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大雨,把車停好之后,二人走到了一處就像是外界的普通小平房一般的軍團部內(nèi)。
而張虎的眼神依舊集中在蘇任的身上。同樣的直到這時候蘇任才察覺張虎的一些些本領(lǐng),明明跑的比自己更快。可是身上連一個水點子都沒有。
而自己,卻在跟著他的時候被淋成了落湯雞。區(qū)區(qū)雨水本不應(yīng)該浸濕自己的衣服猜對,但他的確忽略了運功。
這倆人都覺得對方給了他太多驚奇,這種感覺類似于蘇任見到樣樣都不如自己,但是又能成功威懾自己的李尋歡的時候。
當(dāng)然。面前的人絕對比李尋歡還要厲害。只不過那種感覺是一樣的。
同樣的張虎的內(nèi)心也在高興,他為自己成功的招募到了一位未來的強者而感到高興。
張虎給他的感覺比李尋歡更加飄渺,李尋歡這個家伙給人的感覺便是讓人下意識忽略他的厲害。
但是張虎可不一般了。他就像大海里的海水一般,平日里站在岸邊看起來。從來都是波光靜謐,但底下暗藏洶涌,擁有著無邊的偉力。
張虎就像是農(nóng)家樂的老板一般招呼著蘇任坐下自便。隨后就走回屋里換了一身襯衣短褲走了出來。
然后燒水,泡茶。
“哈哈哈。平日里我可是很隨便的。是不是有些沒有想到我會這么穿?”
感受到了蘇任打量著自己這間極為樸實的屋子的目光,張虎便豪邁的笑著。他此刻看起來與田野里的農(nóng)夫沒有任何的兩樣。
這位有名有些的聯(lián)邦大將卻是一臉忠厚老實的民工樣子,看上去大概四五十歲,眼角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皺紋,如果說蘇任這種大眾臉長相和他比起來的話,看上去都是一個高富帥的話,而張虎就是個搬磚的——說不定還被欠了薪的那種。
面對這樣老實人的面孔,蘇任也不知道該說笑什么了。只不過剛才走進門內(nèi)的那一下擺明了這位民工叔叔同樣是位難纏角色,絕對比自己只高不低。至于是到達了什么樣的境界。這就不知道了。
是通神?還是更高的神通?
要知道,根據(jù)各方資料上來看,面前這個看起來苦大仇深的家伙可是聯(lián)邦有名的不能招惹的強人。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方飛鴻以及幾人的聲音。
“tmdbd!老子下一次在跟你打牌就跟你姓!氣死老子了!”一道憤怒的聲音率先破口大罵了起來。
“輸不起?我問你,老白是不是輸不起!”方飛鴻的聲音顯得極其譏諷的說道:“想不到你這條專剝?nèi)似さ氖葚i,還有被氣瘋的時候!
這個時候又有一道溫和的聲音似是笑了笑勸說道:“好了好了。我就說了不打牌,玩點別的。你又不聽,F(xiàn)在輸給老方這也是你自找的。還是趕快去換衣服吧。等一會迎接客人!
“md!”那名叫老白的家伙嘴里又罵了一句話。
“對了老方!边@時又有人開口問了一句:“聽說你收攏了一個年輕好手。今天就該來了吧?”
“昂!”方飛鴻一邊數(shù)著手中贏來的錢,一邊開口說道:“這小子實力挺強的!把我腿都震麻了……嗯。就用今天贏來的錢,買幾瓶好酒擺一桌請那小伙子吃一頓,算是歡迎會了!
“借花獻佛。干!”
蘇任坐在屋子里無奈的朝著張虎望了一眼。后者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沖著蘇任笑了笑說道:“平日里不打仗休息的時候,他們幾個偶爾也是可以玩兩把的。你以后立的功勞大了,也可以這么玩!”
“呵呵呵!碧K任笑著搖了搖頭。他不喜歡賭。
這個時候張虎已經(jīng)沖著門外喊了一嗓子。
“老方!你招募的蘇任已經(jīng)來了!”
“哎呦!說曹操曹操就到了。走走走!币贿呎f著,只見同樣是農(nóng)夫打扮,把腿上的衣服挽了起來。鞋上還帶著一些泥點子的四人就走了進來。
一見到蘇任。方飛鴻就笑著說道:“哈哈哈。三爺蘇任我就問你行不行!”
“行!太行了!”張虎不置可否的笑了起來。他并沒有說出來剛才二人之間發(fā)生的一點小事情。不過很顯然,對于蘇任他已然滿意。接下來就是好好的培養(yǎng)了。
這時方飛鴻頗為得意的坐了下來。隨后就沖著蘇任揮了揮手中的錢笑著說道:“你小子來的正好。今天開席!你白大哥請。”
“這是你白無意白大哥。”張虎沖著對方點了點頭。
只見一個看起來極其冷酷的男人瞪了方飛鴻一眼。隨后就朝著蘇任望去點點頭示意。
“白大哥!碧K任沖著對方點了點頭。突然發(fā)現(xiàn)白無意在看向自己的時候,似乎是臉部抽搐了幾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到最后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就坐在椅子上低頭抽悶煙一句話都不說。
那樣貌儒雅的男人笑著點了點頭:“參謀長馬真!
“參謀長好!碧K任點點頭。
最后一個衣領(lǐng)口還掛著一副墨鏡,看起極其市儈的肥胖男人笑著說道:“后勤部長常發(fā)!
“老方。你小子今天可走運了。拉攏了這么一個好手。”張虎笑了笑。隨后說道:“今天你請。我在屋里都聽到了!
“我請就我請!狈斤w鴻大笑著說道:“老白出錢。”
“我出就我出!卑谉o意把煙掐滅緩緩的說道:“下次看我怎么連本帶利的贏回來!
“嘿嘿嘿。估計你這輩子都沒有這機會了。”方飛鴻挖了挖鼻子嘲諷了一般。隨后就笑著說道:“走走走。今天不醉不歸!”
“好。
能讓張虎二話不說就看重的年輕人,到底有著什么樣的本事呢?
馬真、白無意和常發(fā)三人心里都想不到。不過從今晚的酒桌上,軍團長主動給對方倒酒,夾菜的舉動來看。很明顯,就是軍團長他已經(jīng)把蘇任當(dāng)成自己內(nèi)部的核心人員了。
既然如此,他們也就放開了面子在酒桌上攀談了起來。
參謀長馬真打了個酒嗝,嘴皮子已經(jīng)開始有些發(fā)麻的嘟囔了起來:“軍團長。既然如此的話。你還讓蘇任參加什么比武。直接一紙調(diào)令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