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了,走人便是,贏了,便讓我們退兵,大和尚,好不要臉啊。”景天道。
“那依施主之見如何?”如來佛祖道。
“若是楊戩出不去,罷戰(zhàn)不說,從此棄道入佛,皈依佛門,而你若輸了,從今以后,為楊戩麾下,以作牛馬爪牙!壁w靈兒道。
眾人聞言不禁好奇地看向趙靈兒,這話不像是趙靈兒說出口的話。
“女施主是想讓老僧為人犬馬?”如來佛祖道。
“自然,周天之內(nèi),莫非王土,寰宇之中,莫非王臣。既在這世間,又哪有什么方外?”趙靈兒道。
“女施主很有自信?”如來佛祖道。
“我和楊戩一起,他用開天斧,我用寶蓮燈,這天地間,無人可擋!壁w靈兒道。
“女施主也要一起?”如來佛祖道。
“自然,你以大羅之身和楊戩斗法,本就不公平,而且年長這般多,為防外人說佛祖以大欺小,自然是我們兩人聯(lián)手!壁w靈兒道。
“如此,女施主所言還是為了老僧。”如來佛祖道。
“你要這么想,也可,賭嗎?”趙靈兒道。
“可。不過若是女施主輸了,那女施主也要入我佛門,聽我佛音。”如來佛祖道。
“好!壁w靈兒爽快答應下來,一手平攤,手中佛光閃耀。
“走。”趙靈兒看了眼楊戩,然后騰云步入如來佛祖手掌之中,楊戩一翻身,跳入如來佛祖掌中,一跳入其中,便察覺到不對勁,額間神木睜開,藍光閃耀,洞察萬物,半晌,面色凝重地朝趙靈兒道,“這里法則閃耀,法則成囚,四周空間有異,我們出去怕是不易!
“你的修為又進步了,天眼看得通透!壁w靈兒笑道。
“趙姑娘還是別打趣楊戩,這接下來,要如何出去?此事由楊戩而起,若是楊戩去了也就去了,可卻不能連累趙姑娘!睏顟炜嘈Φ溃麑μM來的行為很奇怪,面對大羅這等超越他們實力的強者,請老師便是,為何要自投羅網(wǎng),還要定下這樣的賭約。
只是趙靈兒進來,無論如何,他總是要跟著的。
“你忘了,你師尊是誰,財神都是他麾下,賭博,他何時輸過?”趙靈兒嫣然一笑,“我們奮力往外跳去就是,看到什么,砍什么!”
“好!币娳w靈兒神情,楊戩心中一定,握緊手里的開天斧,先縱身一躍,一口氣跳出,化作流光縱去。
趙靈兒悄然而立,不見動作,但見四周光華涌動,自然而去,論速度比楊戩還要快上一分。
卻是周考親傳黃帝之法。
如來佛祖看著兩人動身,面上淡然,修為雖都不俗,但都不過太乙修為,縱有法寶在手,又如何能破得了他的神通?
此番天數(shù)不可亂,回去后,再看看到底是何緣由。
尤其是這女媧后人,女媧娘娘竟然還留有后人在世?
楊戩、趙靈兒縱身一躍,橫跨云海,不知跨越多少距離,正前方眼見著出現(xiàn),五根通天之柱。
見著這柱子,楊戩卻未止步,對大羅手段深知厲害,額間神目睜開,手中開天斧光芒璀璨,恐怖的法力注入其中,一斧劈出,頓時間四方靈氣暴亂,虛空崩裂,一瞬間,化作一團清氣,似回歸天地本源。
一斧之威,強悍如斯。
但落在那通天柱上,通天柱光芒閃耀,一片佛光浩蕩,一聲浩大佛音,無邊佛力涌動。
楊戩用盡全力的一斧砍在其上,只一陣佛光震蕩,靈氣如汪洋大海一般蕩漾而去,可那手指卻半點未曾損傷,不過晃動一二。
楊戩瞳孔猛地一縮,不曾想到,這手指竟如此堅硬。
身軀正要落下,便見趙靈兒手中一個紅繡球拋出,姿態(tài)溫柔,動作輕盈,不見力道,也遠不如楊戩開天斧開天辟地般的威勢,但落在那通天柱上。
那浩大的手指卻應聲而斷,金色佛血落于地上,如來佛祖臉上再無從容,發(fā)出一聲痛呼,連帶著楊戩都摔落在地。
趙靈兒從容離開,轉(zhuǎn)身捏動法決,紅繡球轉(zhuǎn)動,瓔珞垂珠,環(huán)配叮當,清脆悅耳。
一身碧綠霓裳,悄立云天之上,沐浴霞光,周身氣息圣潔,無一處不美,目光轉(zhuǎn)動,更有別樣自信。
靈山一眾面色震驚,萬萬不敢想象佛祖竟然輸了爭斗。
“此為何物?”如來佛祖強忍著傷痛,斷掉的半截手指自然恢復,好似無恙地看著趙靈兒道。
自修成金身以來,與人對敵,還從未受到過這般的傷痛?
“娘娘至寶,紅繡球!壁w靈兒丹唇輕啟,解答一句,又道,“你輸了,從今以后,世間再無方外,你為天庭下屬!
如來佛祖聞言面色又是一變,他方才打賭,是篤定自己必勝,哪能料到,有今日這般局面。
自己當真輸了!
大庭廣眾之下,若是出爾反爾,豈非是打了誑語,犯了佛門戒律?
但就如此低頭,以大羅之身居于一太乙之下?
如來佛祖確實不愿。
這普天之下,又有誰愿意放下自己的偌大基業(yè),前去與人做下屬?
尤其是自家基業(yè)比天庭還要來的強盛幾分。
“佛祖要反口?”趙靈兒問道。
如來佛祖長嘆一口氣,轉(zhuǎn)身看向楊戩,然后彎腰一拜道:“臣拜見陛下!”
愿賭服輸。
不可反口,否則佛門五戒就是笑話。
而且,以這法寶之威力,自己若真的不愿,怕也未必是對手。
靈山一眾羅漢菩薩面面相覷,一時間,拜不是,不拜,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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