么多!
苗箐箐睜開了兩位姐妹跑上來,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他。
柳青自信一笑,安慰道:“沒事,你家男人千噸不醉,就算喝光你們九寨的美酒都醉不了!
“貧嘴。”苗箐箐白了他一眼,但還是緊張的泡了杯醒酒茶端上來。
“喝了它,醒酒。”
苗箐箐擔(dān)心的看著他,喝了這么多,身體會受不了的。
她奧腦道:“我就不該讓你喝的,那幫人,太可惡了,竟然這樣灌酒!
“沒事,他們不是被我喝趴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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