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兄,李小友,多日不見,近來可好。這圣僧便交給貧道吧!
就在李林與張三豐客套之際,虛空純陽氣息遍布,萬道星光斗射天地,造化萬物,洗滌生靈,王重陽從遠方翩翩而來。
他的身后,數(shù)十道人影騰挪、橫躍之間,倏忽而至,如北丐,騎乘神龍;似東邪,腳踏碧海;若南僧,金云飄蕩......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李林等人面前。
“見過師祖!”
楊康、楊過兩兄弟上來見禮;小乞丐偷偷的跑到李林的身后,看了一眼人群,而后迅速閃身,遮住了自己瘦弱的身軀。
李林心中暗笑,知道小黃蓉害怕見到某人。
東邪黃藥師似有所感,帶有深意的向李林方向望了一眼,卻是沒有多說。
“阿彌陀佛,重陽真人,昔日西陲一戰(zhàn),你已敗北,不是我的對手。”光頭青年的話語很淡,但那股傲氣卻油然而生。
這圣僧是一位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的青年,頭頂一道巨大的光輪,仿佛與天上的大日合圍一體一般,在這浩大的光芒照耀下,青年渾身光華,顯得寶相莊嚴,神異不凡。
璀璨的光暈之中,似乎有一尊佛陀跌迦而坐,看其面容,與青年極為相似;大日懸掛虛空,照耀生靈,滋生萬物,亦能毀滅諸天。
“圣僧,西陲是你的主地,占據(jù)地利,在那里,你便為神靈。貧道戰(zhàn)敗,非戰(zhàn)之罪,F(xiàn)在,貧道離開終南,你亦不再西陲,正可一戰(zhàn)!”王重陽淡淡道。
這句話,并非沒有道理,圣僧位居西陲多年;那片天地,可謂充斥佛光,有地利在身;就如同王重陽之于終南山一般,有地利加成。
“也罷!貧僧便讓你心服口服!”
圣僧默念佛號,腳步虛踏,身后的那輪大日越來越耀眼,越來越璀璨,灼熱的氣浪將虛空都能焚滅,仿若真正的大日降臨。
王重陽白發(fā)飛舞,腳踏純陽之氣,劍氣森森,升入高空,與之一戰(zhàn)。
“大日如來真經(jīng),如來神掌!”圣僧輕喝,一掌拍落,仿若一尊佛掌轟然落下。
“先天功,純陽劍!”王重陽淡漠,手中一柄長劍斬向佛掌,純陽之氣彌漫,鋒銳劍光蒼茫,有斬天之威,有裂天之勢。
“轟!”
劍氣肆虐,佛光普照,整個虛空,亂云破碎,虛空踏裂,映射出道道神光,可怕的氣勢幾乎掀動了天地,似乎要將整座大都毀滅。
“如來法相,大日神宮!”
“純陽法相,萬劍天地!”
王重陽與圣僧打出了真火,不再留手,各自施展煉神法相,展開無盡異象,天空被打破了,一道又一道黑洞被撕裂出來,黑漆漆的,比深淵還要可怕。
“這是大日如來真經(jīng),西陲的絕世經(jīng)典,從來沒有人修煉成功,只有當今圣僧!”
“不錯!這是我們西陲的圣僧。三歲之時,便覺醒世代記憶,一人獨上西陲,以自己的無上智慧,辯倒諸多法王,成為當代圣僧!堪稱無敵傳奇!”
“行走世界的佛啊,您的光輝將照耀整片天地,鎮(zhèn)壓一切異教之徒!”
虛空之下,越來越多的武者匯聚過來,西陲一方的武者,心情澎湃,跪伏在地,三跪九叩,大禮參拜,雙目中充滿了狂熱。
如此種種,可見圣僧在西陲之地的地位!
“放屁!重陽真人坐鎮(zhèn)終南,乃是道門三位道尊之一,武道高深,道法莫測,乃是神仙一流的人物。區(qū)區(qū)圣僧,如何相比?!”
“不錯!西陲一戰(zhàn),完全是蒙古人的陰謀!若是西陲圣僧敢來終南,絕對會被真人反手鎮(zhèn)壓!
來自宋庭的武者也紛紛為王重陽鼓舞士氣,神色中,無比堅信。
“國師來了!”
就在這時,蒙古一方一陣騷動,一條大道被分開,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緩緩走了出來。
他很平凡,非常普通,如同茫茫無邊人海中的一滴水,并沒有什么奇特之處;唯一給人印象深刻的,只有那雙透著智慧光芒的眼眸。
八思巴,歷史上,此人為元朝第一代帝師,加號大寶法王,有圣者慧幢的美譽;就算是在這個世界中,他亦是蒙古第一帝師,一代無上天驕!
“張真人,許久不見了!钡蹘煱怂及退坪跽J識張三豐,打了個招呼。
他微微一笑,如沐春風,好似萬花盛開,萬木生長,四周武者似乎被他的笑容所感染,不自覺的露出微笑,就連天地都在歡呼。
“又是一個可怕的和尚!”李林心驚不已。
這些人雖然僅僅開啟一處紫府竅穴,但有強有弱,強者能與神州大陸的天罡武者比肩,就算是最弱的煉神強者,亦能與凝練三四個竅穴的武者抗衡。
實在可怕!
紫府穴,不愧人體三大丹田之一!
“蒙古帝師八思巴,你居然未死?!”張三豐頗為凝重的看著此人,沉聲道。
帝師八思巴淡淡一笑,道:“張真人,蒙古一統(tǒng)天下乃是大勢,僅憑爾等,根本無力扭轉(zhuǎn),何必費此心力?張真人若能就此退去,貧僧可做主,放了武當門人,且武當山千里地界,可由張真人一言而決!可否?”
張三豐道:“八思巴,你倒是好打算?上В系兰热粊泶,便不會如此輕易退去!
“也罷,張真人若是不嫌棄,貧僧可與你做過一場!钡蹘煱怂及偷皖^輕吟,“若張真人勝,一切可由真人做主;若真人敗,便請真人退去,蒙古亦可放回武當門徒,但武當需封山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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