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碧K任聞言不禁點了點頭。
他已經(jīng)徹底的鬧明白了。這白蓮教與那狐妖之間一定是有什么親密的聯(lián)系。要不然不會抓住這前太守的家人一個勁的不妨。
“無妨。今夜我?guī)湍銈兗沂匾埂D銈兺砩闲菹⒌臅r候。聽到什么動靜別出來就是了!
“多謝先生!”丘家家主連忙鞠躬行禮!案覇柎髱熯@個費用……”
他家現(xiàn)在破敗成這個樣子了,蘇任就是有心收費也不好意思了。于是就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等事后再說!
一聽到這話丘家家主就覺得這蘇任不是常人。往日里他請來的那些個道士們,別說能否抓到妖怪了。這平日里的譜倒是擺的不弱。
并且還是死要錢,美鳴其曰是香油錢?墒钦l又能知道他是不是私底下吃喝嫖賭去了。
倒是蘇任,他想先工作,看工作質(zhì)量為準(zhǔn)則。
由丘家家主的親自帶領(lǐng)之下,蘇任和荊無命來到了一處外圍院墻貼滿了符紙的地方。
就連院門口也拿一個大鐵門鎖著。很顯然是怕人闖入到這里。蘇任感應(yīng)了一下,在發(fā)現(xiàn)這里真的有妖氣之后。他想了想,就從懷中掏出了十幾張五雷符咒遞給了丘家家主。說道:“拿著。遇到妖魔把符咒朝著對方扔出去就是了。”
自己的五雷符威力巨大,不亞于手榴彈。并且五雷正法可是一切修道之人的克星。等閑的妖物挨上一發(fā)能不能活都是一個問題。對付高手雖然不一定有用?墒亲o佑他們?nèi)业陌踩峭淄椎昧恕?br />
“多謝!”說完。丘家家主剛想命人把鐵門打開。
只見蘇任搖了搖頭。隨即伸出兩根手指做剪刀狀,輕輕的一合,鐵鏈就被剪斷打開了。
一看到這一幕。丘家家主以及身后的老仆們頓時眼前一亮。這是他們自家的東西,可做不了假。
“好了。你們回去吧。”
“是。我這就命人準(zhǔn)備飯菜!鼻鸺壹抑鬟B忙點頭應(yīng)了一聲。
“麻煩了!碧K任笑了笑。隨后就帶著荊無命推門走了進去。
一走進這院子。蘇任就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這狐貍的騷臭味道是真惡心啊。
常人聞不到這味道?墒翘K任是修道之人,能聞到妖氣的。頓時氣味惹的他想打噴嚏。至于說一旁的荊無命。
這家伙哪怕是站在糞坑里都不會皺個眉頭。
看的出來那丘家家主是急切了。愣是給蘇任他們兩人煮了一盆子白米,以及一只雞一只鴨。
蘇任見狀不禁點了點頭。對方如此給面子。自己今夜怎么也要把這事情搞定!
他還就不相信了。徐通那么一個連陽神日游都沒有修煉出來的廢物,能抱上什么大腿不成!
吃完了飯把餐盤送出去之后。
要說這院落也不小了。里面假山、樓閣、水池、書房應(yīng)有盡有。蘇任溜達了一圈之后,就坐了下來與荊無命二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一句都沒有說,靜靜的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夜幕降臨。這白日里看起來挺不錯的院落,頓時就顯得格外的陰森。
門外。有一影子慢慢爬到了空地上面,蘇任扭頭望去。只見這影子立即開始不斷變化,最后成了一個一身素白衣裳,面色十分蒼白,看起來有十五六歲的青春少女。
蘇任見狀不由的笑了:“小妹妹。你這是被學(xué)堂里的同學(xué)給欺負了嗎?怎么披頭散發(fā)的。”
那少女聽到了這話似乎是愣了愣。隨后她便開始吐舌頭,舌頭不斷變長,格外駭人。
蘇任笑了笑。隨后撿起地上的一塊小石子,屈指一彈石子就砸在了她那長長的舌頭之上。
“這舌頭這么長。你這是在學(xué)狗一樣散熱嗎?”話說到了這里。蘇任想了起來。好像狐貍也屬于是犬科吧?
那女鬼有些委屈的雙手捂著嘴。然后雙手便摸著自己的腦袋,將腦袋去了下來,端在手上。
蘇任見狀一揮袖,一旁的一個已經(jīng)枯萎的盆栽直接飛到了她那空空的脖頸之上。
蘇任笑著說道:“沒腦袋看起來就不可愛了。我給你一個腦袋。怎么樣?不錯吧?”
伴隨著少女‘哼’了一聲之后,頓時,這女鬼搖身一變,卻是真的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少女。依稀有剛才的面目,可是弱態(tài)生嬌,秋波流慧。
她此刻顯得極為不解的咬著晶瑩的玉指。疑惑的問道:“人家這么嚇你。你這假道士。干嘛不走!”
“呵呵呵!碧K任笑了:“我是來見你家大人問一些事情的!
他是假道士不錯。但是誰告訴別人了,假道士不會動手砍人的。他蘇任砍人是專業(yè)的。
而這時候遠處的樓房,突然燈火通明,一個聲音蒼老的男人開口說道:“佳客遠來,有失遠迎,可否上來一敘。”
“這可是你說的!碧K任笑著站了起來。隨后就帶著荊無命朝著樓閣走去。
路過那少女的時候,蘇任伸出了手朝著對方潔白無瑕的額上輕輕的一彈。
“好疼啊……”少女一副委屈但是卻又有些不服氣的神情打量著他:“你這道士欺負人!
蘇任笑了笑并沒有回答。他現(xiàn)在可以肯定了。這少女不但是狐,并且還是那種天生媚骨的狐。這種可是很少見了。
自己經(jīng)過對方的時候并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怨氣?上攵,從她剛才嚇人熟練的手法上來看,她嚇過人是不錯。但是絕對沒有殺過人!
蘇任走了進去之后。看到樓閣內(nèi)。照得是四周通明如同白晝。一位頭戴儒冠的老頭朝南坐著,一還有位老婦人坐在他的對面,二人都在六十以上的年紀(jì)。
而剛才那位少女已經(jīng)乖乖坐在老婦人身邊,對著自己呲了呲牙,一副炸了毛的小貓咪的樣子。十分俏皮可愛。
蘇任同樣的伸出手來拉了拉眼皮沖著她做鬼臉。
“略略略略!”
少女哪里見識過這事。當(dāng)即就嬌笑了起來。
“鳳兒……”不過隨著一旁的老者呵斥之下,少女只得強忍著笑意乖乖的站在那里。不過不停顫抖的肩膀出賣了她的內(nèi)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