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丹把書拿起來一看,緊繃的弦這才放松道:“嚇死我了,我都忘記了,這獸皮書很奇怪,在女人的手里就會變成畫冊。到了男人手里就會變成書!”
阿雪又把書搶過去看,結(jié)果還真如胡丹所說。
李飛在老樹精的靈海搜尋后也得到了同樣的信息。這寫書之人嚴禁女子學(xué)習(xí)此術(shù),所以千方百計尋得一種對雌雄非常敏感的花草,榨取其汁液制成彩墨。若遇到雌性氣味便消失不見。
真是煞費苦心啊。如此一來,李飛更覺好奇,這等謹慎行事,此書必有大巧深藏,或許對江山社稷有所提及。李飛將手按在書的封面上一會兒,當抬起手的時候。書封赫然出現(xiàn)兩個篆字:“兵運”
李飛靈海的信息:那么另一本書就是:“國術(shù)”嘍!
結(jié)果李飛手按另一本書過后呈現(xiàn)的卻是:“道法”。
李飛有些疑慮但那老樹精又睡了,也不好意思打擾。
李飛對胡丹說道:“這兩本書先放我這幾天,我琢磨琢磨,你確定就這兩本書嗎?”
胡丹也是一愣道:“哦!我想起來了,我?guī)煾高有個相好的,他們倆一起行走江湖。后來我?guī)煾干碡撝貍ノ涔,被我父親走鏢時救下。那女人也真夠狠心的,從那之后就沒再來看過我?guī)煾。莫不是在我(guī)熌锸掷镞有書?”
李飛道:“應(yīng)該還有,只不過在這個世間沒幾個人知道罷了!
“你師父叫什么名字?那師娘你見過沒有?”
“我?guī)煾附小钗娜艄取,師娘名字不知,外號是從我爹那聽說的,叫什么‘花狐娘’的!
阿雪大驚道:“花狐娘,我見到過她,很風騷的!”
李飛心里也是感嘆,這漠北真是太小了。
“也就是說,花狐娘手里的書多半在花狐娘眼中就是本畫冊嘍!”
胡丹點頭道:“只要她不給男人看,估計沒人會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
李飛將兩本書謹慎收好,看著四人道:“我們好像是闖禍了!”
飛龍道:“是那個匪幫會報復(fù)嗎?”
“對,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些人應(yīng)該是身負使命的人。沒見他們一味地趕路,吃喝都不預(yù)備全嗎!”
胡丹道:“我早注意這一點了,應(yīng)該是有緊急的情報要護送,或者要抓什么人!”
李飛道:“這一點倒是提醒我了,他們的使命是什么,為什么會讓二當家的親自出馬。這說明什么?”
“說明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唄!”花雨一直沒說話,現(xiàn)在她也感興趣起來。
“如果被匪幫發(fā)現(xiàn)是全軍覆沒在我們扎布拉格,他們肯定會大肆報復(fù)反擊!
飛龍道:“我們可以尋求官府的幫助!”
胡丹急忙搖頭否定:“不可!官府非但不能管,還會借機討要兵稅,何況馬匪來如風、去無蹤。一走一過就一時半刻,等官兵來了什么都晚了!”
李飛道:“胡丹說得很對,我們必須要靠自己,做好防御!
阿雪道:“這個我們有經(jīng)驗,采用多層防御,最終沖到近前的就沒幾匹馬,順手就宰了!
花雨道:“你怎么會有排兵布陣的經(jīng)驗?”
阿雪道:“我不懂,是我夫君懂,他從小就是看著李虎將軍排兵布陣長大的!”
李飛道:“略懂皮毛,不過對付刀疤馬匪還是綽綽有余的!
“只是!只是!不知道鏢局那邊會不會愿意和我們聯(lián)合?”
花雨看這飛龍,飛龍道:“你爹也未必就會聽你的啊,必定我們還都是孩子不是。”
李飛陷入沉思,阿雪在桌子前踱著步,一拍手道:“我去找我哥壓他們,對!這招一定行!就這么定了!”
李飛最終還是動用了剛剛提升的智慧和靈力,對花雨和飛龍道:“這事兒你們誰都不要說出去,否則就會失靈。我要在這住些日子,要造聲勢說我就是神人。一人可退千軍萬馬,然后我會讓南鎮(zhèn)北鎮(zhèn)個個自危,都主動來尋求我的庇護。如此我便把這里的一團散沙變成堅固的石頭。”
花雨本來就暗自戀慕李飛,自然是第一個說好了。其次就是胡丹、飛龍。他們都是以李飛馬首是瞻。
李飛對飛龍道:“回去對你爹說,你殺的那個刀疤鐵騎的二當家的是刀疤的拜把子兄弟,早晚是會找上門的。最好要未雨綢繆,找高手助拳才行!
“好的,我要不要說到您?”
“暫時不要提到我,其他人也要告訴他們暫時不要渲染我的能力。待我覺得時機到了的時候會通知你們!
;ㄓ陠柕溃骸澳俏亦?”
“你回去就挑起幾個駝隊的怒火,把匪幫到井旁的所作所為添油加醋地渲染。你就自己編造一些他們說駝隊的壞話,專挑最能讓大家生氣的事兒!
花雨為難起來道:“我學(xué)不來他們罵人的話。
“那就用動作和表情來傳遞!”李飛實在也沒辦法在這方面出更好的主意了。
阿雪道:“還有我嘞!”
“你就去給我到各家各戶找算命和治病的客戶。最好是有權(quán)利的家主、莊主、當家的。”
胡丹弱弱地道:“我家,我沒有什么影響力!”
李飛道:“為什么?你這么聰明,你的主意沒有被采納過嗎?”
胡丹道:“爹說我不學(xué)無術(shù),被師父帶壞了,師父要是厲害也不會被人害死了!
李飛聽后很是同情胡丹道:“那就讓我首先見見你這個爹爹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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