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諸位先生!
就在廣成子等煩惱時刻,天空上,一道劍光閃過。
呂洞賓一襲白衣,瀟灑落下,向廣成子等人一拜。
看著呂洞賓,廣成子溫潤的雙眸光芒一閃而過,道:“你是祭酒門生,來此為何?”
“傳達祭酒通知,人族在少年,我輩修行,當斬妖,當除魔,如今水妖為患,修羅肆虐,妖魔作亂,學宮學子可出宮歷練,自愿到周公處報名,前往人族各諸侯,聽從調(diào)遣。同時歡迎各位先生前去,做領隊安排。”呂洞賓道。
“現(xiàn)在就開始歷練嗎?”廣成子道。
“是的,張公認為,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我輩修仙,求的是長生大道,朝游北海暮蒼梧,天地之大任遨游。但切切不要在云端上待久了,便忘了,自己本是站在地上的。所以需要出去,看看世界,看看真實。更讓大家知道,我們活得安逸,是因為有人在負重而行。”呂洞賓道。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倒是不假!睆V成子道。
“不錯,張公說,太上道祖當年曾迷茫自身,故而游走三界,一日見日月凌空,運行自如,山河往復,忽然明悟!眳味促e道。
“游走三界,見世間大道。”廣成子若有所思,看著呂洞賓,忽然一笑,“你練劍?”
“練劍。我喜歡劍,覺得劍是命!眳味促e如實道。
“好。你入紫微班,日后多半是祭酒弟子,算來,我也是你師伯,初次見面,倒不好不給些見面禮。”廣成子揮袖,兩道流光飛出,落入?yún)味促e手中,顯現(xiàn)原貌,是兩塊鐵片。
“我也修劍,曾有雌雄二劍,觀太上道祖陰陽之意,不久前,在菩提大陣中,被八部眾所毀,如今剩下這殘骸,正好送你,日后鍛造出專屬于你的劍來。”
“多謝先生。”呂洞賓見之歡喜,雖是殘骸,但廣成子貼身法寶殘骸,又哪里簡單?
廣成子微微一笑,不知怎地,他對呂洞賓觀感極好,明明只是初見,卻像是前世就相識。
而偏偏前世里,沒有這人。
呂洞賓再一拜,然后離去,繼續(xù)通知。
“師兄,我們這邊要出人嗎?”黃龍問道。
“你我各領一隊,出發(fā)!睆V成子道。
“你我皆出?”黃龍驚訝道。
“是啊,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莫要在天上待久了,就忘了腳踏實地的感覺,這不是祭酒想要告訴我的嗎?”廣成子道。
“這只是對呂洞賓說的吧。”黃龍道。
“太乙小瞧了,怎么你也小瞧了?”廣成子搖頭道。
“難道是大師伯授意?”太乙真人道。
“誰知道呢?但去走走吧,本來,也就有這個想法,走一路,看看自己想的到底對不對,定定心神,到底是重走一遍大羅,還是立刻恢復!睆V成子道。
“師兄,你要廢棄你的大羅道果?”太乙真人聞言吃驚,廢棄之前的路,從頭修煉,那就真的和普通太乙金仙沒有太大區(qū)別了。
而且難度可能更大,因為不肯走之前的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種心魔。
另外,就算重新走一條路,也不見得就更好!
“沒想好,看看。”廣成子道,“原本來學宮之后,我就想著恢復就好,可是一些時候教授學生,看看豐京百姓,心里總會莫名冒出些別的想法,有些甚至和闡教不符,但總有。如今正好效仿大師伯,看看這個真實的三界。”
“師兄,心意已決,太乙也無法阻攔,祝師兄,大道昌盛。”太乙真人道。
“嗯,原本就有此想法,只是覺得太辛苦玉鼎,黃龍又難獨當一面,你來正好。學宮事,玉鼎閉關前,叮囑我,我現(xiàn)在原話復述你,一,人闡一家,這是根本,不能忘,二,對祭酒,能助則助,他心中有賬,素來算的分明,恩仇都報,萬年內(nèi),動三界風云者,必是他,三,墨門短暫大興已是必然,但墨門傀儡到底也不是人人可修,修為高超之后,也有巧妙,我輩修士不乏時間,等他百年,學宮大多成仙,便又是另一番景象,我等如今要做的便是,避其鋒,待時而動,再挫其芒,行事大方。”
“是!碧艺嫒肃嵵赜浵隆
“四,赤精子的神魂受損嚴重,恢復全盛時期遙遙無期,索性不如重修轉(zhuǎn)世,不久前,已然遁入時間長河,入小輪回自轉(zhuǎn)世,我此番游歷諸國,遇到他,也定然點化,你不用再操心。”廣成子道。
“是!碧艺嫒死^續(xù)點頭。
“五,日前,同碧霄打賭,為兄輸了上百年俸祿,不可不還,我闡教中人,行事當磊落,只是為兄此番游歷,以自身修行為主,怕不會為學宮做什么,這俸祿實在愧領,不如,你替為兄還了吧!睆V成子道。
“是。”太乙真人本能再一點頭,點完之后,才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猛地抬頭看向廣成子,師兄,你剛才說什么?
“好了,我乏了,你們走吧。”廣成子道。
“師兄……”太乙真人開口,我其實也沒多少俸祿的。
“師弟,我乏了,大道修行困難!睆V成子打斷道。
“可是,師兄……”
“師弟,赤精子師弟的下落,我們雖然知曉,但如何保護教導,都是個問題,為兄,還要好好思量,你先下去吧!睆V成子又打斷道。
“師兄……”
“師弟,學宮關系闡教未來立足人族根本,此大任交托在你一人身上,又有六御神位,確實辛苦了你,但別無選擇,只能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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