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樽將李西龍按在座位上,目光炯炯道:“小子!你可真幸運!沒人見了他還能活著的!所以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此賊是何許人也!什么宗哪個派,就只知道他輕功冠絕天下,十指如鉤,飛刀很小很!其它一切都不知道了!”
凝視李西龍一會兒又道:“你不是他同伙,所以那窺其面斃其命的規(guī)則在你這里也破例了。”
“包大人!您沒有什么要問我的嗎?”
李西龍聽得不耐煩催促道。
“對了!你形容一下這個人的長相,和武功,以及他是怎么殺的那六位俠士!”
李西龍就把當時自己所看到的以及那二姐要殺他滅口的事說了一遍,最后他考慮再三還是撒謊道:“那人可能是還需要我給他籌備錢,讓我爹撤銷在西北這邊對他的緝捕令。所以把那女俠的劍震斷,把她嚇瘋了!之后他擔心那女俠又是使詐,就一直把我送到要塞邊才離去,臨走時還特意交代我不能泄露他的行蹤,否則就殺了我!你可不能讓他知道!”
李西龍還故作緊張地拉著包樽的雙手相求。
包樽何許人也,李西龍內(nèi)中有所隱藏早被他看出,但逼問也已經(jīng)無濟于事,只能讓他更加咬定死不認賬。
包樽道:“好的!除了我,沒人再會知道此事了!”
二人再次回到客棧大廳,李飛已經(jīng)吃完了飯,左女俠本就認識這三位捕頭,但她背對著他們不想說那些官話套話,簡單吃了幾口便欲離去。
只聽身后一句:“左女俠且慢!”
左玉珠下意識回頭一看,心道:這不搭理他們還不行了!忙抱拳道:“幸會!客大俠!包大俠!步大俠!”
左玉珠向來以清冷著稱,別人和她說話基本連看都不看一眼,再多言就揮劍相向了!最近有女兒相伴心情大好不說,仿佛整個變成了另一個人一般,但骨子里的清高還是改不掉的!
三人都回禮,想看清楚其神秘面紗后面那真容的沖動慢慢開始升溫,看向左玉珠的目光也灼灼而頻繁起來。
左玉珠心中不快,轉(zhuǎn)身又要走,包樽忙道:“左女俠!恕我冒昧!這附近出現(xiàn)了一位淫賊武功極高,你帶著這位少俠恐怕會成為他的獵殺目標!奉勸你為了孩子,還是三思!言盡于此,你仍然固執(zhí)己見我也不會攔著你!”
一抱拳!轉(zhuǎn)身去給外面的一眾人等點吃的東西去了!
左玉珠一咬牙還是領(lǐng)著阿雪向外走去,心道:“邪不勝正,我個正義女俠聽到惡人出現(xiàn)的風(fēng)聲,就噤若寒蟬地躲在家里不敢出門?那不成了笑話!”
母女倆本打算先去黑市看看,但此時的黑市已經(jīng)開始收攤兒了。再過半個時辰幾乎就沒幾個人了!
左女俠還是不死心,因為這東西對自己以及師父都及其重要。而且這一走就不知道何時才能再回北疆了!
二人緩步向黑市口走去,許多商販已經(jīng)陸續(xù)往外走了。
李飛聽包樽對左女俠的一番勸告,心中不由對阿雪擔心起來,這點自己也說不好,她安好,自己便無憂,她若有危難,自己便什么都做不下去,必然先要解決阿雪的事之后才可以。就象之前阿雪中毒期間,自己不顧一切為阿雪所做的事,自己并沒有什么功勞感,在心底認知中那就是本分內(nèi)的事罷了。
李飛突然又想起了羅伊、羅羽怎么從昨天吃過晚飯就沒了他倆的身影,李飛忙問小虎道:”你確定昨天那個壞人在睡覺?“
”小虎撓撓頭,我看那被服里面有人啊,但怕吵醒他我也沒去看!
李飛稍微加快了步伐,避免引起那幾個捕快的注意。來到羅羽房間一看,便恍然了,被服里面是個枕頭。羅伊的房間打掃的很干凈,被褥根本沒有動過的痕跡,李飛暗暗責(zé)備自己,還是太粗心了。
小虎見哥好像很在意這位姐姐的離去,也不說話,看著李飛等待他這個哥哥的下文。
李飛對小虎道:”以后見到他們要留個心眼,他們都是異族派到我們大明的探子,有些事是絕對不能告訴他們的。尤其是邊城的軍隊布防!
李飛說完這些話也覺得多余,這跟一個八歲的孩子說得著嗎!
豈不知,這句話卻在小虎的心里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烙印。他見到了白俄異族的殘暴,殺害自己的親人的時候連婦孺都不放過。而邊防騎兵險些全軍覆沒,更是令小虎心中氣氛又內(nèi)疚。他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對異族進行復(fù)仇。
李飛在桌子上還真找到一個紙條,還是那句英文,翻譯過來就是:水有毒快跑!
李飛的腦海里立刻就出現(xiàn)了羅伊那雙神秘而美麗的大眼睛,甩也甩不掉。
他領(lǐng)著小虎來到樓下和老板娘說:”我們?nèi)g房結(jié)賬!“
老板娘笑道:”那姑娘來的時候都把錢付了。吃住都包括給了我一錠金,隨你住多久,若不夠她下次路過還會補給我!
李飛笑道:”我住上個一年半載你豈不虧大了!“
”少俠說笑了,那姑娘手里可是有邊城驍騎營的腰牌哦!不給錢我們也樂意款待嘞!“
李飛領(lǐng)著小虎往外走的時候,包樽認真地看了一眼李飛。將他那狹長的鳳眼記在了心里。
李飛和小虎拎著盒子背著包到了后院卻發(fā)現(xiàn)赤龍不見了。由于捕快在前廳,他不想徒生事端,默不作聲又走出客棧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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