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早有防備,并沒有將殺魂刀使用到極致。只是試探性地使出了三成,因為李飛發(fā)現(xiàn)這墨大俠的動作有點慢。
李飛當然不知道自己所遇到的機緣加上自己的苦練,早已經(jīng)把自己鍛造成了一位頂級高手的視聽和感知本能。
現(xiàn)在他缺少的只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
李飛見這彎刀寒氣逼人,隱隱帶著一絲邪氣,他瞬間揮出216刀,刀刀都斜“敲”在那彎刀的刃口之上。墨軒轅只覺雙手像被雷電擊中勉強把持住刀柄,但也是虎口發(fā)麻。摸著刀背的右手像被蝎子蟄了一下,下意識縮回。
但這老刀客可非泛泛之輩,知道對方的雙刀透著詭異,也沒害怕。將刀迅速收回,右袖中竟然飛出數(shù)不清的飛鏢撲向李飛面門。阿雪的角度看得清除,原來這老家伙衣袖之中藏有機簧暗器。大呼:“不要臉!“
一個箭步上去,浸透水的牛皮鞭子尖嘯著飛向老家伙的側(cè)頸咽喉。
如果墨軒轅不加防范,這一鞭子必定切開他的頸脈毋庸置疑。
阿雪這些年沒什么拿手的武技,就是喜歡用這鞭子抽人。即便再兇惡的土匪聽到這鞭子那獨有的尖嘯聲,也會腿肚子轉(zhuǎn)筋心膽懼寒。
墨軒轅是誰,那可是五十年前便已叱咤風云的三足鼎立的高手之一。曾經(jīng)是與天下第一劍”鐘天極“殺手之王”于鎮(zhèn)北齊名多年的絕頂高手。又怎會讓不入流的阿雪得逞,但這一干擾,卻讓墨軒轅不得不分心。他看都沒看,右手收回那僅僅發(fā)出一波的弩箭,便抓住了鞭梢。順勢一扯,阿雪便覺一股自己無法抗拒的大力,將自己連人帶鞭從石級上提起,飛在了空中。
阿雪揮鞭的同時,花雨那發(fā)著寒光的彈弓已經(jīng)瞄準老半天了。見這個空擋出現(xiàn),機會來了,嗖嗖嗖!三粒黑色的彈珠沒有破風之聲,已經(jīng)到了墨軒轅的身前;ㄓ旮静皇枪室獾模皇呛鷣y一打。
可她就怎么那么巧,一粒彈珠打在了墨大俠的右腿膝蓋側(cè)面,一粒打在左腿膝蓋背彎處。另一粒更是缺德,正打在墨大俠的屁股蛋上。
這還沒完,莫大俠著了道正莫名其妙那,只聽三聲爆響。力量雖然不大,但是奇臭無比。還有些辣眼睛。
莫大俠感覺有毒,立刻收刀回防。跳到遠處,一雙膝蓋微微有些發(fā)抖,怒目看著暗道處,猜測應該是廉花耍賴皮插手了。
而李飛見到這種暗器就像看到孩子耍的玩具一樣,毫不費力地一個個擊落在腳前。
阿雪被松手后險些跌倒,踉蹌地站穩(wěn)腳跟怒目看著老家伙繼續(xù)道:“你還要不要你那張老臉了,和晚輩打斗還是用暗器傷人,江湖上怎么還能有你這么一號人物啊,純粹就是一浪得虛名的冒牌貨!
阿雪連氣帶恨,本來就是個嘴不饒人的小魔女。這一連串的不帶臟字的大罵,讓個成名已久的老刀客那張臉是青一陣紅一陣又氣白了道:“臭丫頭,這是我的獨門絕技千人殺,江湖上誰人不知,就你這無知小兒才會把它說成是暗器!
“嘖嘖嘖!你在人淬不及防時偷襲,就是暗器,還藏在袖中不敢見人,不是暗器是什么!”
三個孩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成為犄角之勢一同面對強敵。二女不是不怕死,但自己心愛的人若死了,也會像小母老虎一樣和人拼命。
墨軒轅不氣反笑道:“嘿嘿!廉花!你個縮頭烏龜就只能躲在暗處傷人,讓這些孩子替你送死。還真讓人大大地佩服!恐怕傳到江湖人耳朵里,你就不要叫廉花改叫廉恥吧!”
一邊說一邊向后退,膝蓋處還在發(fā)抖,不見好轉(zhuǎn)。
見他要逃,李飛心中有些猶豫,是留下他還是放走他呢?
想起他與阿雪還有些淵源也就暫時作罷。目送著墨大俠艱難地上馬離去。
那身影在朝陽的輝映下,說不出的落寞。
小魚在下面干脆就沒敢出來,聽到外面沒了打斗聲,她這才探頭探腦地走了出來。
李飛把地下通道的門關(guān)閉后,領著花雨和阿雪向著扎布拉格綠洲的方向走去。
三人不知道咋了,都不愿意和小魚說話,小魚遠遠地跟在三人的后面,也是不愿意靠近。
到了胡人井,三人又打起一桶水喝了個夠,裝滿皮袋繼續(xù)往扎布拉格走。
小魚在不遠處實在憋得難受就大喊:“你們都會武功,我又不會!”
言外之意就是,打架的事就別怨我不上了。
李飛停頓了一下,看看二女的表情,見沒有什么氣了就說:“小魚!你過來!”
小魚趕緊跑來,面帶笑容道:“你們不怪我啦!”
花雨道:“我們并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你以后也要練習一些保命的本事,怕是遇到高手根本沒人能抽空保護你!”
“練練練!我要李飛教我!“二女同時鋒利的目光看向她,嚇得她一縮脖道:”李飛不是答應過我們,要把我們都訓練成高手嗎?”
二女細查了小魚的眼神道:“別打什么歪主意!你那點小心思就別在我們面前賣弄!”
李飛根本沒聽她們仨在那唧唧歪歪,心里一直思考著武功的晉升和復仇大計。對于這幾個玩伴就好像自己的家人一樣,
沒有他們的陪伴,自己就像無根的浮萍四海飄零。
他把花雨和小魚送到家,與阿雪乘坐赤龍極速奔赴流沙暗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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