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龍淵落下,東城名流微微點了點頭,贊賞地道:“小子,你的確是個很不錯的對手!”他并不知道方才龍淵朝著龍蛇打出的那一記根本不是他本人所為,還道他畢竟年輕,血氣方剛之下,搶先對龍蛇下了殺手,否則的話,對龍淵的贊譽那便不止是這一句了。
龍淵苦笑道:“將軍不必消遣在下了,有什么話,咱們不妨直說。”這般說著,心中卻是將花蝴蝶祖上十八代全給搬了出來,臭罵了不知多少遍。
東城名流點了點頭,微微笑著道:“你輸了。”
“說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東城名流搖了搖頭,卻是問道:“小兄弟,你知道這只龍蛇在守護什么嗎?”他這一句,卻是傳音。
龍淵一愣,朝著龍蛇望了望,雖然不解東城名流為何會這般問,卻也是傳音道:“請將軍賜教!”
“陰魂蓮!”
龍淵心中一震,再朝龍蛇所在看去之時,眼中已然多了幾分貪婪之色。陰魂蓮,花蝴蝶亦是身修鬼道,曾與龍淵提起過,知道這陰魂蓮數(shù)量極為稀少,而且其蓮蓬之上,一般僅三枚“陰魂蓮子”,而且千年難得成熟一次。如若服下一顆“陰魂蓮子”,便能使得鬼靈壯大許多,并對其進行壓縮和凈化,可堪是鬼道修真者眼中的至寶!
東城名流見龍淵的眼中閃著幽幽精光,知道自己拋出的這個誘餌已然打動了他,“利誘”已成,那么接下來便是“威逼”了,臉色一沉,冷冷地道:“小子,你方才所用,似乎是蒼茫山的《希夷神象》吧!”
龍淵被他一言喝醒,一顆心猛然沉了下去。他知道,一旦自己仙鬼同修的事情泄露出去,必定會招來整個蒼茫山的追殺,甚至會驚動南疆巫族或者武夷派等等,而這其中的任何一股力量,都不是自己所能對抗的。龍淵知道,今天是他娘的遇到煞星了。
見龍淵不語,東城名流忽而又是和顏悅色地道:“只要你肯點頭,這龍蛇所守護的‘陰魂蓮’,我便送于小兄弟了,如何?反正老夫所修煉的道法跟鬼門根本不沾邊,權(quán)當借花獻佛!
到了此刻,龍淵知道,這老家伙根本就是個老奸巨猾的貨,想著利用自己去干一些極其危險的事情,不覺對他厭惡起來,冷然道:“那是不是只消在下不點頭,將軍就算不殺我,也會把在下的秘密給捅出去,叫在下在這天下再無立足之地?”
東城名流微微一笑,輕輕蹲下身子,伸手撫摸起龍蛇的頭來。而龍蛇似乎是得到了東城名流的某種暗示,低低喘息幾聲,看他樣子,竟而十分歡悅。
遠處,花蝴蝶鄒眉道:“好猥瑣的眼光!”
楚琴兒白了他一眼道:“花師叔,你說什么呢?”
“那條龍蛇的眼光真夠淫.蕩的!”花蝴蝶道。
龍生性本淫,龍蛇雖是半龍之身,卻也是完美地繼承了龍族的這一大優(yōu)良傳統(tǒng),其性之淫,已然青出于藍。而東城名流座下坐騎暴怒狂獅,其實是一只母獅子,在兩年前趁東城名流狩獵之時,一時亂跑,被龍蛇給“拐”了去,大大地肆虐了一番。
這陰沉林妖獸雖多,但卻是有著明顯的分層,龍蛇自知道行低淺,不敢深入其中,而在外圈的這些妖獸,卻絕難入它老人家法眼,是以這兩年來竟而對暴怒狂獅念念不忘,害了相思玻
當日,東城名流尋到暴怒狂獅,盛怒之下,便想要將龍蛇給干掉,但見龍蛇見了自己,學著暴怒狂獅的模樣對自己卑躬屈膝,東城名流這才饒了它一命。只是,令東城名流不曾料想的卻是,短短兩年不見,這龍蛇竟而從原本金丹五層,晉升到了金丹十一層!
麻痹的,升級不帶這么快的!東城名流現(xiàn)在看它十分不爽!
就在龍蛇享受著東城名流的撫摸之時,火云獅鷲忽而猛撲過來,咬住了龍蛇七寸,而東城名流也是忽而后退,提起破城刀,猛然朝著龍蛇七寸斬下,火云鞭宛如人間利器一般,竟而硬生生將龍蛇給斬作了兩截。
可憐的龍蛇,還道東城名流要把它“日思夜想”的暴怒狂獅給帶來,給自己肆虐之際,卻就這么稀里糊涂地被人給陰了,還來不及嘶吼一聲,展開報復,東城名流早已忽忽數(shù)十刀斬下,將其身子斬作了十幾二十段。
這一下子,著是把東龍給看得懵了,這他娘的到底是哪出跟哪出?
東城名流斬殺龍蛇,也不過瞬間之事,卻也充分利用了“功敵之不備”的策略,龍淵也十分想要效仿一下,但是卻察覺人家東城名流始終提防著自己,卻也不得不暫且放棄了這一打算,打定主意,靜觀其變。
東城名流徑直將龍蛇的尾巴抓起來扔到一邊,露出了一面黑森森的荷葉,而荷葉旁邊,赫然一支黑森森的蓮蓬。正在龍淵剛把注意力集中在那陰森森,黑黝黝,卻又顯得十分順眼的蓮蓬之上時,東城名流想也不想,一把抓住,把荷葉與蓮蓬掐斷提了過來。
龍淵心中暗罵一聲,臥槽,蓮子熟了沒,你他娘的真夠暴殄天物的!
東城名流將荷葉與蓮蓬塞到龍淵手中,笑道:“無論小兄弟怎么想,老夫找你幫忙,都是誠心成。這陰魂荷葉與陰魂蓮,權(quán)當是在下的第一份見面禮。而這條龍蛇的陰魂,就當是松給小兄弟的第二份見面禮吧!”說著,朝著龍蛇的尸體,對龍淵做了個請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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