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瓏倒了杯酒,玉手輕捻,輕輕抿了一小口。
雖然之前已經(jīng)嘗過一次這酒,但是這次她仍舊被驚艷到了。
青雨樓也經(jīng)營酒水,天下聞名的百花釀便是出自青雨樓之手,作為青雨樓在外的行走,玉玲瓏更是了解這些事情。
真正讓她吃驚的是,一碗醪糟能到這個地步才是最厲害的。
“喵!
小七聞到酒味便雙眼放光,看著玉玲瓏手里的酒直叫喚起來。
玉玲瓏微微一笑,說到:“小家伙你也想喝嗎?”
小七聽不懂,但也知道大概意思,于是便含糊不清的點了點頭。
“張公子這貓好有靈性,居然能懂人言。”玉玲瓏略微有些驚訝。
她拿起酒杯倒了一點在桌上,小七湊上舔舐起桌上的酒。
張銘坐在柜臺,他見到這一幕也沒用多說什么,這臭貓還挺聰明的,都知道從漂亮姐姐哪里騙酒喝。
果然,呸,你連色貓都不算了,你這只渣貓。
玉玲瓏小酌了幾杯,不像其他的酒,這酒越品越有味,很有味道。
酒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如果人生也跟這酒一樣,每時每刻都如初見一般,那該多好。
這時,門口再次傳來了腳步聲,玉玲瓏余光瞟了一眼,見是不認識的,于是便沒有理會,繼續(xù)喝自己的酒。
“掌柜!掌柜的呢!”
此人身高七尺,手里扛著一把巨刀,孔武有力,一臉絡(luò)腮胡,額頭上還有道刀疤。
這樣的形象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蠻橫無理。
【警告!警告!檢測到地境(宗師之境)修行者進入酒館,是否驅(qū)逐?】
“否!
張銘眉頭一皺,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又來個宗師之境的高手。
“這呢。”張銘隨意的答應(yīng)了一聲。
“砰!”
武魁將手里的巨刀放在了酒桌上,看向這張銘大聲說到:“你就是這的掌柜?有什么好酒都上上來,灑家口有些渴了。”
玉玲瓏正巧看見了那把巨刀,她認出了那把刀,她的眉頭皺了皺,心里一驚,“滄瀾巨刀?這人難不成是武莽夫?”
武魁是個不折不扣的莽夫,江湖人都叫他武瘋子,或者是武傻子、武莽夫,具體并沒有統(tǒng)一的叫法,這人倒是挺厲害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被叫瘋子的。
既然是滄瀾巨刀,那這人應(yīng)該就是武魁無疑了,只是不知道,這武莽夫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聽說這人連銀子都區(qū)分不了。”
玉玲瓏有些好奇,她倒是想要看看,是不是真跟傳言一樣,江湖上能有傳言也不是沒有根據(jù)的,說不定這人真分不清呢。
“酒有,四兩一壺,喝不喝。”張銘輕聲說到。
“四兩?”武魁疑惑了一聲,臉色有些難看。
他像是在思索什么,但并沒有持續(xù)多久,摸了摸衣兜,摸出來大概十兩銀子,放在桌上道:“夠了嗎?”
好吧
其實,他只是不知道四兩到底是多少。
他是個粗人,在他看來,只要能花的都是錢,區(qū)分什么一兩二兩的,是個力氣活,他弄不清楚。
“夠了!
張銘點了點頭,隨即便拿走了桌上的四兩銀子,轉(zhuǎn)身便去取酒去了。
“累死灑家我了!
武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路走來,連口水都沒喝,直奔建安城來,主要還是快點解決麻煩,免得夜長夢多。
“你的酒!睆堛懓丫茐胤旁诹俗郎希D(zhuǎn)身就要走,但卻被武魁給喊住了。
“喂,小子先別走,灑家打聽點事!”
“什么事?”張銘皺了皺眉頭。
“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顧…顧,叫什么來著?”武魁拍了拍腦袋,關(guān)鍵時候居然記不起來了。
他搖了搖頭,有些惱怒道:“顧什么山來著?就是顧什么山,哎哎哎,灑家記不清楚了,總之你有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霎時間,酒館里安靜了下來。
張銘皺眉看著眼前的武魁,他找顧青山?朋友?仇人?
玉玲瓏手里捏著酒杯,眉頭緊皺,眼神中散發(fā)出一股凌厲的氣勢,當顧青山的名字出現(xiàn)在武魁的口中時,她大概就有些猜測了。
武魁大大咧咧的,喊到:“小子,灑家問你話呢!
張銘搖了搖頭,正要說話,一旁的玉玲瓏卻率先開口了。
“你找他有什么事?”
玉玲瓏眉宇之間透露出一股寒意,對于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人她很是警惕。
武魁有些驚訝,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這小娘子居然也是個宗師之境的高手。
可不得了,灑家行走江湖這么多年可從沒見過這么厲害的小娘子。
張銘站在一旁,這人居然是找顧青山的?難不成是找麻煩的?再看玉玲瓏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八成是了。
武魁眼前一亮,連忙問到:“小娘子知道這人嗎?那能不能告訴灑家他現(xiàn)在在哪,灑家趕著去殺人!
張銘瞳孔猛縮,暗到一聲大事不妙。
這人是個傻子嗎,這樣的話居然當著面就說出來了。
眨眼之間,玉玲瓏已經(jīng)出手了。
“錚!
腰間長劍出竅,張銘只覺得眼前一閃,那劍光直奔武魁脖頸之間。
快!
快到離譜,張銘根本就沒看清。
這是宗師修為的劍罡,這就是這個世界個人偉力所達能到的力量嗎,好強。
那劍罡帶著宗師之境壓迫,凌厲至極。
不得不說,玉玲瓏出手當真狠辣,這一劍是直奔這莽漢的命去的。
武魁見迎來的劍罡,他瞪大了眼睛,抄起桌上的巨刀便揮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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