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著龍淵他們的速度,從蒼茫山到仙狐山也不過三個多時辰,待得他們趕到,也才不過下午,正一片風雪蕭蕭,凜冽的寒風吹拂之下,卻將仙狐山烘托出一種柔美中暗藏堅毅的畫卷。
只是,還未達到仙狐山,龍淵便是眉頭微鄒,神念鋪展下去,卻見這狐岐山大多處的角落竟是隱藏著不下萬道極為蠻橫的氣息,看其等級,竟然俱是在羽化以上!
高空處,龍淵眉頭緊鄒中,臉上卻是凜冽起極為陰冷的殺意。顯然,這些隱藏在暗中的高手便是魔教獵狐宗的弟子,而且,看他們那般整裝待發(fā)的樣子,只怕今晚便會朝著仙狐山發(fā)動襲擊。
“這些人的確是獵狐宗的弟子,只不過他們每次行動的目標卻都是手無寸鐵的狐族后人,遇到高手,便結(jié)隊逃走,每次行動,都會獵殺十數(shù)人!”見龍淵如此,沈蒼茫道。
點了點頭,龍淵沉吟片刻,臉上殺氣愈發(fā)凜冽,道:“既然他們獵狐宗敢打我狐族的主意,今日便一定要讓他們有來無回!但凡獵狐宗的人,無論男女老少,上至三代,下至九族,我龍淵一個也不會放過!”
見說,星芒身子輕微一顫,但見龍淵臉色含霜的模樣,卻也只得放下話頭。
至于沈蒼茫,也只是輕輕搖了搖頭,并不說話,但深心中,對于龍淵此刻所變現(xiàn)出來的仇恨,還是深深地以為不妥。
“你有何打算?”沈蒼茫問道。
“跟我來吧!”說罷,龍淵攜著星芒,直接掠入高空,直朝著仙狐山飛去。
仙狐山雖有“風火迷霧大陣”作為防御,但對于龍淵來說,卻是無礙,這般直接在仙狐山狐族弟子防御之下,神不知鬼不覺地直接掠入到仙狐山仙狐圣殿之中。
仙狐圣殿,狐清然等狐族管事正商議應(yīng)對獵狐宗獵殺之事,忽然間三道影子蠕動著,出現(xiàn)在圣殿之內(nèi),直令眾人吃了一驚,只一瞬間,便是劍拔弩張起來。
赤月長老第一時間將狐清然抱住,躲開出現(xiàn)在仙狐崖的三道影子,周身魔靈暴漲,手中一把小巧的利劍在手,護住了狐清然的同時,更是隨時都可能對那三道影子發(fā)出猛烈的襲殺。
而至于狐流言與狐縱風這兩位狐族的絕頂高手,則是并肩而立,擋在了其余人身后,對著仙狐崖,釋放出了極為恐怖的魔靈威壓。
“三位是何方高手,為何擾我狐族圣殿?”狐流言厲聲喝道。
然而,在狐流言大喝之時,狐縱風已是暗中調(diào)遣,只一瞬間,這圣殿中的狐族管事已是全部施展出道法,只消其一聲令下,便可朝著仙狐崖爆射而去,將敵人重傷于瞬間。
三年不見,非但是狐流言與狐縱風這兩位太上長老,即便是狐化云、狐驚雷以及狐衍風、狐弄火、秦無雙等人都是有著不小的進步,尤其是狐衍風,竟然已是晉升到了渡劫!
這仙狐圣殿幾乎可說是聚集了狐族全部的高手,三十多人一齊釋放出的威壓,即便是龍淵、沈逐流與星芒都是由心底感覺到幾分恐懼。
見狐流言與狐縱風在此刻非但無有嫌隙,而且配合默契,龍淵微微一笑,在仙狐崖的法力糾纏之中,輕輕踱步,走進仙狐圣殿,擊掌笑道:“有兩位太上長老掌管我狐族,何愁他日不可振興于天下?”
隨著龍淵這般笑著走出,沈蒼茫與星芒也是一一走出。三人中龍淵雖只是羽化七層,但其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威壓,卻是直逼近身在“飛升”的星芒。是以三人這般一現(xiàn)身,悄然間聯(lián)結(jié)在一起的法力波動便是完完全全地將眾人的威壓壓制下去。
“龍淵哥哥!”見仙狐崖上當先走來的那人,一襲青衣飄飄,卓爾不凡中,更是流露著幾分內(nèi)斂的威嚴,而其相貌中,也是流露著幾分欣慰,正是龍淵,狐清然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便是掙脫赤月長老的手,撲到了龍淵懷中。
無論如何,狐清然都還只是一個心性如孩童的小姑娘,這狐族長老一職雖是虛職,卻是有著莫大的象征意義,雖有赤月、狐流言與狐縱風等人的全力支持,但狐族遭逢大難,偌大的擔子壓在她稚嫩的肩膀上,也是使得她吃之不消。
是以,這一見到龍淵,狐清然雖與龍淵是有著幾分親情在其中,但自此大可松下一口氣的成分卻也是不淺。
有狐清然第一個反映過來,此后眾人都是驚喜連連地忙忙撤去道法,將龍淵等人圍了起來,臉上的喜氣與激動,不言而喻。
“上次暗中幫助我狐族的高手,想必是妹夫你吧?”赤月長老微微笑著,朝著沈蒼茫道。
“沒能幫上什么,蒼茫慚愧!”沈蒼茫搖了搖頭,神色中帶著幾分慚愧地道。
“你們父子重逢,如若七妹泉下有知,也是欣慰!背嘣螺p輕笑道。
無論是龍淵還是沈蒼茫與星芒兩人,他們身上所蘊藏的法力波動都是遠超這圣殿中的任何一人,狐流言等人心神激動之余,正逢與獵狐宗交戰(zhàn)至酣處,得見高手前來,當下也顧不得這聚首之愉,便是將仙狐山這些日子來所遭受的獵殺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
而且,因為對獵狐宗的人深惡痛絕,再加上對方手段又是卑鄙殘忍,是以這一番敘述下來,眾人更是群情激奮,直是恨不得即刻與獵狐組開戰(zhàn),將對方殺個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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