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順口一問:“我王果然智慧過人,您的方法一定是驚天地泣鬼神了!能不能讓我們先聽為快啊!”
“不!不不!這是秘密,如果說了就會失效。謝謝,二位的分析,我這就去安排!”
說罷老單于就急匆匆離去了。
國師看著老單于離去的背影,心中感慨道:這老賊才是最狡猾的。你的計謀說了,他的卻不告訴你。
看看李飛道:“你能猜出他的應(yīng)對之策嗎?”
李飛搖搖頭道:“猜不透,否則我也當王了!”
李飛心道雕蟲小技還敢在老子面前賣弄,李飛早就探查了老單于的心思。那計謀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計謀,李飛也沒戳破。
國師道:“你沒有探查一下王的心思?”
李飛并未心驚,早料到國師會如此試探便回道:“我哪里敢做這等大逆不道之事,那可是對王的大不敬,您和王我永遠都不會去探查心思。這已經(jīng)屬于道德范疇的了。”
國師在李飛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他的眼睛,只是不明白一點,當年對李重功和金靈珊施行靈魂干涉時行不通,如今咋又遇到個李飛干涉不了。難道這功能還能繼承父母的不成。
見李飛依然正常說話,就放棄了干涉道:“那是最好的,以后也不要做這等事,免得王一怒殺了你!”
李飛心道:倒是你怕我知道你心思的秘密是真格的。
國師道:“走,領(lǐng)阿雪去見她娘!”
李飛道:“我記得沒和你說她叫阿雪吧!”
國師狡黠一笑道:“我早就知道還需你告訴嗎,她叫李義雪生父是李良可對?”
李飛笑道:“我知道了,你這些年都在偷偷監(jiān)視人家對不?”
國師老臉一紅道:“沒你說的那么不堪,我是偶爾得知,偶爾懂嗎?”
“嗯!我相信,你這種偶爾和必然是雙胞胎對不?”
“算了!和你這種毛孩子說不來,你說是就是好了!”
國師走出大帳,來到后面自己的帳篷。見阿雪和呼揭在帳外等候,還說著什么開心的事大笑。李飛頓時心中火起,那是一種妒忌的火焰。強壓妒火語氣不善道:
“你們認識多久!很熟絡(luò)嗎!”
二人看看他都沒回答,頓了頓又接著笑。李飛惱火了,掉頭就王帳篷里進。二人大驚道:
“慢!”
可是為時已晚,李飛一下子闖到帳篷內(nèi),便見一個木質(zhì)的大浴盆內(nèi)一個很像阿雪的人護住了胸口,沒有尖叫,卻是憤怒的目光如刀。李飛忙閉眼退出,臉紅到脖子也沒看外面幾人的表情,向前院快步而去。
阿雪把下巴合上氣憤道:“他是故意的!我要找他算賬。”
阿雪來到大帳前面,卻見李飛蹤影全無。打開神識卻也不見李飛在附近,難道他走了。阿雪慌了,他是吃醋了?見到自己和呼揭談笑風生吃醋了?
阿雪飛身站到大帳頂,放眼望去,見李飛已經(jīng)在數(shù)里之外了。便傳音給娘道:“我去追李飛,等會就回來!”
左玉珠心里自嘲:“女兒天生外向一點不假,這還沒見娘就去追情郎了!”
阿雪運足輕功向李飛的方向追去,呼揭見狀,不騎馬是追不上的。但去追又有些不好意思。猶豫間,阿雪已經(jīng)沒了蹤影。心道:這個國師的護法,和阿雪應(yīng)該是關(guān)系不一般。
呼揭不安的心感覺很慌。
左玉珠洗澡的水都換了兩回,終于在兩個婢女的服侍下出得帳幕,國師眼前一亮道:“師妹!你好美!感覺你和阿雪就像是姐倆!
呼揭有些發(fā)蒙。這人怎和阿雪如此相像?正發(fā)愣那國師道:“呼揭多洛,快見過師娘!”
呼揭忙上前行禮道:“師娘安康!小王呼揭多洛這廂有禮了!”
呼揭多方接受教育,對漢族的禮節(jié)也很是熟絡(luò)。左玉珠臉色微紅道:“免禮,以后不要叫我?guī)熌,叫左女俠或左姑姑都可,我和國師可沒結(jié)婚那!”
“是!師娘!不!姑姑!”
左玉珠細查呼揭的眉眼,的確多有客師兄的神態(tài)。心中不免有些吃醋。
以前自己可沒這種感覺,他和誰都與自己無關(guān)。現(xiàn)在看著這孩子竟然有幾分厭惡。
不知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怎了。
李飛跑了一會兒,見周圍都是沙漠,就安靜坐下來,心里很亂,最近遇到的事,都讓自己心煩。剛才給老單于出的計謀,會不會對唐軍造成傷害。自己心里很不踏實,不行!我要想個辦法進行阻止才行。
這時見阿雪也追了來,便倒在沙丘低洼處看著藍天。心跳竟然不聽話地狂跳,小時藏貓貓也不至于這么緊張吧。
阿雪剛才還見到個身影在這坐著,咋突然就不見了。于是打開神識探查,竟然聽到如此狂跳的心臟。就在十丈外的沙坑里。
以往阿雪會大吼一聲,嚇李飛一跳,這次可是被李飛發(fā)現(xiàn)才躲起來的。于是阿雪像個鱷魚,屁股一扭一扭匍匐前進,慢慢靠近李飛。
看見了李飛的鼻尖了,又看見他閉著眼像是睡覺。阿雪爬到李飛身邊都快能聞到李飛呼出的熱氣的味道了。阿雪悄悄道:“夫君!你親媳婦來看你了!”
李飛猛一睜開眼睛,一把抓住阿雪道:“就等你自投羅網(wǎng)嘞!”
阿雪被李飛搔癢,笑聲清脆,傳出很遠,很高!
嬉鬧了一會兒,李飛道:“為夫的帶你去干點愛國之壯舉,去不?”
“去!去!去去去!要喬裝打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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