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兩個月,也是時候來一場真正的小訓練了,這不,慕淼今天實在是無聊,不想繼續(xù)玩了,于是丟給我一個證件,我一看,問道:“你幫我報考了警校?”
“這是警員證!蹦巾到忉尩溃骸澳闳ツ暇╆庩栂壬志执幌掳,崔大哥不在南京了,但是證件依然沒有消除,龍大伯在國安局,給你搞了一個代理的局長身份,怎樣,我夠意思吧!
“呦,局長啊。”我看著這個特案局的證件,笑道:“還是媳婦你照顧我!
“滾你的,我這是讓你看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刑偵案件,有時候,我們也不會捉鬼,偵查一些小案件,這些小案件對我們詭案組來說,只是小菜一碟,但是對于一些普通的警察來說,是一個驚天大案!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蔽覝惖搅四巾档纳磉,打開我的證件說道:“你看下我這照片,好像有點問題!
“我看看!蹦巾到Y果證件,觀察了起來。
我立馬嘟起嘴巴,準備對著慕淼的臉蛋親下去,結果一個拳頭打中我的鼻子,說道:“少來套路,多一點真誠!”
“我不夠真誠嗎?”我摸著鼻子,苦悶道。
“走你!”慕淼把證件塞給我,然后開車,來到局子里后,換上一套警服,戴上警帽的我,頓時肅然起敬,當警察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走,去警校一下,我認識三個熟人,順便把他們三個也帶起來訓練一下,以后在這局里工作的!蹦巾嫡f完,勾著我的手臂,走出了警局。
我被慕淼勾著手臂,也是沒誰了,感覺就算沒有到肢體上緊密接觸,也很快樂。
或許這就是熱戀中的請人滋味吧,哥們我再也不是單身狗了!
顫抖吧,單身狗們!
隨即慕淼開車前往南京市的一個警校,這警校像軍區(qū)一樣,特別的嚴肅,我進入了警校后,這里的警花一覽無遺,臥槽,這個短裙,那個短褲的,這警校咋這么開放。
“敬禮!”忽然一支訓練隊學生,看見我走來,立馬對我敬禮。
我也回禮了起來,一看,這班的學生,都是女生,穿著牛仔短褲,應該是剛剛入校不久的吧。
我看著這幫警花的白腿愣是呆住了,慕淼忽然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拉往前面走去,一邊罵道:“當著我的面,看其它女生!”
身后的學生都笑出聲來,我也沒有反抗慕淼,誰叫我就是這么慫呢。
來到了校長室后,警校的校長也是一個老司令了,聊了有過見識后,慕淼說先暫時不找那三人,隨后拿出一份機密資料給我,我一看,原來是俗家弟子。
第一個叫做馮津宇,二十歲,今年剛剛大一。龍虎山支派中的神霄派俗家弟子,看著檔案里的馮津宇,剪著一個平頭,戴著耳環(huán),像一個社會青年,不過看樣子,這小子的道法有點看頭。
龍虎山支派中的神霄派,是很常見的,一般在龍虎山里的神霄派內部弟子,都是姓張的,而這小子是姓馮的,從照片來看,馮津宇生性調皮好動,一般這樣的人,日后大有成就。
第二個名為謝鵬濤,二十歲左右,都是同一屆的,龍虎山支派中的天道派弟子,照片里的謝鵬濤,微微一笑,是一個很陽光的男孩,應該處事都很樂觀。
我翻開第三個人的資料,這學生叫做劉輝,這劉輝長得跟殺馬特似得,我再仔細一看,敢情這三個家伙都是龍虎山的人,劉輝也是龍虎山的俗家弟子。
接著慕淼告訴我,這三個小子想要通過龍虎山的內部弟子資格,但是龍虎山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必須在警校待過,或者當過兵,這樣才能真正的成為龍虎山內部的弟子。
現(xiàn)在道士和和尚,都得大學文憑了,只有少數(shù)的,有緣人才會得3到道家或者佛家的真?zhèn)鳌?br />
“我們要做些什么?”我和慕淼漫步在學校的操場上問道。
“玩一場警察捉小偷。”慕淼說道。
“啥?”我疑惑道:“那三個家伙,是小偷還是要逃學?”
“這三個家伙,本來是要安排他們去當兵的,結果愣是不去,說要在警校風流快活四年,再去當兵,這里面的體能訓練,對于他們三個來說,簡簡單單,晚上在網(wǎng)吧捉他們。”
“去網(wǎng)吧捉人?為什么?”我問道。
“三個小子經(jīng)常爬墻出去,靠著自己小時候學過一點功夫,翻墻技術了得,我們在網(wǎng)吧逮著他們,直接扣押回警局,就行了!蹦巾嫡f道。
“你是一個暴力狂!”我緊張的看著慕淼說道。
“是嗎?”慕淼的拳頭在我的面前,緊握了一下,發(fā)出一陣陣骨頭的響聲。
“咕!蔽彝塘艘豢谕僖海f道:“走吧,要不要我背你?”
“你當我小女孩是吧,還背?”慕淼罵道,然后一巴掌把我拍下,我彎下腰后,慕淼立馬爬上我的背上,說道:“背我走,我腳累!”
“你這丫頭,真重!”說著,我當著全校學生的面,背著慕淼,離開了學校。
在外面的商城逛了一大圈,于是我被迫當勞力工,我是來辦案的,不是來逛街的!
“我在訓練你的忍耐力,知道不?”慕淼在我的前面對我說道。
“這錢,我出的啊。這一逛,就是幾千塊錢,你個敗家娘們,比我?guī)煾高要敗家。”我埋怨道。
“靈兒姐?她還好嗎?”慕淼忽然回頭問道我。
“我?guī)煾杆,還好吧!蔽艺Z氣淡淡的說道,然后扯開話題,“走吧,快到時間了。”
隨后把買來的東西都放回了后,依舊是穿著警服,晚上九點多,慕淼在把警車停到網(wǎng)吧外面,說道:“你進去吧,見過照片的,你認識的,他們要是硬來,你可以頂?shù)米“!?br />
“放心,我白虎之魂,一個打十!蔽倚Φ。
“等你以后沒有白虎之魂,看你還得瑟!蹦巾蛋籽鄣。
“那就等我沒有白虎之魂再說唄。”說完,我便走下了車、
網(wǎng)吧門口一個大叔,見我我來,眼神慌張了一下,以我當年在學校的經(jīng)驗來看,這大叔是網(wǎng)吧的老板,我在門口都看得見,網(wǎng)吧里面,還有未成年人在上網(wǎng)。
那大叔走上來,遞給我一支煙,笑道:“警察同志,怎么這么早來查啊,這都每到時候!
“讓開!”我冷冷的說道。
“哥們,都是按規(guī)矩辦事的,給個面子吧。”這大叔說著,塞給我兩百元說道:“都是混口飯吃的而已!
“你是老板吧!蔽医舆^他手里的兩百元說道:“這點錢還不夠我買煙,這是侮辱我是吧?”
“這……”老板拿出五張一百的出來,我一把拿走他手里的五百,說道:“我找人!
有錢不拿,當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