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見秦無雙與南狼太子情況,便知南狼太子身上佛門禁錮已是解開,但自感傷懷,于是借酒消愁,但這秦無雙卻不知錯亂了哪根神經,竟然跟他斗起酒來。
于是這酒店里的食客便拿他二人做起了賭,而且看這情形,想必是不少人下注,十分熱鬧。
“老公,這個家伙不是跟你一伙的嗎?還有這家伙,他不是南……”蕭如寐望著秦無雙兩人,好笑起來。
龍淵忙忙打斷她話,傳音道:“南狼太子身份敏感,不要提及他姓名!”
見秦無雙抓起一壇酒來,又要再喝,龍淵猛地打出一掌,將酒壇打破,喝道:“無雙,你醒醒!”
他這一聲大喝,直如晨鐘暮鼓一般,直逼入秦無雙神念之中。卻不期,這一聲大喝下來,秦無雙仍舊是那副醉醺醺,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
“這孩子,我都喊了他幾百遍了!”人群中,走出一個絕美的女子,望著秦無雙,恨鐵不成鋼地搖頭嘆氣道。
見了那婦人,這酒樓的大漢都是自動讓路,再無人膽敢喧嘩,一個個呼吸厚重起來。那女子容顏絕美,雖然面色之上帶著幾分強硬之氣,但實在是美的令人窒息,也難怪這幫大漢不敢出聲了。
蕭如寐見那婦人雖只穿一件素布衣衫,更無擦脂涂粉,頭上更無飾品,但嫵媚天成,杏目之中,隱含勾魂攝魄之能,更是水靈靈有神,我見猶憐,待自反應過來,不覺醋意幾分,把龍淵拉到身后,道:“她又是誰啊?”
龍淵上下打量了那女子一番,忙忙躬身道:“小姨!”
那女子自然便是狐族曾經十長老中的第九長老,玲瓏了。
玲瓏點了點頭,目光掃過蕭如寐,頗為不滿中,仍是落在了秦無雙身上,搖頭道:“這孩子,毫無心機,更是天真爛漫地過頭,那南狼自感心事喝悶酒,他沒事偏要橫插一杠子,跟他斗起酒來,喝到現在這副死豬模樣,當真是丟了我三姐的顏面!”
龍淵知道這玲瓏嚴厲非常,自然看不過秦無雙如此,但目光掃過,見南狼太子仍是自斟自飲,一壇烈酒,再次被他喝光,不覺鄒眉起來,道:“小姨,他身子如何了?”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路上說吧!”玲瓏從秦無雙身上摸出三定百兩紋銀,丟在桌上道:“走吧!”
龍淵點了點頭,周身鬼氣聚攏,直包裹住秦無雙與南狼太子兩人。而秦無雙被鬼氣包裹,下意思地抓起一壇酒來抱在懷中,而南狼太子則是閉上雙眼,面色不知喜悲地在鬼氣之中,沉沉睡去。
“我老人家身子不便,你做后輩的,不上來扶老身一把嗎?”玲瓏手中枯木拐杖攔住蕭如寐,冷冷地道。
“你!”蕭如寐見她模樣,比自己都大不了幾歲,但偏生一副冷冰冰而又高高在上的面孔,雖然龍淵稱呼她為“小姨”,但她目光中對自己不滿在先,自己身為堂堂千金大小姐,又豈會向她屈服?
“讓開!”蕭如寐冷聲喝道。
龍淵見她二人剛一見面便是杠上,心下無奈,轉身道:“小姨,我來扶您吧�!�
“不準!”蕭如寐委屈地道。
“不行!”玲瓏斷然拒絕道。
“好,小阿姨,我來扶你!”蕭如寐腳下一張血芒道符亮起,神色變幻,上前攙扶住玲瓏,一飛沖天而去。
龍淵無奈,只得緊跟而上。而酒店中眾人見蕭如寐腳下血光連閃,而龍淵更是鬼氣森森,早嚇破了膽,把秦無雙跟南狼太子斗酒之事忘了個一干二凈。
半空中,龍淵直追上蕭如寐,對玲瓏道:“小姨,你有何打算?”
“你不是快要跟鬼門太乙的大徒弟煉獄決斗了嗎?咱們便先去赤水鎮(zhèn)吧!”玲瓏道。
“可是,我身份外泄,魔教……”龍淵不無擔憂地道。
“在你未跟煉獄作出了斷之前,魔教不會為難你的。而且,你那個風流師父對你殷切深深,更是視若親子,我狐族振興在即,若能把他拉到咱們陣營之中,便是多了一員虎將!”玲瓏道。
“看來小姨對我的事情知道的很是清楚�!饼垳Y心中不免又是多了幾分防備。
“我有‘千水玲瓏鏡’,可推算周天,更是為你推算了十多年,自然知道得清楚。在我推算之中,那花蝴蝶將會是你命中貴人,你若能得到他真正的道統,便可以成長為狐族第一高手,到時候舉旗吶喊,狐族人心凝聚,便也是我狐族重振之時。”玲瓏道。
“花蝴蝶真正的道統?”龍淵不禁愕然。
玲瓏點了點頭道:“那花蝴蝶雖未能羽化登仙,但一身道法皆是自創(chuàng)而成,鬼神莫測,若是單對單,燎原都未必是他對手。是以,燎原雖然對你恨之入骨,但要將你除去,還得看花蝴蝶的臉色,畢竟魔教大敵當前,燎原也不想自毀長城�!�
“話雖如此,但要花蝴蝶叛離魔教,歸入狐族,只怕不現實�!饼垳Y搖頭道。
“為什么要花蝴蝶歸入狐族?淵兒,你身為魔教王者,魔君轉世,本身便是整個魔教的信仰,而花蝴蝶在知道你魔君身份到現在,始終未透露半點,便是說明他心中信仰,同樣是為‘魔君’而非燎原,你為何不借助‘魔君’的身份,一統魔教,成為魔教教主呢?”玲瓏凝望著龍淵,靜靜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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