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乖,都是好孩子!”笑應(yīng)了聲的小饅頭,伸手一抓,那平媽的鬼魂已是化作一道黑光沒入了她手中。
“搞定!什么餓修羅?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解決了,”收了平媽的鬼魂后,微微撇嘴的小饅頭,便是對馬小玲和江川美慧擺手笑道:“兩個小乖乖,姑奶奶我有緊急任務(wù)在身,就先走嘍!”
看著說完便是消失離去的小饅頭,看到一旁況天佑等神色古怪看向自己的樣子,有些無奈尷尬的馬小玲,則是忍不住轉(zhuǎn)而看了眼江川美慧,美眸中閃過了一絲狐疑之色:“小姑婆認(rèn)識她?難道是因為..”
“可是,如果小姑婆認(rèn)識他的話?為什么剛才連個招呼都沒打呢?”想著又看了眼凌冬的馬小玲,不禁心中愈發(fā)疑惑了起來。
凌冬同樣是忍不住微微皺眉看了眼沖向平媽尸體的阿平:“小饅頭說餓修羅,難道她的任務(wù)是來對付餓修羅?看來,她應(yīng)該是搞錯了,錯將平媽當(dāng)成了餓修羅!
就在此時,轉(zhuǎn)頭怨恨看了眼眾人的阿平,直接抱著平媽的尸體跳下了樓,將眾人都是嚇了一跳..
蓬..低沉的撞擊聲從樓下傳來,當(dāng)眾人來到天臺邊往外看時,只見阿平和他母親的尸體已是砸落在了樓下停著的一輛車子車頂。
“爺爺..”同樣被嚇得不輕的江川美慧,眼看著馬小玲等人急匆匆的下樓去了,看著徑直走向天臺邊的凌冬,不禁臉色有些發(fā)白的上前顫聲喊道。
站在天臺邊的凌冬,則是目光凌厲的看向了樓下,就在阿平砸中的那輛車旁邊不遠(yuǎn)處,身穿紅色外套的冷漠女子突然似有所覺的抬頭看去,注意到凌冬那凌厲的目光后,不禁臉色一變的忙轉(zhuǎn)身離開了。
樓下,馬小玲等人急匆匆的趕到阿平墜落之處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了的阿平突然抬起頭來,那泛著綠光的眼睛盯著眾人冷聲道:“我要殺了你們,我要為我媽報仇,我和你們勢不兩立,在回魂夜那天晚上一定來找你們,一定來..”
“爺爺..”阿平那低沉怨恨的聲音,哪怕是在樓上天臺也能聽得到,江川美慧聽了不禁臉色一變的下意識上前伸手抓住了凌冬的手臂。
待得阿平說完這句話,腦袋垂下之后,小饅頭卻是突然出現(xiàn)在了一旁,看著阿平的尸體小臉上滿是郁悶之色:“原來他才是那個餓修羅!可惡!竟然搞錯了!就知道事情沒有這么簡單!這下麻煩了!”
“小姑婆,你是說,羅開平他會變成餓修羅?”馬小玲聞言也不禁臉色一變的忙上前問道。
“不錯!”小饅頭小臉鄭重的點頭無奈道:“人在臨死前,會在人世間吸最后一口氣,而這口氣會使魂魄在回魂夜那晚有氣有力,走完陽間最后一段路。這一點,你應(yīng)該很清楚。而羅開平吸的是大量的冤魂野鬼,三破日又是大兇之日,怨氣沖天。他滿懷怨恨而死,變成可怕的餓修羅也沒什么奇怪的?”
馬小玲聽了不禁蹙眉臉色凝重了起來:“小姑婆,那怎么辦?如果羅開平真的變成餓修羅,到時候恐怕就麻煩了。你應(yīng)該也聽到了,他會在回魂夜那晚回來報仇的。到時候如果他真的大開殺戒,那可就糟糕了。”
“我當(dāng)然知道會很麻煩,”小饅頭也是郁悶無奈得很:“餓修羅,可不是一般的惡鬼,就算是我出手,也沒有絕對把握能收拾得了。”
說著,小饅頭不禁抬頭看了眼樓上的天臺方向:“不過,有那個家伙在,別說是餓修羅,就算是鬼王也不敢來嘉嘉大廈放肆的!
“那個家伙?”馬小玲聽得一愣,下意識的抬頭向天臺看去,而后蹙眉有些驚疑低喃:“難道是他?”
說著正要轉(zhuǎn)頭向小饅頭詢問的馬小玲,只見小饅頭說完已是消失不見了,不禁對這個神出鬼沒的小姑婆有些無可奈何。
晚些時候,當(dāng)馬小玲到天臺上勸說女鬼張美倩去輪回轉(zhuǎn)世,身穿白西裝的接引者乘坐電梯出現(xiàn)時,小饅頭也是再次現(xiàn)身連道:“喂,你們天堂的接引者又來搶生意。繌埫蕾,你可想好了,去天堂有什么好的?你年紀(jì)輕輕的,到天堂去養(yǎng)老嗎?還是跟我去地府吧!我們地府招新人,福利可比天堂要好得多了!
“我..”有些害怕看了眼小饅頭的張美倩,還是忙上了電梯:“我還是去天堂好了!”
看著張美倩乘電梯升天而去般化作一道光芒消失不見,小饅頭不禁微微蹙眉的低哼了聲:“哼!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知道享受,連一點兒拼搏冒險精神都沒有。等你到了天堂,就知道那里有多無聊郁悶了!
“小姑婆,聽你這話的意思,莫非你也去過天堂?”馬小玲走過來美眸微閃的戲謔笑問道。
“別瞎打聽!還是趕緊想想該怎么對付那個餓修羅吧!”小饅頭卻是白了眼馬小玲道:“真是的,馬家的傳人怎么一代不如一代?真是讓人操心!”
聞言一滯的馬小玲,看著小饅頭那稚嫩的小臉偏偏喜歡裝成老成嚴(yán)肅的樣子,心中郁悶無奈,卻也只得陪笑連道:“小姑婆,我姑婆她最近怎么樣。俊
“哼,她可比我自在多了,上面的一句話,下面的跑斷腿!”小饅頭撇嘴郁悶道。
“小姑婆,那個凌先生,是不是以前和我姑婆認(rèn)識的?他是什么人?他真的能夠?qū)Ω娥I修羅嗎?如果他和我姑婆認(rèn)識的話,那應(yīng)該是幾十年前的人了,為什么看起來還是這么年輕呢?難道,他是..”馬小玲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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