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天門鬼血”,則便是武夷派以秘法將鮮血極度煉化而成,是用來修煉又或者溫養(yǎng)“血池?zé)捁淼馈钡慕^佳之眩
只是,由于煉制困難,而且又是耗費巨大,是以也只有蕭落魂或者蕭無眠曾擁有過,卻也不過是三兩滴而已,絕沒有似今日這般,為龍淵將整個血池的血水盡數(shù)煉化的道理。
然而,即便是如此,在擁有“天門鬼血”的前提下,想要煉化飛升過后的高手,沒個三五年的時間,怕也絕非可能。當(dāng)日龍淵煉化洪荒鬼尊的鬼靈,便是足足耗費了三年多的時間。
可今日卻有不同。
因為之前煉化洪荒鬼尊的鬼靈,使得龍淵的“血池?zé)捁淼馈比陙頍o一時一刻不是在運行,而且洪荒鬼尊的鬼靈精純得令人咋舌,更是改造了龍淵的氣海,使得他的氣海內(nèi)靈力之精純不下飛升高手。
而鬼舞又是受了重傷,龍淵又是擁有了“天門鬼血”,此消彼長之下,眾人還未散去,那血池中的血塔便是緩緩止住了旋轉(zhuǎn),里面的嗡鳴聲、梵音佛唱聲、道教歌謠聲以及龍淵的狐嘯聲與鬼舞凄厲的嘶喊聲,盡皆而來。
見此,眾人相顧變色,待看到蕭落魂忽然變得激動的神色之后,才是放心,緊緊地盯著血塔,俱也是激動好奇起來。
嗚嗷--
狐嘯聲暴漲,本是旋轉(zhuǎn)的血塔,此一刻徹底停下,慢慢浮出水面,而一道青芒直由血塔中飛出,氤氳著,正化為龍淵的模樣。
只是,此一刻的他,卻是在屁股后面搖曳著一條青郁郁的尾巴,雙耳也是尖尖而起,倒與他的一身黑袍,頗有沖突。
不過,此一刻,龍淵端的是面含紅光,周身法力波動溫和柔潤,直與沈蒼茫相匹及。
但見龍淵懸浮池面,伸手召處,那血塔不斷縮小,縮小,再縮小,最后竟是縮小而不過拳頭大小,散發(fā)著詭異的紅芒,飛入其體內(nèi),消失不見。
“淵兒見過父親大人、岳父大人,見過師父,讓諸位擔(dān)驚受怕,實在慚愧!”就在眾人為之咋舌之中,龍淵輕輕飛來岸上,朝著沈蒼茫等單膝跪倒,嘻嘻笑著道。
“好孩子,快起來!”
“好,好,好!”
“我草,欠踹!”
龍淵這般行下大禮,沈蒼茫與蕭落魂俱是面含激動之情地伸手去扶,花蝴蝶卻是猛然踹出去一腳。
龍淵也不躲,任由父親與岳父將自己拉起,而花蝴蝶這一踹自然也是沒踹在身上,虛張聲勢罷了。只是,師徒對望一眼,卻是忽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小子,咱們師徒聯(lián)手,怕是足以橫行天下了,哈哈哈哈!”花蝴蝶哈哈大笑道。
龍淵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著,狠狠地拍了拍花蝴蝶的肩膀,道:“果然是老奸巨猾,若不是師父指點,那鬼舞也不會被我一劍擊中眉心,受下致命重傷了。這功勞,可是師父的,哈哈哈哈!”
這般說著,龍淵右手一翻,便是一團(tuán)猶如紅瑪瑙般晶瑩剔透的血水團(tuán)在手,悄然印入花蝴蝶體內(nèi)。
為了封印鬼舞,花蝴蝶可是將自己血池內(nèi)的血水全部都捐獻(xiàn)了出來,而且還是身受重傷,而這“天門鬼血”,正可于他大補(bǔ),龍淵自然不會吝嗇。
龍淵做得隱秘,花蝴蝶自然也不會聲張,只是問道:“小子,你當(dāng)真把那老寡婦給煉化了?我怎么感覺,不像呢?煉化了那老寡婦,就算不能晉級飛升,怎么也得能到渡劫后期,可你怎么才渡劫三層?”
花蝴蝶此一問正好問出了眾人心中不解,不由地,紛紛朝著龍淵望去,希望能夠得到答案。
龍淵攤了攤手,笑道:“想要煉化那老妖婆又豈是三年五年所能辦到?我只不過是把她封印在血塔,浸泡在適才無眠等諸位所給的精血之中,慢慢煉化而已!
“可是,若她反撲,你不直接將其鎮(zhèn)壓的話,只怕危險!”沈蒼茫鄒眉道。
“不妨,孩兒已用九尾魔劍將其封印,除非她恢復(fù)至巔峰狀態(tài),否則斷然破不開九尾魔劍的封印的!饼垳Y淡淡地笑著道。
其實,將鬼舞封印,而不繼續(xù)將其煉化,則是牽扯到了李柔熙。雖然龍淵現(xiàn)在還是沒弄清楚李柔熙究竟是何身份,但是李柔熙與鬼希之間的關(guān)系卻是毋庸置疑,若是自己當(dāng)真把鬼希的母親給煉化干凈,與李柔熙,決然不好交代,是以便也只能忍痛割愛了。
見龍淵無恙,又是將鬼舞給封印,不會有危險,眾人皆是松了口氣,同時間,也更是多了幾分深深地敬畏。因為此一刻龍淵的實力本就是可怕,若是再被他煉化了鬼舞,那豈不是要飛升?而一旦飛升,這世上便是難尋敵手!
不過還好還好,龍淵是他們武夷派的副掌門,又是武夷派的女婿,于他武夷派來說,倒是一福了。眾人這般想著,彼此對望,眼中盡皆是閃過幾分慶幸,繼而更是多蕭落魂深深地佩服起來。
當(dāng)年蕭落魂為了龍淵不惜與蒼茫山對抗,后來宣召龍淵為副掌門,更是昭告天下,將蕭如寐嫁給已然失蹤的龍淵,徹徹底底地得罪蒼茫山沈逐流,族人本是不服氣,但此一刻,卻是盡皆化為佩服。
若不是龍淵帶人前來,此一刻的武夷派,只怕已是為巫族夷為平地了。
星芒輕輕拉住龍淵衣角,低聲嗔怪道:“還不快去香山峰上,看看寐兒跟琴兒?”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精彩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