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忙活,天漸漸暗了下來。
很快,苗箐箐炒好了菜,端上了桌。
“柳大哥,洗個手,我們吃飯了!
她笑容甜甜,聲音清脆的傳來。
柳青起身洗了個手,看著桌子上的飯菜,一股香氣彌漫。
“真香,你手藝真好!
他贊嘆了一句,這時代,會做飯的女孩子真的很少了。
苗箐箐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哪有,就是炒多幾次就會做了。”
“來,柳大哥,嘗嘗我們苗家的風味,春筍炒臘肉!
她夾了一塊晶亮剔透的臘肉放在柳青碗里。
“謝謝!”
“嗯,真香,很好吃!绷嘁Я艘豢趪L了嘗,別說,還真的香馨可口。
他還是第一次吃到這種臘肉,風味十足。
苗箐箐笑容燦爛道:“好吃就多吃點,這是今天剛剛在山里挖回來的春筍,很新鮮的,柳大哥你嘗嘗。”
一邊說,一邊給柳青夾菜,讓后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畫風,咋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柳大哥,今天謝謝你救了我一命,這是我親手繡的苗錦,送給你!
苗箐箐說完臉都紅了,拿出一塊精美的苗繡小荷包送給柳青,顯得有些羞澀。
而且她還拿出了一壇酒,看得柳青一愣一愣的,怎么還有酒啊。
“禮物我收下了,這酒就不用開了吧?”
柳青有些哭笑不得,卻不懂那只精美的苗繡荷包是苗家姑娘的定情信物。
這姑娘,太熱情了。
你說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本就有些不妥了,現(xiàn)在還喝酒,像什么樣啊。
“柳大哥,在我們苗家,有客人來,有菜必須有酒,沒有酒招待怎么成禮呢?”
苗箐箐看見他收下苗繡,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說著打開酒壇子直接給柳青倒?jié)M了一碗。
她自己也倒了一小碗,還笑道:“再說了,柳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這酒,必須喝!
“今天我?guī)Щ貋淼哪菞l蜈蚣尸體,阿公說了,被咬到必死無疑,而且渾身血液還會被吸干!
說到這,她臉上露出一絲心悸,接著慶幸的笑了起來。
“還好,遇到柳大哥你救了我。”
說到這,苗箐箐好奇道:“柳大哥,你會醫(yī)術嗎,你是怎么幫我解毒的?”
“這種赤紅蜈蚣奇毒無比,我阿爸阿媽在我小的時候,也是進山采藥后不小心被毒蟲咬到,無藥可治才去世的!
說起這,她心里就很傷心。
柳青安慰道:“別難過,說起來,這種蜈蚣毒性確實很大,不過,也并非沒有藥可解!
“我學過一些醫(yī)術,正好懂得解毒,經(jīng)常游山玩水自然會自配一些解毒藥什么的備用,沒想到今天正好遇到你!
柳青隨口解釋了一句。
苗箐箐聽完眼睛就亮了,欣喜道:“柳大哥,你還懂得配置解毒藥,能不能教教我?”
“山里面的許多寨里面的村民,經(jīng)常上山被毒蟲咬傷,之前的話有著一些解毒的藥物,但最近不知道為何,這些毒蟲好像變得格外巨大,毒性更強!
“近兩年來連續(xù)好多人被咬傷,咬死,若是能夠有著藥效更好的解毒藥就好了!
說起這個,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想起自己的父母就是死在毒蟲禍害之下,自然有些傷心失落。
柳青看著她,想了想說道:“如果你想學,我當然可以教你,看你上山采藥,你應該懂得一點醫(yī)藥學方面的吧?”
“懂得一點,大傷不會治,小傷小病的可以!泵珞潴湟荒樞老驳卣f道。
“來,柳大哥,我再敬你,謝謝你,先干為敬!
她說著端起了碗,柳青無奈,只能舉起酒碗碰了一下。
咕嚕咕嚕...
很快啊,柳青剛要喝,結果苗箐箐仰頭就直接干了一碗,把他都看懵了。
我去,這姑娘海量啊。
“柳大哥,我干了,你隨意哈!彼弥胀雽χ嗾UQ郏旖菐е唤z絲笑意,臉蛋紅撲撲的。
她紅著臉解釋道:“這是我自己釀制的米酒,度數(shù)不高,喝不醉人的,柳大哥你放心的喝!
“...”柳青有些哭笑不得,哪有酒不醉人的。
他一仰頭直接干了一大碗,人家如此熱情,總不能駁了人家姑娘的一番好意不是。
一碗酒下肚,熱乎乎的,柳青立刻嘗出了酒里面有著其他的藥材氣息。
“這酒,是藥酒?”柳青詫異的問道。
苗箐箐撲哧一笑,說道:“柳大哥,我在酒里面泡了不少山里的草藥,還加了野蜂漿,人參,枸杞,當歸,鹿茸,蜈蚣,過山峰,黑蝎子...”
“....”
聽到這,柳青臉都綠了。
他有些無語,心里很想說,姑娘,你是泡酒啊還是泡毒藥。
你是泡酒啊,放藥材就算了,可你放各種毒蟲進去泡酒是認真的嗎?
這一大堆藥材和毒蟲泡出來酒,真的不怕喝出事來。
“你這個泡法,普通人喝了鐵定要冒煙!绷辔⑽u頭,體內的強大修為頃刻就煉化藥酒。
他苦笑道:“這酒,普通人承受不住!
柳青甚至在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普通人喝了這酒,絕對渾身燥熱,氣血澎湃。
特別是年輕人,喝了這酒,能讓你一個晚上不用睡覺了。
甚至有可能直接給你喝蒙了。
苗箐箐有些臉紅,不好意思道:“柳大哥,這酒我本來打算泡了拿去賣的,不過還有兩壇埋了十年的老酒,明天我挖出來給你喝。”
“不不不,不用了!绷嘹s忙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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