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說是就是了?”
依舊是那個囂張的,完全不為所動的態(tài)度。浩劫和周易根本就是置若罔聞的,一點也不把生命法庭的狠話給放在眼里。
對此,生命法庭當然是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他到底也知道,在這種情況空放狠話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的。
狡詐如浩劫這般的存在似乎已經(jīng)是摸清楚了他的底細。而除非他主動放開競技場這層限制框架,否則他還真沒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手段來應(yīng)對浩劫。
這很尷尬。但這份尷尬是必須的。因為生命法庭總歸是超脫于所有宇宙之上的存在。說一句無所不能也不為過。而如此超然的身份,再加上這般強大的力量,自然就使得所有宇宙在他面前都變得像是玩物一般脆弱。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要是沒有什么野心和私欲,僅僅只是以自身的職能去秉公執(zhí)行,那么當然是最好不過。但就如同任何具備了自我意識的人都難免的會產(chǎn)生自己的想法、欲望一樣。沒有任何人可以保證,生命法庭不會有變質(zhì)的那一天。
而一旦他變質(zhì)了,擁有了自己的私心和欲望,那么憑借著他所擁有的力量、地位,那他直接就可以成為主宰所有宇宙的上帝,統(tǒng)治萬事萬物的暴君。而那絕非是任何人會想要看到的一個情況。所以與其讓他變得不可抑制,那還不如從一開始,就給他無限的威能圈定出一個限定范圍的框架來。
法庭。既是生命法庭施展的框架。他只能出現(xiàn)在有足夠分量的人去呼喚他的時候,而他的法庭也只能按照呼喚者的要求去限定展開。
不管他具備怎么樣的威能,他只能在這個小小的框架之內(nèi)施展。而這也就是,他此刻奈何不了浩劫他們的真正原因所在。
對付那些愣頭青,他只需要稍微的施展一下自己的本事,就可以把他們唬的一愣一愣,只能老老實實的就按照他所設(shè)定的法庭程序去接手審判。但,遇到浩劫這樣機智的家伙,他的這種手段就明顯行不通了。
對方已經(jīng)不是懷疑你在晃點他,而是大膽驗證和試探了一番,確定了你就在晃點他。沒有當場錘死你,就已經(jīng)是看在自己身陷囫圇,暫時拿你沒辦法的情分上了。指望他還能受你擺布,老老實實的進行既定程序。那簡直就是在白日做夢。
生命法庭頭疼也就是頭疼在這里。他到底不能是把法庭一撤的,就親自下場開撕。先不說這樣做違反了規(guī)矩,而他最不能違反的就是規(guī)矩。單就是撤掉了法庭,歸還了浩劫他們的力量之后,自己到底能不能徹底把他們給壓服掉,這都是一個不確定的問題。
生命法庭還沒有那么心大,去冒然的嘗試一下,全盛時期的浩劫到底有幾分實力。他更加不會輕易的把自己暴露在法庭,這個限定了他實力發(fā)揮的框架之外。
問題到底還是要在法庭的范圍之內(nèi)解決。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股掌之中。為此的,他稍作猶豫的,就已經(jīng)是拿定了主意來。
“這是我的地盤,我說是,那就是。你以為我真的拿你們沒辦法?那你們也太小看我了!
“既然你們不愿意按照我所安排的來彼此廝殺,那么我們就換一種玩法!
轟隆隆的聲響突然從斗獸場的周圍傳來。肉眼可見的是,幾個如同地下牢籠般的大門開始在一陣陣煙塵彌漫中,從斗獸場的墻壁四周浮現(xiàn)了出來。
緊閉的鐵柵欄背后是幽深的黑暗,即便目光再怎么敏銳的人,也根本無法透過這黑暗去探究到其中到底潛藏著何物。但不斷從其中發(fā)出的嘶吼,以及那種激烈的柵欄碰撞聲卻足以說明,這里面關(guān)著的絕非是什么良善。
“既然你們不想效仿最原始而且野蠻的習俗,同時也是最為公正的角斗審判。那么我就只能讓其他的力量介入進來,讓它們來判斷,你們中究竟誰該是被淘汰的那一個。”
“首先我要給你們介紹的是,來自另一個宇宙的毀滅種族——異形!”
話音剛落,其中一個牢籠的大門瞬間打開。滾滾的黑色煙霧裹挾著一些東西,宛如流淌著的河流一般噴涌而出,頃刻間把整個斗獸場都為之淹沒。
而地面在這個時候也開始顫抖。本來黃沙鋪就的地面開始升起陷落,巨大的石頭凸顯出來,如同墻壁一般講整個斗獸場分割成無數(shù)的片段,讓其瞬間變化的如同一個迷宮一般。
而身處在這其中,不論是浩劫還是周易,都能清楚的聽到,那種利爪在墻壁上不斷摩擦發(fā)出的咔咔聲。
似乎是有什么東西,正在他們咫尺之遙的墻壁背后飛快爬過。并且聽那個數(shù)量,還遠遠不止一只。
這讓浩劫還有周易都忍不住吊起了心來。不管他們以往有著怎么樣強大的力量,是怎么樣的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在此時此刻,他們都只是一個凡人。而對于一個凡人來說,這個世界上實在是有太多無法對抗以及匹敵的存在了。
他們可不想在這種時候因為慘遭淘汰而便宜了對方。畢竟,從某種程度上而言,他們還是對手的身份;蛟S說因為生命法庭的強勢而使得他們暫時間有了合作,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們的關(guān)系就能融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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