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現(xiàn)如今我已羽化登仙,道法突飛猛進,你根本不再是我對手,再打下去,只能是你受損!”天河勸道。
“哪又怎樣?”龍淵反問道。
“我懷有‘羽化神龍經(jīng)’,只要以此道法作為交換,必能保你性命,甚至可以免去你所有的罪行!如若你拒絕,便會遭受天下正道的追殺,從此再無寧日,何苦呢?”天河道。
更夠使人以“金丹七層”直接晉升到“羽化七層”的《神龍飛升經(jīng)》,若是拿來作為交換,別說是洗清龍淵的罪行,即便是要龍淵在蒼茫山坐擁山頭,逍遙子都不會含糊。
莫說是逍遙子,放眼天下,哪個門派若不十倍百倍地滿足天河的價碼,那便是傻子。
修道路上,共“金丹”、“羽化”、“羽化七層”、“飛升”四個真正的瓶頸,越是往后,越是難以突破,古往今來,多少才華驚艷之人卡死在“羽化”階層,生生老死,化為灰塵。由此可見,這《羽化神龍經(jīng)》根本不是金錢之流所能衡量。
龍淵自然也想要再回蒼茫山,畢竟在那里,有自己最親最親的親人,有待自己如同親人的王老漢,甚至還有星芒,甚至還有沈青竹、天河、寧天勤這樣曾與自己出生入死過的兄弟。
可是,龍淵也是知道,只消自己一個回頭,便是永世沉淪,非但要在蒼茫山處處遭受制約,更是大仇難報,是以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
縱然《羽化神龍經(jīng)》能夠洗清自己的“罪行”,卻是洗不清別人對自己看法。
“青玄!”寧天勤見天河肯為龍淵做保,而龍淵遲遲不肯答應,不覺著急起來。
“多謝天河師兄美意,但我意已決,絕不會跟隨三位師兄回去。但還請三位師兄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答應青玄一件事情。”龍淵神色決然地道。
“什么事情?”沈青竹靜靜地問道。
“王老漢跟本不知我底細,只不過被我利用罷了,希望師兄看在他多少為蒼茫山做了些貢獻的份上,不要為難他!饼垳Y靜靜地道。
“我蒼茫山光明磊落,恩怨分明,絕非是魔教那種瑕疵必報的邪魔之道,這一點,你放心好了!”沈青竹道。
“如此,多謝了!”龍淵躬身朝著沈青竹三人一拜,神念收回,對著天河道:“好了,天河,我們的宿命之戰(zhàn)還沒結(jié)束呢!”
“什么?這叛徒不識好歹,竟然還要跟天河師兄比試?”見龍淵絲毫不領(lǐng)情,眾人不覺哂笑起來,以為龍淵瘋了。
“傻瓜,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這天河已經(jīng)到了羽化七層的級別,你竟然還要跟他打!”蕭如寐心中氣憤地道。
“青玄師弟!”寧天勤見龍淵如此,反倒不知說什么才好了。
“你我的宿命之戰(zhàn)并非是在今日,你又何必自毀長城呢?”天河錯愕地道。
“天河,你誤會了,我之所以還要跟你打,是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小人不報隔夜仇,你拿我做嫁衣,當做鋪路石來踩,我當然要還回來!”龍淵邪笑著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能從我手中逃脫?”天河詫異地道。
要知道,金丹七層跟羽化七層之間的差距簡直是天壤之別,天河在金丹七層時便可與龍淵抗衡,而到了羽化七層,隨便一動,便足以殺死龍淵,至于逃跑,也只能是為笑談。
“不試一試,怎么會知道結(jié)果呢?”龍淵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天河一躍飛出龍鼎,伸手一招,半空中的火龍飛下,竟而化為拇指粗細,直飛在他手掌之中。
“這是蒼茫山道法,‘龍鼎重掌’,接招吧!”天河說著,猛然朝著龍淵拍出一掌。
一掌拍出,卻是一條火龍盤旋成圖騰模樣,吞噬著周天火氣,炙熱熔熔地朝著龍淵轟擊而去。
“萬里黃沙!”龍淵勃然爆喝聲中,九尾劍回歸青魂刀,黃泉劍飛出,劍身直如滄海吐水,黃沙滾滾,逐鹿神劍如有人把持,催發(fā)出《流風回雪劍》,“雪滿乾坤”,直包裹著黃沙,朝著飛來的火龍圖騰痛擊而去。
“青玄,沒有用的!”天河見龍淵竟然朝著自己的“龍鼎重掌”轟擊,心有不忍之下,提醒道。
晉升羽化七層,羽化登仙,天河的道法威力比之先前提升了不止百倍,先前苦修的《龍鼎重掌》水到渠成之下,已是快要煉至化境,隨手間甚至可秒殺元嬰修士。
龍淵絲毫不為所動,風雪中暗藏黃沙,席卷而來,但還未撞擊到火龍圖騰身上,雪花卻已是化作團團水汽化開,黃沙裸露,登時如無頭蒼蠅般散落。
轟——
火龍圖騰直穿過黃沙,去勢不減地朝著龍淵轟殺而來。
龍淵處亂不驚,手中鬼狐刀嗡鳴作響聲中,千百鬼狼朝著火龍圖騰,黑壓壓地,呼呼鬼嘯聲中,飛蛾撲火一般撲殺而去。
吼!
那火龍圖騰轉(zhuǎn)眼便要撲殺到龍淵身上,但千百鬼狼“死纏爛打”地撲咬而來,雖然還未近身,便是化為團團鬼氣,被炙烤得消散于無形,卻仍是激怒了火龍,使得這火龍圖騰勃然暴漲,威力更盛。
龍淵黃沙與鬼狼阻攔火龍圖騰不過一瞬間的事情,但在這一瞬間,龍淵所能做到的,并不只是這些。
鬼狼飛出的同時,龍淵運勁于臂,猛地將手中鬼狐刀朝著天河甩出,嗡鳴聲中,直繞過火龍圖騰,朝著天河斬殺而去,卻是化用了一招民間招式武學中的“龍戰(zhàn)于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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