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示意霓裳禁聲:“噓!我們先聽聽他們怎么說!”
這時百米外的兩個人小聲聊天,李飛調(diào)動落塵內(nèi)功提升聽力后聽得一清二楚。
“哥!我們怎么不早點(diǎn)把車攔下,直接就把人綁了啊?”
說話的是個年輕人,一個中年人道:“你懂個屁!不許問東問西的,小心被割了舌頭!”
李飛一聽就有點(diǎn)納悶,這喜歡割舌頭的人咋這么多呢?
年輕人道:“哥!你向來都是快刀斬亂麻,今天咋就膽小起來了啊?”
“少他媽廢話,我膽?我要是都算膽小的,天下可就找不出膽子大的人了!”
“哥!我可不是說你膽小,而是今天哥有點(diǎn)反常!怎么不直接殺男搶女啊?”
“說你傻吧!你還就是不服!那戴金腰牌的都是他倆的跑腿兒,你說里面是什么人呢?另外一點(diǎn)你也不知道,他倆我根本就沒感受到殺氣,功夫深淺更是高深莫測。要么就是啥功夫都沒有,另一方面就有可能是個大人物,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呼吸如此均勻又細(xì)微的絕非等閑之輩!要是想讓自己活的久遠(yuǎn)點(diǎn)的話,就別大意懂嗎?”
“是!大哥!”
這被稱為大哥的喊道:
“車?yán)锏娜寺犞!你們的人已?jīng)踩上了我們的毒刺,命不久矣!你們?nèi)绻怨允志颓埽洗蠡蛟S會考慮給他解藥!否則就都要死!
李飛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騙我們呢?”
“少廢話!我說的話從來不摻假,你也只有信的份,別無選擇!”
“我們無所謂,那只是我們雇來的仆人,死了倒好,謝謝你們?yōu)槲沂×斯ゅX!我們不會跟你走的,還是別浪費(fèi)口舌了。”
“好!話是你說的啊,不能怪我們心狠手辣!小虎牙!放信號,讓家里人直接殺了吧!”
這時!那個在他身邊的年輕人手里多了一個火信子,很快就被點(diǎn)燃并發(fā)射出去!
夜空中出現(xiàn)了一束綻放的煙花,很是漂亮。
李飛可是對土匪的這一套手段熟悉得很,那就是從來都沒有一句是真話的。李飛道:“那好吧!既然你們把我的人都?xì)⒘耍揖陀谐浞值睦碛商幚砟銈兞恕?br />
李飛將殺魂刀用靈力調(diào)動懸浮在每一個土匪的頸項:“我媳婦說了,她今天心情好就不殺你們了,只要一只眼珠泡酒!”
那救人用刀磕走飛刃,結(jié)果這飛刃又倔強(qiáng)地回來漂浮在原來的位置。像是有生命的東西一樣。有人又采用溫柔的方法,用兩根手指捏住飛刃把它挪離要命的部位。結(jié)果一松手還是回到原來的位置。大家這才知道害怕,都大呼:大俠饒命!仙人饒命!
那個頭目也不例外,他做得更過分,直接就跪在地上哀求道:“仙師饒命!我們并沒有殺害你的仆人,那只是嚇唬您的手段。”
“什么?你竟敢騙我,說殺又不殺。又要浪費(fèi)我的銀兩!那信號是什么意思?”
“那信號!就是說我們暴露了!由跟蹤變抓人了!”
“好!那你就來抓!我絕對不還手!”
幾人面面相覷,那領(lǐng)頭的試探道:“真的不還手?”
“我說話也重來不摻假的,說不還手就不還手!”
“那!我可過來啊!你!把這刀片挪開。〔蝗晃以趺醋ト税。
“那刀片很餓了,放出去不飲血是不會聽我話的!”
“?這東西是活的!我的娘唉!這可怎么辦!我沒了一只眼睛以后可沒法找小翠兒啦!”
“你還找小翠兒?我的小紅也不可能要我了!”
“再哭!兩只眼睛都挖了泡酒!”那領(lǐng)頭的說道:
“仙師!您看這樣行不!我們幾個把你的仆人救回來,完好無損地領(lǐng)到您面前,還無條件把您送出莆田峪你看如何?”
“那怎么行,你們幾個人的眼睛換那賤仆的命,我還要搭工錢。不劃算不劃算!”
“要不這樣!我們還把工錢雙倍給您付了你看如何?”
“那好吧!順便帶點(diǎn)酒肉來,我們今天在這里再來個篝火酒肉舞會好了!”
李飛將散功的毒藥,也就是從父親身上提取的劇毒,少量滴在飛刃上在每人耳朵上劃了個小口子。恐嚇道:“不可搞什么幺蛾子,一旦發(fā)現(xiàn)一人背叛,所有人就都沒有解藥吃了,知道嗎?”
這些人總共是八個人,幾人正欲離去,其中有一個一直不出聲的家伙,被李飛叫。骸澳悖×粝!”這人一愣的功夫,那領(lǐng)頭的說道:“仙師。∷粫f話是個啞巴,您要是想找個伺候人的,我給你換一個。”說著話就把身邊被喚做小虎牙的拉到身前:“這孩子很機(jī)靈,一定會和您心意的!”
小虎牙很是不情愿地向前邁了一小步道:“見過仙師大人!”
“滾!我需要你教我怎么做事嗎?就要他留下!”
幾人耷拉著腦袋向村莊跑去。李飛對那個不說話的人道:“你到我身邊來!”
那人謹(jǐn)慎地來到李飛的馬車跟前。手腳感覺有點(diǎn)沒處放似的。
李飛道:“你是怎么到這個土匪窩里的?”
這人心里非常清楚,仙人是欺騙不了的便跪地求饒道:“仙人饒命!我是從山上跑出來的,我沒殺過人。∫恢毕胩与x這里但是沒找到機(jī)會。”
這人一開口,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傳入了霓裳的耳朵。霓裳伸出頭看了眼這個人。
李飛道:“你是怎么到這個匪巢的,他們沒有識破你是女扮男裝嗎?”
“暫時還沒有!我易容的水平很有限,那個大當(dāng)家的出遠(yuǎn)門了,所以我還暫時可以應(yīng)付。一旦那大當(dāng)家的回來就瞞不住了!”
“為什么呢?”
“那大當(dāng)家的好像是個會法術(shù)的大魔頭!”
“哦?那是個什么樣的人?”李飛問道。
“我也沒見過,只是我現(xiàn)在還沒有正式入會,所以很多事都是瞞著我說的!
“你的武功是和誰學(xué)的?”
“和我爹學(xué)的!”
“你爹是哪位武林人士?”
“他基本不在江湖走動,不過從我記事的時候起,就沒見到過他與江湖人來往!
“你的劍是你爹給你的嗎?”李飛看著她手里的一把很特別的劍。
“是的!不過我拿到這把劍的時候,爹爹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而我莫名其妙地就被困在山上的地下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