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從哪一個方面來講,面對修為高出了自己的敵人,龍淵都還有一站之力。更何況,他腰間的“青魂刀”一直還未動用呢?在花蝴蝶看來,其實“青魂刀”才是龍淵這一行最大的底牌,否則他也不會把這個葉子任務交給龍淵了。
其實,龍淵有一點是想錯了,他一直以為這個葉子任務還在煉氣期的那間黑屋子里,是拋任務的那人太他娘的小氣了,不舍得花錢,所以故意壓低了東城名流的修為,把任務給擱在了煉氣期。畢竟,這一片葉子拋出來,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埃但花蝴蝶卻是認為,目光要“遠大”,掙錢要快,所以,這個任務根本就是金丹級的……他一直想,草,老子沒給你弄個元嬰級別的任務,你小子就燒香去吧!
其實花蝴蝶倒也有一點想錯了,不是龍淵不用青魂刀,而是方才每一刻都是性命攸關(guān)的,他渾然把腰間的“青魂刀”給忘了。
出手不留情!龍淵對花蝴蝶所傳授的這一點教誨向來是認真執(zhí)行的,所以當他由東城太耀背后扎下這一刀的時候,就已然想好了這一刀扎下,如何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nèi)再補上一刀,好歹結(jié)果了這家伙的小命。胸口之類的是不行了,這家伙身上的盔甲根本就不是手中的破刀所能穿透的,若是附著大量的法力,一來能不能穿透仍是個問題,二來就算這般殺了他,仍是個得不償失的買賣,所以他決定了這另一刀是扎入其口中,斜往下刺穿他的喉嚨。
沒辦法,他穿的盔甲除了雙眼與兩只大鼻孔和半張大嘴之外,全都裹了起來,脖子更是裹得嚴嚴實實的。
只是,他這一刀還未扎下,猛覺身后一團灼熱的火氣瞬間逼近,殺意所指,不是別的地方,正是自己的后頸,而且其速度,根本不是“圍魏救趙”,因為按照龍淵的計算,自己若是不躲,必定是自己先挨上后背的那一記,到時候還有沒有力氣殺東城太耀,還是個未知數(shù)。
腫么辦?
龍淵的第一個念頭那便是施展“殘影訣”盡可能快地先宰東城名流一刀再說,好歹令其喪失戰(zhàn)斗力,但這么一來,就算借助“殘影訣”,龍淵心中也無十全的把握可躲得開背后的一記,而且,背后吧一記之后,誰料想還隱藏著什么后招?勉強能躲得過一個,又豈能躲得過敵人的第二記?
所以,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接下來做的卻是,將“殘影訣”瞬間提升到極限,身后浮出一面鬼氣森森的鬼氣盾,使人以為他要一意孤行之際,卻見龍淵猛然就地蹲了下去,斜刺刺地朝左邊就地一滾,滾出三兩丈遠,單膝跪地,手中馬刀已然橫臥在手,朝著偷襲自己的那人望去。
而至于東城太耀,根本不用看,就好比趙平一樣,龍淵知道,在自己這一記“借刀殺人”之下,這東城太耀不死怕也重傷了。所不同的是,殺趙平,龍淵借的是他自己的刀,而殺東城太耀,借的則是東城名流的刀。
沒錯,偷襲龍淵,試圖圍魏救趙的,正是東城名流。
只是,他這一支灌注了全身火氣法力的厲箭在長弓滿拉之下,“串串香”一般直把“趙國”串起,火烤火燎了起來。
其實龍淵也沒曾想事情竟然會是這樣,自己辛辛苦苦,打了老半天的“boss”,最后竟然被別人補了一刀。就像現(xiàn)在的rpg,只有補最后一刀的,才是拿錢的主兒,所以龍淵也相當郁悶。
更郁悶的其實還是東城名流,他那一箭本沒有要殺龍淵的意思,因為他覺得這小子當真是個可造之材,早下決心收為己用,所以那一箭頗有“聲東擊西”的意味,為的就是要嚇嚇龍淵,要龍淵知難而退,放過東城太耀一命的同時,也保全自己性命。
可是,龍淵竟而“十分大膽”地在自己身后凝實出了一面鬼氣盾,表面上看,他是非要置東城太耀于死地的了,畢竟東城名流再怎么欣賞龍淵,龍淵仍還是個外人,遠不能比擬跟隨自己多年的東城太耀,所以在“發(fā)覺”龍淵試圖一意孤行之際,東城名流臉色急變,神念凝實,而激射出的那一支厲箭上所附著的“暴怒火云”之術(shù)則是瞬間爆裂,使得這一支厲箭的威力瞬間提升了好幾倍……
被人拿來當槍使的感覺,總是很不爽的。
可憐的東城太耀,左邊肋骨處被厲箭一穿而過,余力之下,將其帶飛了起來,重重地摔落在地上。而其身后的血色披風,在厲箭的“暴怒火云”之下,瞬間燒著……
“大人!”
“太耀!”
東城太耀手下的數(shù)十個士兵見自家大人被“一箭穿心”,生死未卜,再顧不得什么軍規(guī)之類,紛紛沖了上去,將其抱祝而東城烈四人,與東城太耀的交情更是非比尋常,更是身形急閃之下,率先抱住了東城太耀。
不過,令他們歡喜的是,東城名流那一箭雖然將他透體而過,更是附著著“暴怒火云”,但一來他身上的盔甲阻礙了厲箭大部分的力道,更是化解了許多“暴怒火云”的灼傷,再加上他本人意志力非常人可比,始終保持著清醒,并未昏厥過去,而且未傷在要害,是以傷勢雖重,卻還是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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